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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爷,只要可以快点结束这个任务……就算是这个小鬼顽强反抗……

敲晕了扛回去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第五章

回到木叶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第三代火影之前试图将那个讨厌的小鬼甩手给他照顾,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果断脚下摸油开溜。

结束了那么倒霉的任务,他该是高兴的。

昨晚挑灯伏案写了一夜的任务报告,天光蒙蒙亮的时候将才完成了三分之二。

第二壶浓茶已然见底,扣过杯子上下颠倒,浓茶专属的苦涩滋味还充斥在唇缝齿间。抬起食指揉了揉眉心的凸起,索性钻进被窝睡上几个时辰再说。

意识模糊间又被震耳的打门声吵了起来。

因为熬夜的关系眼睛红肿得像干裂的核桃,干涩刺痒,看东西恍若蒙了层薄雾。

迅速翻身下床,拉开那扇还在“砰砰”作响的门并非是出自礼貌,而是他实在是不想再让它自己聒噪下去。

还没等他看清对方的模样,下方便传来那人唤他的声音。脆生生,却又阴测测的语气听得他的胃部隐隐抽搐。但那种不适感很快便被传自大脑的剧痛掩盖下去。

那人笑着:“卡卡西,早安啊。”

“哼恩?”当卡卡西垂头看清来人长相的时候,平静的心湖便被搅得混乱不堪。“什么啊,是你啊。”他皱了皱眉,向后仰了仰脑袋,继而听见骨骼僵硬的“咯吱”声。“怎么,不用去工作吗?”

“是的,因为我起得很早,所以今天上午的工作已经完成了。”水树伊吹一手拎着一只不甚美观的木桶冲卡卡西露出胜利的坏笑。与身躯不成正比的巨大木桶在他手中显得格外滑稽,木桶之中放置的杂七杂八的园艺工具还粘连着些微新鲜的泥土,散发着清新的气味。

“哦,是吗。”丝毫不带疑问的以为,卡卡西斜身靠着门栏,门依旧半掩着,消瘦的身躯恰到好处的堵住了门缝。细碎的刘海被潮湿的晨风细细摩挲,干涩的右眼微微泛着寒光,冷冷地注视着水树伊吹。

“是的。话说回来,以人类的体力和耐力为标准,我可不认为卡卡西先生就算不用睡觉也可以保持充沛的精力。”伊吹维持拎着巨大木桶的姿势转过身躯,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将凌乱在额前的刘海甩到耳侧。笑得颇显尴尬。“既然还是没消息的话……抱歉,打扰了。那么我先回去了。”

“打扰?”这下卡卡西自顾自的嗤笑起来,迎接他的是水树伊吹相当正常的不解和极为细小的恼怒。他抬眸望了望东方露出一半的红日。“对了,你是在谁家借宿。”

“这不重要吧。”伊吹向上看了看斑驳的檐角,之后极为自然地引出一个耸肩的弧度,扭过脑袋的时候,脸上挂满了无奈的表情。借着清早不明朗的光线,水树伊吹瞥见窗下乱糟糟的书桌上摊着满满的报告书页“我先回去了。”他极轻地扯了扯嘴角,拎着木桶行走的模样活像是被锁链禁锢的囚犯。

“不用每天都往我这里跑一趟,如果有通知我会告诉你的。”身后的家伙漫不经心地说道。“现在时机还不到。”

对方的脚步微微停顿,没有回头继续往前走。卡卡西长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决定保持沉默。随即反手合上了房门,将自己狠狠摔回床上继续补眠。

毕竟他还有堆积如山的任务报告没有完成。

“真是羡慕那个小鬼啊。”他撑了撑胳膊,换了个最为舒适的姿势。“只是照顾花啊草啊的工作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恩,只是不知道接下来的任务他会不会死掉。”

水树伊吹没心没肺这点,他敢笃定是遗传了水树初始的不良基因。尽管没有亲眼见过那个女人,不过从三代火影提起她时面部的轻微变化不难看出,水树初始也不是个好惹的货色。

您好,我叫水树伊吹,受火影大人的委托来为贵花园做打理的。

您好,我叫水树伊吹,受火影大人的委托来为演习场的植被做打理的。

您好,我叫水树伊吹,受火影大人的委托来为……

……

——简直够了。

一道青筋在额角狂跳,这到底算是怎样的生活啊!虽然说是对真实任务的伪装,其实压根就是在压榨他的劳动力吧!

就在几天前他仍然感觉生活是愉快且充实的,而现在,他站在树屏上放眼看着木叶的植被面积顿时觉得人生乏味。

抬手拎起象征身份的巨大木桶,一只巴掌大的木铲滑落下来。

在那一刻说不想杀人那是假的。

他捡起来看了一眼,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从未用过的一把木铲,看样子还算崭新。竖起食指和拇指衔住木铲尖端,稍稍用力的弯了弯。

恩,质量上乘。

他工作的时候完全用不到这种东西,水树初始从小就教导他如何控制植物生长,对于这份伪装性的工作,他是完全胜任的。在时机成熟之前,他不得不处理好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让木叶的村民熟悉他,让木叶的宗族不防备他。

不管怎么讨厌,这都是他在木叶的工作之一。

权衡一番之后将其随手丢入木桶飞身跃下树屏。

演习场打理得差不多了,不过今天一早他就接到通知,他的工作又多加了些重量。稍微有些名望的家族也开始允许他进出园圃区,虽然这本是火影大人的意思,可这孩子年纪太小,眼睛干净得很,实在让人很难把他和可怕的任务联系在一起。

红日还未冲破轻烟廖雾的牵绊,在东方略偏几分,云翳泛着极浅的光芒,浅蓝之后夹杂着些许的暗红。

尽管此刻残夜未尽,但木叶却早已响起了嘈杂繁闹的声音,陆续听到有人拉开门板以及店家招呼客人的声音。

水树伊吹高高地挽上衣袖,携着冷气的薄雾贴上皮肤,激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他抖了两抖,步伐急促,倒不是时间不够充裕,只是从耳边传来的杂乱声音实在让人心烦。

天生八卦的女人在路旁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他罕见且标致的面容。

“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

“哎呀不是啦,他是那个水树初始的儿子。”

“儿子?是个小子啊!”那人惊呼。“不过总觉得……他长得有些眼熟。”

“我也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