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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是这么对系统阐述的,“我早就觉得我们家的业务范围实在是太狭窄,如果能顺便批量卖卖军火不是挺好的吗?”其实揍敌客的业务范围挺广的,这从枯枯戮山的景点开发就能看出一二,但是谁叫杀手是这世界上来钱最多最快的职业之一呢?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家财务报表的大头依旧是杀手行业。充满雄心壮志的伊尔迷表示,他们需要变革,需要新的血液,做人不应该仅仅满足于已经拥有的,而要将目光放长远一些,开始追求现在没有的。尤其是,做完这一票能搭上的线,可不仅仅是V5而已。在黑暗之中的眼睛紧盯奇犽,直到他与伊尔迷为他联系好的革命军人员交接才移开视线,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某个已经存入已久的号码。“莫西莫西,这里是伊尔迷.揍敌客。”“啊,没错,我就等你到来了,帕里斯通先生。”“以及,替我向比杨德.尼特罗先生问好。”伊尔迷日记:一天不搞事情就不舒服斯基。作者有话要说: 信息量巨大的一章hhh小仙女每天都热衷于搞事情ps:奇犽到的那个地方就是NGL和后来被蚁王占领的国家2016最后一天,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第102章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活人与死人。老人、青年人、孩子、男人、女人……如此种种分类方式皆无意义,没有人在意你的姓名、性别、种族、宗教,那些都是没有价值的,只有活下来的人才能证明自己的意义所在。在暗无天日的战争与不知何时就会袭来的无喘息的杀戮中,就算从小就接受高强度训练,生长在杀手世家中的奇犽偶尔都会发出近乎麻木的感叹,啊啊,这些人,包括他自己,真的还活着吗?只要有人类的地方就有秩序,这句话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成立的,天空竞技场的有规则格斗,流星街的成年人都心照不宣不对孩子出手,这都是秩序的一种,就算在三岁之后十天半个月就要玩一次挑战心脏强度的躲猫猫,感受被杀死的错觉,但毕竟在完成训练之后他能有充足的睡眠,揍敌客家的医疗班更是全天候24小时待命。无论进行怎样严苛的训练,或者在任务中受伤,奇犽都有漫长的缓冲期可供他调整,下一次出任务,他又是完好无损的天才杀手。精密仪器需要细心保养,人也需要时间休整才能调整到巅峰状态,这是恒定不变的真理。但是战场就是挑战这一切规律的地方,奇犽不是机器人,无休止的战斗让他疲惫,身边认识之人的不断死亡让他越发麻木,在刚到罗卡里欧时存在于大哥口中的生化武器他亲眼见识过多次,平地绽放的蔷薇,美丽到让人恐惧的地步。无数个日夜间,他以为自己会在突如其来的袭击中死去,奇犽一开始以为自己身边会有揍敌客家的人保护他,让他不在历练之中夭折,但是多次处于生死一线的危急时刻却不见到有人出现,潜意识中的自信满满终于被一点一滴地消磨干净,最后的侥幸彻底消失,他终于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为了生存而奔波。唯一感激的就是大哥从来都不作假的,几乎凝结为杀意的杀气,若不是有在生死之间迅速作出判断的经历,他绝对不能如此之快速地融入战场生活。他忽然了解到了,自己从大哥那里学来的,是多么难能可贵的珍宝。“敌袭!”划破宁静夜空的尖叫,但是能留在这里的都是身经百战的老人,在战场上经历的一切足够他们面对任何突发状况都有条不紊。身为揍敌客家的杀手,手枪对他们来说几乎无效,出色的动态视力以及灵活的身手让他们能避开几乎所有弹道,冷兵器或者自身躯体才是他们最好的武器,但是在战场上磋磨几个月,奇犽对枪支的认知程度更上一层。这世界上只有没用的使用者,没有无用的兵器,任何武器只要存在都有它的价值,奇犽现在养成了一个习惯,并不拘泥于特定偏好,只要出现在手边之物,在触手的一瞬间就会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任何武器都能发挥出其应有的价值,战火纷飞中紧迫压力不断压榨他的潜能,让他飞速成长。“别掉队,小鬼。”有人从他身边飞一般地掠过,伸手在他头上狠狠一拍,当然,被奇犽躲过去了。他转身做个鬼脸,毫不犹豫地跟上撤离的大部队,大概就是半分钟后,他刚才所在的位置已经“砰”地一声炸开,暂时栖身之所化作一片火海。挤在一群成人之中,奇犽却不显突兀,虽然数量不多,但是他所在的革命军队伍中确实是有孩子的,一群被称作为“童子军”的人,虽然年龄与奇犽相仿,但却是他完全看不上眼的存在,如果真论区别,大概就是他还是个人类,而那些人都是杀人机器吧?没有自我情感,眼中看不见光芒的杀人机器,比他自己处在工作状态时的样子还要可怕一千万倍,但是实力又不怎么样,只会机械化地扣动扳机,对于这些明明或者却与死了没差的孩子,奇犽耻于同他们为伍。连认识的渴望都无法升起。“你真的是童子军吗,小鬼?”等他们到达了安全地方,刚才试图在他脑袋上拍一记的中年男人与他搭话,这是两个月前新加入他们的雇佣兵,跟着他的雇佣兵团一起来的,从在战场上活下来的时间而言,他已经是个“老人”了,与其他老人间的关系破冰,自然而然对奇犽产生了好奇的情绪。这小鬼几乎成了团队中一个不可说的传奇存在,虽然知道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童子军”都是群可怕的怪物,但即使是在怪物的巢xue中他都是最出挑的一个,强大的实力以及让他们这些老兵痞都胆寒的战斗直觉,当被他眼神锁定的时候如同置身冰窟,从头到脚皆被冰冻住,连呼喊声都化为乌有。“不告诉你,大叔。”懒洋洋地拖长声音,这是他伪装的方式,同时也是在紧凑的战争中自我调节的办法,神经紧绷如弦,一旦再往上累加一点砝码就足够崩断,他必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在无法入睡的环境之中减少因为缺少睡眠而产生的生理焦躁感,那会让他缺乏耐心。好吧,我就知道,问话的男人耸肩,团里的人都听说过,这小鬼是个神秘主义者,不透露过去,不描述未来,你永远无法判断他说的那一句是真话,反复无常爱骗人的个性比其他童子军的成员都像是一个正常的活人,但是在战场上却作息精准如同机器,仿佛就为了肃清敌人而存在。但就这样一个孩子却让他有点在意,那佣兵团的大叔想到,大概是他头发的颜色,与他来自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