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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段应许对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回敬给了段应许,“你哪有工作重要?”段应许摇头:“你的工作比较重要。”仇亦叹了口气,无奈地捏了捏段应许的脸:“你啊,我这是在跟你调情呢,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段应许见他捏自己的脸,也不抵抗,反倒是把脸凑近了仇亦一些,方便对方下手。好在段应许的高原反应比较严重,抱了几分钟后就坚持不住了。见状,得了自由的仇亦赶紧拉着人坐上了缆车,下山去了。两人闷头返回了民宿。到了民宿之后,仇亦先是去民宿的厨房烧了些热水,又问民宿的老板要了些生姜和红糖,准备给段应许熬些红糖水,而后又找了些应急药物,敦促着段应许吃下。待段应许的高原反应终于缓解了一些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被两人甩在半山腰的黄赫与秘书。雪山上的信号不好,仇亦还在想要怎么联系这两人,告诉黄赫与秘书,自己和段应许已经先回来了,结果他正想着呢,突然便听到了一声哭声。仇亦吓了一跳,辨认出这声哭声似乎是秘书的。他还以为秘书在山上撞上什么野生动物、被吓得大哭呢,赶紧侧耳倾听,寻找声源。而后,仇亦便狐疑地发现哭声居然是从民宿的二楼客房传来的。他快步走上楼梯,接着走到了传出哭声的房间,推开了门。仇亦:“……”仇亦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瓶瓶装饮料、正哭得稀里哗啦的秘书。黄赫坐在秘书的旁边,他手里也拿了瓶和秘书同款的饮料瓶,这会儿正一边吃着薯片,一边喝着饮料,含糊不清地讲着故事:“……就是这样,仇亦那孩子,真的很可怜。”秘书声泪俱下:“没想到仇先生的过去这么凄惨。”仇亦抱起手,靠在了门边,看着两人表演。黄赫咽下饮料,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氛好像变得微妙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诡异的氛围,他连忙转头查看情况,和站在门边的仇亦对上了视线。“你也和徐师一样想演员出道?”仇亦挑眉。黄赫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回来了!?”“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仇亦反问,“你和秘书在搞什么呢?”黄赫赶忙摇头:“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在讨论哲学呢。哲学!你明白吗,就是那种,上帝死了的哲学!”谁料秘书却是毫不留情地出卖了黄赫,他擤了一把不存在的鼻涕,慈爱地望着仇亦,震声道:“仇先生!你放心,不论以后发生什么情况,我王韫一定会支持你和段总的!从今往后,你就当我和黄先生是你的父母吧!”黄赫:“……”妈的,猪队友!仇亦:“……”仇亦不知道该如何点评秘书的这番震撼发言,最后只能评价道:原来秘书叫王韫。他看了一眼黄赫:“你把我的事情告诉他了?”黄赫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我……我错了,我只是喝上头了,亦亦,原谅我。”仇亦狐疑地看了一眼黄赫手里的饮料:“喝格瓦斯也能喝醉?”黄赫装傻:“可不是吗,但凡有几粒花生米,我也不至于醉成这样。”仇亦倒也不想跟黄赫计较什么,只是心里稍微有些别扭。他不是很喜欢和旁人提及自己的身世。……因为按黄赫的看法,仇亦简直就是世界第一小可怜。仇亦一不觉得自己的身世凄惨,二也不觉得这种事情适合到处宣扬,因此在认识黄赫没多久之后就和对方强调过了,严禁逢人告知自己的事。出道之后,他更是多次叮嘱黄赫保守秘密。仇亦不大想看到虹光的营销团队就他的身世做文章。有关自己的过去,仇亦甚至没对着段应许提及过,没想到这会儿黄赫却是把他的事全部捅给秘书王韫了。“你们在说什么?”就在三人说话间,段应许上了楼,也走到了客房前。“没什么。”仇亦试图蒙混过关。段应许面无表情:“我听到了,你的经纪人在和王秘书说你的事。”黄赫震惊了:“我记得我已经压低了音量了,这都能听得到吗?”仇亦瞥了黄赫一眼:“他在诈和,套你的话呢。”黄赫:“……”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怎么段应许这个细眉大眼没感情的机器人也学会套路别人了!“他都给你说了些什么?”段应许决定向着秘书的方向下手。秘书灌了一口格瓦斯:“没什么。”这样的身世,这样的过去,仇先生的内心一定非常地脆弱!经过黄赫的一番洗脑,秘书已经彻底被黄赫带偏了思路,和对方戴上了同款滤镜,看仇亦的眼神宛如看待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咪。他不能这么简简单单地把仇先生的事告诉给段总!秘书在心里起誓着,仇先生这么爱逞强,怎么能容忍自己在配偶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呢?段应许道:“年终奖给你加钱。”秘书震声:“段总,我跟了你这么些年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么?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垃圾吗!”段应许的语气毫无波动:“加一倍。”秘书的眼神犀利了起来:“没错,我就是垃圾!”黄赫也大声附和起来:“我也是垃圾!”仇亦:“……停一停,能不能别告诉他我的事。”“为什么不能?”段应许反问。仇亦偏过了视线:“只是觉得这种事情没什么好说的而已。”段应许抿唇,心里忽然有些气闷。他虽然不想逼迫仇亦告诉他有关对方的过去的事,毕竟就算是举案齐眉的夫妻,彼此间也会有各自的秘密,然而一想到有关于仇亦的事是秘书王韫和黄赫知道,而他却不知道的,段应许便觉得无端烦躁。独占欲在他的心中与日俱增,日渐膨胀。他变得愈发贪婪,渴望得到仇亦的一切。垂着眼,段应许忽然走近了仇亦。仇亦侧头,正纳闷段应许准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