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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肯定舍不得两只可爱无辜的兔子,沈舒有先见之明,不让小孩儿跟着是正确的。白倾夏又饥不择食猎了青蛙、蚯蚓等小型动物。终于明白在娘胎里那种撕心裂肺的饥饿感是怎么回事,也理解为何金巧巧会捕杀宇文连,饿过头是紧张不安,是痛苦是折磨。它埋伏在草丛中,伺机捕食。等了许久,才见到一群獐子慢悠悠地漫步厮磨,享受生机勃勃的春意,对近在咫尺的危险毫无察觉,白倾夏算准时机,突然冒出来,目标对准一只看上去刚刚成年的獐子。发现威胁的獐子群受到惊吓,四处逃窜跃过白倾夏的扑杀。而白倾夏的目标,刚刚成年的獐子明显经验不足,不幸被白倾夏绞住后退,开始注射毒液。獐子拼命挣扎,后蹄踩中白倾夏的身体,顿时皮开rou绽,白倾夏仿佛不知道痛苦般完全不当回事,加快注射毒液的速度。不一会,白倾夏将整只獐子牢牢卷住,獐子不敌凶猛的对手,瞬间毙命。白倾夏才将猎物吞下,腹部先是隆起獐子的形状,它花费一番力气爬在原地消化,身体足足大了一圈,只是被獐子踩中的地方,依然鲜血淋漓。它也不管,开始悠哉狩猎其他动物。另一头,宇文律跟着两个大人去看人参的长势。除开一些被动物刨开的、经受不住恶劣环境枯萎的,其他都长势良好。苏晨逸是个精明的生意人,他还在忘情山其他地方撒了很多市面罕见难踩的草药,根据草药的生长环境,遍布在忘情山的各处,也只有像他和沈舒这样艺高胆大的人,才敢如此放肆进出在世人眼中禁忌般存在的山里。宇文律心里惦记着白倾夏,魂不守舍,“师傅,你说小夏怎么还不回来?”沈舒温柔地笑道:“它出生到现在还没好好看看外面,自然要到处溜溜。”苏晨逸从马背上拿下一把短弓,粗鲁地塞给宇文律,言简意赅:“拿着,打猎。”随之走到宇文律的背后,用脚粗鲁顶开侄儿的脚,左手握弓,右手取箭,将箭梢卡在弦上,箭头从左手的虎口穿过,“箭身贴弓身,平左臂,右手向后拉动弓弦,弓弦拉满后,朝着目标仰射出去。”“嗖”的一声,箭射出去,钉在十米开外一棵大树树干上。沈舒在一旁言传身教:“弓箭能够使得人们在较远的距离准确而有效地杀伤猎物,便于携带使用,还可连续射击。”苏晨逸手把手连接教了宇文律几回合,便让他自己练习,自己抽了把长弓,骑着马狩猎去了。沈舒则留下来,陪着宇文律,“拉弓量力而行,过大的拉重会使动作变形,不但不能射准,还使压力过度集中在某个部位,造成损伤。”见宇文律怎么也把握不了诀窍,沈舒接过他手上的弓,拉弓搭箭,沿水平方向朝后拉满弦,然后释放。箭急速飞出,把之前钉在树上的箭一分两半,看得宇文律惊喘连连,沈舒的本事不比苏晨逸小,只是爱在他面前藏拙。“来,跟着我打猎,师傅教你。”不远处有一群小松鼠,沈舒让宇文律提着弓箭对着它们,小孩儿战战兢兢,“这不好吧?”犹豫间,松鼠跑没影了。不一会又跑来一只雪白的狐狸,沈舒命他射箭,宇文律慌慌张张,一箭射偏,狐狸又没影了。沈舒抚额,“律儿,我知道宇文家的祖训是善良。确实,聪明是天性,善良是选择,但你有没有想过,兔子逼急还咬人,万一有时候你不下手,别人先下手为强,你怎么办?”“举个简单的例子,农夫与蛇,农夫同情冻僵的蛇把它藏在衣襟内,蛇醒来就是给他一口。律儿,收起你的不赞成,白倾夏不咬是因为它不是一条普通的毒蛇。再说,你爷爷是个乐善好施、助人为乐的好人,那假如说他为了救个溺水的小孩丧命,你乐不乐意?”宇文律坚定地摇摇头。“同个道,我不希望善良成为你的弱点,要知道,你可是宇文家的少主,遍布全国的一百多个布庄,几百号的掌柜养家糊口全靠你一个决定,是荣俱荣,是损皆损。商场如战场,杀人于无形,杀伐果断,是你必须做到的。”沈舒说完,接过弓,往上抬,射下了天空一只飞过头顶的鸟,未出口的话是:我和你舅舅自然是无后,你若是足够强大,毫无悬念是我们的继承人,但如果你太优柔寡断,晨逸宁愿找个外姓的来接班,也不想看到自己辛苦打下来的一片天被蚕食掉。宇文律若有所思。沈舒不做置评,拉着小孩往苏晨逸的方向追去。白倾夏饭饱喝足,懒洋洋地顺着空气微薄的气息寻找宇文律一行人的踪影。林中绿色浓重,郁郁葱葱的树林一片阴森森之气,丛林中时不时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唤,其中伴随着几丝若有若无的声音。白倾夏停下身子,抬起头部立在树林中,那声音似在前方不远处,一声高过一声的诡异声音回荡在宽阔无边的树林里,颇为诡异。屏息静静地站了一会,白倾夏顺着声源寻去。那是一只巨大的老虎与一个年轻的男子交叠的身影。这种场景,白倾夏在娘胎感知过,不明白为何兽类、人类都偏爱于此道。它还未成年,自然无法体会其中的欢愉。白倾夏静默了一会,自行离开。回到宇文律身边,三个人正热火朝天地打猎,苏晨逸拖回了一只背上长满粗硬鬃毛的野猪,宇文律小有进步,猎到了只幼年野山羊。沈舒则是安安静静,面带笑容望着眼前的一切。见到银蛇,宇文律喜笑颜开,丢下短弓跑向它,“小夏你回来了?”苏晨逸眼尖,看到白倾夏身上的伤处,幸灾乐祸,“呦!还能回来,我以为你被某些野兽叼走吃了!”宇文律这才发现银蛇身上的血迹,大吃一惊,“怎么受伤了?”指尖朝伤口轻轻抚摸,伤口已经停止流血,只是红rou外翻,白骨外显,血迹干涸,份外狰狞。宇文律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满脸通红,“师傅,舅舅!我们赶紧回去吧!也不知道小夏的骨头有没有断!”沈舒蹲下身,细细地朝着白倾夏受伤处轻轻地捏了捏,“不碍事,皮外伤。”“师傅,我们回去吧!”宇文律坐如针毡,想抱着白倾夏上马,蛇身出乎意料地沉重,怎么也抱不起来,“小夏,你是不是变重了?”两个大人面面相觑,打量起了白倾夏,确实比早上刚看到那会变大了许多。苏晨逸欲言又止,沈舒以眼神暗示他有话回去再说。宇文律着急的表情犹如黑暗中的一缕阳光,温暖了白倾夏的心,这就是它的小孩,永远关心爱护它。很想告诉小孩,它的伤没大碍,一会就能愈合,不用紧张。小心地用披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