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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白倾夏如实说了。傅澜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他们该往哪去就往哪去,拜托,他们在这里呆着不是办法,以后出来害人怎么办?”白倾夏叹了口气,傅澜终究是善良了,“你不怪他们吓你甚至要你的命了?”傅澜轻轻嘟囔道:“吓都吓了,你回去做好吃给我补补胆子就行了。”白倾夏轻笑一声,忍不住吻了吻傅澜的额头,宠溺地说:“好,都听你的。”白倾夏搂着傅澜,脚在地上随意地画了几圈,白倾夏划过的地方发出银光,他嘴里随意地念了几句傅澜听不懂的咒语,声音铿锵有力。等到傅澜再抬头,发现恶鬼一只不剩,全不见了。“鬼魂去哪了?”傅澜问。“地狱,等他们把罪孽洗刷干净,就能去投胎了。”白倾夏轻描淡写一笔带过,李家人做的罪行那么多,恶鬼到了地狱估计都要下到十八层地狱受苦受罪,直到洗清罪孽,或许有些鬼生生世世都只能呆在炼狱中不得脱身。白倾夏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动了他的人,自然没好下场,傅澜心善,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白倾夏打横抱起傅澜说:“我们回家。”傅澜把头埋在白倾夏的颈窝,他累了,可突然想起李思齐,急忙叫住白倾夏,“舍长怎么办?”白倾夏有些不悦,“他醒了,要去哪,是他自己的决定。”傅澜叹了口气,这件事,李思齐确实做错了。白倾夏轻啃了傅澜的脸一口,“不乖,在老公面前想别的男人。”傅澜羞红脸,“你明知道我……我只喜欢你。”白倾夏愣了一会,傅澜的告白,来得突然,让他措手不及,白倾夏明显被取悦了,“小坏蛋,就会撩我。”傅澜害羞地窝进白倾夏的怀里,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李家村。作者有话要说:注:观点引自的“拈花说”一章节,应该是梁文道主讲的?书看太久,我忘记了。略有改动。第93章旧书店(一)苏觉下---身撕裂严重,沉默地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后,毅然飞往国外进修学习,他临走时的决绝,让傅澜明白这辈子苏觉是不想再回到华国这块伤心地。傅澜看着苏觉强颜欢笑的脸孔和消瘦的身形,不知如何劝解,或许在原谅与绝望之间,满满是伤。李思齐连说抱歉的机会都没有。似乎白倾夏清理李家村的恶鬼后,负能量影响减少,李思齐的思维变得更清晰了,虽然苏觉的离开给他带来莫大的痛苦,但他明白了结局和过程都有了,再去纠缠,连自己都觉得贪婪。他暂时无法面对自己,面对苏觉,再偏执地爱一个人都不能去伤害他,偏偏他就对苏觉用强,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李思齐固执的坚持,结局是他和苏觉两败俱伤。他该怎么面对痛苦的现实——再也听不到苏觉的笑声,看不到苏觉的面容,得不到幻想中的幸福。脸上强撑的快乐别人看得到,心里的痛又有谁能感觉到?最初不相识,最终不相认。傅澜眼睁睁地看着李思齐和唐木溪结成颓废二人组,白天强撑着上课工作,晚上流连酒吧喝得个烂醉如泥。范丞和傅澜费尽力气也挡不住两个人买醉的气势凶猛。范丞无力吐槽,“妈呀!同性间谈个恋爱如此坎坷!我还是去抱我的软妹子吧!”他的女朋友平时挺野蛮任性,但重要的是两个人感情好,小打小闹,没整出什么幺蛾子。平平淡淡才是真。像唐木溪和李思齐,恋人死别生离的,几个人承受得住?范丞恨不得抓着傅澜摇晃,我的三个舍友全是基!拜托你和白教授好好谈恋爱!爷的神经快给那两只酒鬼磨衰弱了!绝对不能来第三只了!傅澜明显情绪低落。他开始怀疑人生,是不是他八字轻,导致身边的人厄运不断?不对,他是遇到白倾夏后才事情接连发生!是不是白倾夏的八字太强,千年老蛇妖,厄运也是欺软怕硬的,奈何他不了,全都往自己身上跑了?傅澜越想越有道理,打开电脑开始查“该怎么化解克夫带来的厄运”。网页弹出来的标题全是、,其中女星在排在第一位是于书墨,傅澜想起受害的女生,又开始难受。若是有人告诉傅澜,克夫相的女人不能娶,傅澜会斥之以鼻,甚至回骂那个人,你有病啊!不要把倒霉的理由推在一个无辜的女子身上,事在人为!今天,他照样不相信什么“克夫”的存在,只是认识白倾夏以来,发生的悲剧太多,他需要有个理由解释一切不合理。对着网页讲解,傅澜一条一条过了——耳朵薄,一生cao劳。不对,白倾夏耳朵厚得像弥勒佛。下三白眼。不对,白倾夏长着一双漂亮又有神的杏眼。颧骨高。不对,白倾夏的脸弧度平整,好看得像妖精……嗯……他本来就是妖精。鼻削如刀。不对,白倾夏鼻子高挺有rou。龅牙,没有!嘴尖,没有!法令纹,没有!傅澜忍不住怀疑,难道克夫的不是白倾夏,是自己?不对,自己也不是这种长相呀!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自己怎么那么倒霉?衰得比衰神附身还衰!白倾夏进入书房,就看到傅澜对着网页发呆。他悄悄过去,就看到网友上赫然写着,白倾夏瞬间明白傅澜的想法,气得眼睛冒火!他的小东西!究竟在想什么?他白倾夏克夫?要也是克妻吧?反了反了,看来他得重振夫纲!白倾夏面色铁青地抓着傅澜从位置上提起来,双手捏住他的脸颊,迫他嘴巴微张,毫不给受了惊吓的傅澜反应的时间,直接亲了下去。白倾夏狠狠咬了傅澜的下嘴唇,不给他呼痛得时间,又舔了他的上嘴唇,白倾夏加深了这个吻,把软软的舌头伸进了傅澜的嘴巴里,开始吮吸他的舌头。白倾夏的眼神简直快吃了他。傅澜整个心扑通扑通的,脸又红,他被吻得全身没了力气。白倾夏满意地放开他,问:“还‘克夫’吗?”傅澜赶紧摇摇头,“误会,都是误会!”白倾夏有些无奈,“小家伙,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傅澜自知理亏,压低声音说:“我只是觉得我最近有点倒霉。”白倾夏听完,深深地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金尧扭曲怨毒的面孔——“我诅咒你来世经历人生八苦,一生不得安宁!”“白倾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