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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自己的裤子里,在紧绷的小腹上略加逗留,就熟门熟路地再向下几寸,爱`抚住不仅抬头,并且已经湿润起来的器官。下半身卡在一起的两个人连最微小的反应也难隐瞒过去。梁厉昏头昏脑之下终于旋开扣子拉下拉链,有些凶恶地拉扯着他T恤的下摆,他故意不去碰詹之行,只是伸出一只腿勾住詹之行的后腰,拉着他的身体靠向自己的,才扬起头寻找一个新的亲吻。而詹之行也示威似的悄悄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另一只掐着梁厉腰的手也转而撩拨起他那根本禁不得怎么碰触的后背了。刺激之下梁厉的呼吸蓦然急促了,整张脊背拉紧之后却在无形中为詹之行进一步打开了身体,他在詹之行牛仔裤的深处摸索着,小指拂过温暖的rou`体,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不是在厨房哪个角落也藏了套子吧?”这句话让詹之行低低地在他耳边笑了出来,额头抵着额头,几乎是嘴对嘴地说:“还真的……没有。怎么办?”“……”梁厉一把搂住詹之行,轻声地把自己的答案告诉了他。詹之行的手指探进梁厉身体里的时候梁厉正在很艰难地撑着台面,试图让自己的手臂和身体不要颤抖得失了态——无奈效果不彰。可是他很快发现还有别的东西也在颤抖,接着詹之行也察觉到了,他动作停滞了一秒,才继续动作起来。梁厉伸手给了他一巴掌:“……接电话吧。下次非要我要把你的电话砸了。”接起电话来的一刻詹之行的脸色并不好,梁厉很快知道那是詹之行mama打来的,身体先是一僵,反而又有点自暴自弃似的笑了,靠到詹之行的颈边,伸出舌头舔过他汗湿的肩颈。下一刻詹之行却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力气很大,因为角度的关系梁厉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他的身体依然很热,和自己一样,依然兴奋着。他扯出一个无人可见的笑容,继续舔着詹之行的手心,感觉他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压着自己小腹上的那话儿似乎也更精神了。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詹之行的电话没打多久,电话刚一挂掉,梁厉还没来得及做任何事情,詹之行已经一把摔了手机,撤开手捧住梁厉的脸简直是穷凶极恶地吻了他,吻完之后梁厉才看见他阴沉的脸色,山雨欲来一般:“我妈在楼下。”就像三九天被迎头兜了一大盆凉水,梁厉傻眼了。第34章哗啦啦的水声把客厅里传来的交谈声冲得时断时续,梁厉慌慌张张反反复复地洗着手,像是不洗下一层皮来绝不罢休。詹之行母子对谈用的是苏州方言,不管他怎么竖起耳朵绷着神经听,听不懂的就是听不懂,但偶尔还是有一两个词清晰地蹦进耳朵里,比如说,他自己的名字。厨房门被推开的刹那梁厉的脊背抽了抽,居然有一股子畏惧,教他转不过身去。他下意识地僵硬着手脚拧上了水龙头,周遭只静了一刻,女人的声音响起来,再不是苏白了:“喏,陆稿荐的鸭子和熏鱼,你要吃的……蒸锅在哪里?天气热了,我先把鸭子蒸一蒸,今天正好客人在嘛……呀,还有人在厨房啊。”说来也怪,之前明明心里都哆嗦,听到这几句话,梁厉又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勇气,不紧不慢地转过身子,朝着詹之行的mama笑了一笑:“阿姨,您好。我是詹之行大学的室友,我叫梁厉。以前去苏州玩的时候在你们家借住过,您还记得我吗?”詹之行的mama是一个典型的苏州女人:个头娇小,皮肤白皙细嫩,看上去总是比实际年纪小上个三四岁,口音里带着一两分吴语腔,这样的女人就算诅咒你掉脑壳也还是轻声细语的,有一种苏州人特有的温情和娇憨。此刻她正微微眯起她那一双年轻时候必然十足顾盼生姿的杏眼打量这个出现在自家儿子厨房里的男人,然后点了点头:“记得,记得,就是那个喜欢吃糖粥的小伙子嘛……”梁厉被说得一怔,随之嘴角弯起,他瞥了眼站在稍远处的詹之行,容不得多看又收回目光,颜面上稍稍发烫:“那就是我。”“之行才跟我说今天家里有客人,我事先不知道,不然就早点来了。好了,你是客人,不好待在厨房里,之行,你也不要待在这里碍手碍脚……这些菜都洗好了的炒就可以了?还有你说的另外两个客人什么时候到?要不要等一等再炒菜?”梁厉被说得有些发懵,但也来不及多表态,就收到詹之行的眼色,乖乖地先溜出厨房,又听见詹之行不知道和他妈说了句什么,很快也跟着出来。厨房的门刚一合上,梁厉整张脸就像白日见了鬼,盯着面色不动如山的詹之行,压低声音问:“什么客人,你还叫了别人?”詹之行回头看了眼门,里边已然响了灶火声,他这才摇摇头:“没人。我妈知道我不做饭的,要是只有你又一桌子菜,就不对了。”“……你哪里变两个大活人出来?”“等一下就说他们有事,临时来不了了。”他说得平淡,梁厉不由瞪他:“这不是蒙你妈的吗……”说到一半觉得有歧义,又突兀地停了下来。“她事先没说。我不知道她今天来。不然你说怎么办。”梁厉被问住了,咬一咬牙反而笑说:“瞒得挺好,高水准。”詹之行又拿起明显也是他mama带来的一个大袋子,进厨房前在梁厉身边停了一会儿:“我进去帮她一手,你坐一会儿。”在他下楼接人的时候梁厉仓促找了件短袖衬衫披上,那是詹之行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略有点紧,领子也没来记得翻妥贴。詹之行素来在小节上有点这样那样的怪癖,就伸出手,要帮他把领子弄好了。梁厉一把打开他的手:“你干嘛,什么时候了还撩我。”做到一半接到那个电话,眼看着老太太在楼下等着,他用手帮詹之行解决了,自己却吓得疲了,一个人在家里等着等着浑身不自在,又坐不踏实,总觉得手没洗干净,就洗了好久的手。如今詹之行一靠近,梁厉简直是浑身的汗毛都要炸起来了。他嘴上说得狠,人却僵着,詹之行忍笑,也不解释,慢条斯理地伸出手到他后颈,把领子整好,就觉得手下的身体好像一只打足了气的球,要是再多用一点点力气,就要弹回自己脸上了。梁厉还是没明白詹之行这是干嘛,就觉得他的手在后颈过了一过:“嗯?”“领子。现在好了。”“哦。”梁厉看着他,忽然用商量的语气问,“要不我先回去吧?”詹之行微微蹙眉:“你要走了,这谎就真扯不圆了。”虽然梁厉打死也不会承认,可他是喜欢詹之行皱眉的样子的。有点凶,但就是让他觉得很漂亮。见詹之行这个样子,梁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