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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不管有多脏了。“哎妹子,你也别怪这孩子,要不是我刚好看见了,他就被那怪物抓过去了,肯定是吓坏了。”中年男人叹了声气。斯冉见他哭的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就任着他拉着自己的手,站了起来,真诚的对中年男人道:“谢谢您了。”中年男人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大事,也是知道斯冉之前是跟言禹一起的,这时候人家家长来了,也就不需要他了,挠挠头走到一边去了。斯冉牵着言禹朝着商似语走了过去。周容青见她绷着一张脸,满身冷气,来势汹汹的模样,下意识的站在了商似语面前,但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这事情的的确确是商似语做得不对。“让开。”斯冉有些不耐烦了。这女的真特么有毛病,刚刚推她也就算了,左右不过一个死字,可就因为言禹是跟她一起的,就连这么个小孩子也下得了手?今天不教教她做人,她斯冉就倒着写。“我代她给你们道歉。”周容青也是累得不行了,但想想他们家跟赵家的交情,还是腆着脸说了这么一句。商似语跟什么事情都没有似的站在周容青身后,抬起的眸中闪过几丝得意。“小兄弟,你这女朋友做的的确是过了。”“就是啊,什么人啊。”“道歉有什么用,要是人家真有什么事,还能赔一条命不成?”斯冉还没说话,周围的人就不满了。原本说来,护着老人小孩他们也没意见,周容青以自己换了商似语也没什么问题,但是你好好呆着不成吗?非得总想着怎么祸祸别人。之前商似语推斯冉那一把,不少人都是看见了的。现在还活着的十几个人,只有三个女生,元枕衾、斯冉和商似语,前面两个跟他们并肩作战,拼了命的护着这条保护线,再看看商似语——唯一什么都没做也一点伤都没有的就是她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这样一比,大家心里难免都偏向了斯冉。斯冉懒得跟他废话,侧头瞧见言禹没再掉金豆豆了,松开握着小家伙的手,脚步一晃就绕过了周容青。她站在商似语面前,正好对上她憎恨的目光。斯冉这身子比她矮了一个头顶,她微微抬头,直直的看着商似语,气势却是一点也不输。她伸手,抓住商似语的领子,把她往下一扯,目光冰冷,死死的盯着她。“我不认识你,也不知道跟你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让你拼了命再害怕也要弄死我,原本我也是不打算理会你的。”“但是,你朝着我来就算了,反正不痛不痒的。可你对言禹下手,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话音一落,不等她有什么反应,右手抬起,啪,清脆的一声,商似语脸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掌印,以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元枕衾脸上带着笑啧了一声。原以为是朵小白花,没想到其实是朵食人花啊。48斯冉以为,能大半夜的还使唤女儿出去给自己买东西吃的母亲,要么是重男轻女,要么泼辣专横,总之不会是一个称职的好家长。但等真的见到钟杨陌的母亲,她才发现,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红色的木门敞开,只有一道铁门关着,透过铁门栏杆缝隙,能隐约能看见屋内的家具摆设。遮蔽了外面大好阳光的窗帘因着从半开窗户溜进来的暖风而掀起一个边角,透露一丝生动,将屋内灯光下缓慢游动的纤尘唤醒,翩翩起舞。充满了欧式风情的房间内,洁白的、挂着白纱蕾丝床幔的大床上,一个人安静的躺着,柔软乌黑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像是晕开的水墨。墙壁上挂着的雕花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轻轻落在她嫩白的脸庞上,从长而密的黑睫上滑落,在细小可爱的绒毛上跳动,润泽着浅粉色的唇瓣。长睫颤动,下一秒那双眼就张开,黑色透亮的眸子根本不像是刚刚才醒来。这人正是斯冉。她将手从被子中拿出来,奇怪的看了一眼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和肩膀,动了动肩膀和脖子,像是沉沉的睡了一觉,之前的疲惫坠重感全然消失。“元黎唱,这怎么回事?”她身上还穿着之前的那套衣服,只不过脏的、破的地方已经完好无损。崭新的衣服让她突然想起小叮当那块能把东西变新的布……叫什么来着?元黎唱:……这时候还能走神,服气。斯冉回过神来发现元黎唱又装死了,坐起身来打量着这间屋子。像是她以前看过的迪士尼的动画电影里面城堡的房间,大片的暖色,简单阔气,又综合着浪漫的元素。可她上一秒明明还在吃人的大草原上,被吞进了土里——虽然这样说感觉特别奇怪,可也是事实没错——怎么现在就到了这么一间屋子里?其他人呢?斯冉若有所思的拢起散落在肩上的头发,用手腕上的头绳将它们绑在脑后,掀开被子下了床。整个房间里,要说最突兀的,就是墙角的那面一人高的毫无缀饰朴素无华的大镜子了。要说它没古怪,她还真不信。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见的恶心东西够多了,她现在一个人在这么一间又大又空旷的房间里,竟然一点也没觉得害怕。果然人还是不断的成长的?斯冉胡乱的想着,走到了镜子面前。这是她进入这个世界以来第一次认认真真的打量这副身子。镜子里的女生,有着一张耐看的白净可爱的脸,娇小的身材,赤着的足小巧可爱,粉嫩的脚趾不自在的蜷了蜷。杏眼弯弯,清澈明亮,不笑也让人觉得温婉软糯,眉眼间却又无端生出淡淡的英气,矛盾中又觉得有另一番味道。虽然五官跟她原本的样子是八竿子打不着,但是这给人的感觉莫名的相似。这也许就是元黎唱说的,某种意义上的,磁场契合?——猝不及防,斯冉看见镜子里的那个“她”,歪了一下头,看着她笑了一下。WOC!她眼睛瞪大,蹬蹬蹬往后退了三四步。她要收回前面的话!见得多了恶心东西和怕不怕根本没什么必然的联系啊!还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镜子里的人就消失了,镜面突然白光大盛,刺目的光芒让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一阵眩晕感过后,睁开眼时她已经不在那个房间里了。她站在一条长廊上,白色的长廊的两边靠着墙的位置立了许多长椅,人来来往往,没有一个人将眼神分给她,甚至还有人从她身体穿了过去。斯冉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这应该是一间医院,白的寡淡,仿佛还能闻到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往前走了两步,视线落在了一处,脚步顿了顿,犹豫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一个小女孩,穿着白色的睡裙,双目空洞的站在医院走廊里,她身后就是长椅,却没有半点要坐下的意思,固执的立在那,抬头看着亮起红灯的急救室,眼睛一眨也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