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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楚舟:“……”……这就是你数学没学好的原因吗?闻灯没有抬头,只伸手冲傅洵比了个点赞的手势,语气无比欣慰:“不管怎么样,我谢谢你小学四年级的那份天真。”……插科打诨的化妆和准备时间过去之后,开始继续拍后面的剧情。虞鸣知道了江然就是新来的技术人员,于是让他单独留下来加班,两人在夜里的办公室里对峙。虞鸣修长的手指划过桌上的员工资料,幽暗的眼眸深深注视着江然,嘴角噙出一丝冷笑:“江泯?没想到你竟然连名字都改了,难怪我找不到你。”江然没有回答,甚至连视线都不看向他,而是呆滞地望向身后落地窗外繁华的夜。虞鸣上前,一把掐住江然的下巴,把人强行掰正直视自己,眼中透出森冷的戾色:“但是我还是见到你了,这就是命中注定。”江然眼神满是冷漠,喉咙一涩,终于发出了声音。他听见自己轻声笑了,但是很苦:“以前我以为命中注定的东西都是好的,现在看来,我错了。”“错了?”虞鸣笑得很阴森,一把揪住了江然的领子,指关节用力得泛白,将他上身稍稍从椅子上提起来,恶狠狠地吻了下去,差点把将然的嘴唇给咬破。江然呜咽着挣扎片刻,狼狈地将虞鸣一推,办公椅向后滑开撞到墙上,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虞鸣,用手背抹了把唇角,声音不高却严厉:“你疯了?!”“疯的那个人是你,我一个好端端的人,若不是遇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虞鸣有些透不过气,一把扯开自己的领带松了松,面上挂着漠然而又居高临下的神情,缓缓向他靠近,用手撑在江然两侧的扶手上,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身前无法动弹,眼神颇有些疯意。“这十年,我在回忆里反复折磨,而你倒好,改名换姓,还活成了一副正常人的模样。”江然有些瑟缩地往后缩,却无路可退,仿佛被囚在了方寸之中,声音发颤:“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好的结果,你完全可以假装没见过我……”“不可能!”虞鸣爆发出一声低吼,这声音震得江然的胸腔一闷,好似被重鼓击锤。江然抬头,对上虞鸣那双赤红的双目,那双眼中满是偏执、愤怒、桀戾,像是被逼到了极处,随时可能拉人玉石俱焚。他被着双眼钉死在椅子上,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虞鸣的手抚过他的发端时,都令他心中一悸。“你不可能再变得‘正常’了。”虞鸣的嗓间发出一声低笑,动作温柔地抚过他的脸,说出的话却令人胆颤惊心,“我要好好折磨你,毁掉你安排好的一切。”“为什么……”江然的嗓音多了点哽咽的腔调,手抓着虞鸣胸口的衣服,已经精疲力竭,“放过我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走上正轨……”虞鸣不着痕迹地露出一点笑,又很快收回,抓住江然的手腕:“既然这么会求饶,不如留点力气在别的地方说。”然后他眼神又恢复冷漠,居高临下地命令:“把裤子脱了。”由于后面的内容过不了审,所以这段剧情到这里就结束了,导演及时喊了卡。楚舟重重松了口气,用手抹了抹眼角:“……我差点被傅老师吓哭了。”傅洵神情恢复了常态,用手乱揉楚舟的头:“说什么呢,我才不会这么对你。”“是么。”闻灯低着头,漫不经心拆台,“我看你刚刚演得挺开心的。”傅洵:“……闻哥,少说两句。”闻灯:“哦。”“接下来再拍一两个镜头就好了。”闻灯比划道,“第一个镜头,傅洵你把桌上的东西用手扫掉,然后把楚舟抱起来摁在桌上。”傅洵看了看桌上一堆文件,微微蹙眉,忍不住开口:“事后整理起来多麻烦,公司老总会这样么?”“……”闻灯:“喜欢发神经的公司老总会这样,别问了,快照做。”傅洵试了好几次,终于才成功地将桌上的全部文件扫到地上。楚舟被抱起来往冰冷的桌上一扔时,差点撞到肩胛骨。闻灯:“卡。下一个镜头。”楚舟撑着桌子起身,闻灯突然指着他吩咐道:“你先别动。”闻灯走进后,又继续向楚舟道:“把扣子解一半,躺下去,拍个正面镜头,表情做好一点。”楚舟照做后,大致明白了导演的用意,是想拍一个虞鸣视角的镜头。就是他躺下之后,看见摄影大哥扛着摄像机往他身前怼,闻灯还站在一旁抱手围观,感觉怪尴尬的。“等一下。”傅洵突然上前一步,“你们拍我的视角,不需要我吗?”“你可以出一只手,摸他的脸,或者摸脖子,看你喜好。”闻灯耸了耸肩。楚舟:“……”好,绝了,现在傅洵也看过来了。感觉就像一群人围着切猪rou,他是猪rou。或者是网上流行的那个表情包,三头猫咪围了一圈看你,配字是:你醒啦?绝育手术做好了。楚舟突然敬佩自己的职业素养,在这种氛围下,他居然坚持摆好了表情。然后他感觉傅洵摸他脸的手指滞了滞,听见傅洵开口问:“这个镜头真的要放进去?”闻灯平静回答:“放心,不会超过两秒。”拍完后,楚舟立马起身,然后揉了揉脖子。……挣钱不容易啊。第82章电影不疾不徐拍了两个月,也即将接近尾声。虞鸣与江然一直保持着暧昧不明的关系,但令江然恐惧的不是虞鸣的霸道或者疯狂,而是他察觉到自己竟有些乐在其中。夜晚,狂风暴雨,雷电交加。虞鸣将他摁在办公桌上从后面进入,用手臂揽着他的肩膀好似怕人逃走。江然神智有些不大清楚,感觉到有粗重的气息喷洒在耳侧,听见那人突然发问:“江然,你爱我吗?”“爱你?”江然想都不想就冷笑出声,将愀然掩在眼中的一层水雾后面,声音不大,却好似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字字入骨,“这是我做过最痛苦的事。”一声惊雷,门被推开,助理的文件掉了一地。虞鸣衣冠楚楚,江然却被他屈辱般地摁在桌上,不着寸缕,下半身被掩在桌下,想也该是一副不堪场面。江然脑内一阵嗡鸣。助理开始磕磕巴巴地哆嗦:“虞总……我……我,我以为您走了忘记关灯……我……”“滚。”虞鸣的声音没有温度,却似冰山下隐藏着寒冷刺骨的力量,让人脊背发凉。江然突然想起了挣扎,但被虞鸣死死钳住了手腕,锁在了背后,而嘴则被虞鸣的另一只手给捂住了。他看见助理惶恐地迅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