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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发散落了满枕,鼻梁挺直,眉眼英俊,连嘴唇都是我喜欢的样子。是的,我早就知道我喜欢他了。40.没想到我们就这样在山洞里凑合着睡了一夜。等他醒来的时候,我问他还回不回昨晚待的那个屋子。“直接走吧,现在肯定已经被围上了。”他十分笃定地这么说着。果然,我们从旁路过去取我们昨日停在那儿的马车,远远的便见那个屋子已经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了。也是一桩奇观。补充说明一下,师兄是之前PVP赛季整了个第一,系统奖励了一个地契,就是可以在系统允许的范围内置个产,因为全服独一份儿所以是全服通告的,大家就都知道师兄在缥尘镇有房子,但是师兄行踪不定,他自己也说了就来过一回,久而久之就没人蹲了。还有个明,轻功是可以带人双飞的,但是飞不远还比较耗体力,所以两个人当时选了走过来,而不是双人轻功。害有一个,就是上面评论里回复的,陈广德那个是个隐藏任务,但是奖励挺鸡肋的,就是钱,不过谁嫌钱多呢对不?41.我们自缥尘回来,没过几日师兄便接到了一封密信,说有要事相商,师兄便同我说他去去就回。谁知这一去便是七日,至今也未归来。我登上长安城头看风景,却是第一次觉得这繁华的盛世之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我又发了会儿呆,拔了砖缝里的几根草,便下去了。42.日子仍是一样地过。我依旧每天练练剑,去不同的地方打打野猪猴子,在不同的城市接一些委托,看一看风景,却头一次觉得这么无聊。明明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可就是觉得——嗯,用之前去缥尘学的官话说好了,叫不得劲儿。43.师父问我要不要学轻功,我摇摇头拒绝了。之前师兄说等他回来教我的。师父不知道缘由,也没有因为我的回绝不高兴,只是问我帮会的宴会去不去。左右也无事,去便去吧,虽然除了师父,我也不认识几个人。44.帮会里的人大多也都是走南闯北行走江湖的人,席间听他们侃一侃各地趣闻,倒也挺有意思。宴席散后,师父带我在帮会领地里转了一圈,临走的时候还给我牵了匹帮会养的小马驹走。看着还怪小的,只有半个我那么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我从地上薅了一把草喂给小马,小马闻了闻,居然扭过头拒绝了我。只好从包里翻了翻,好在还有一些之前买的优质马草。“叫你路远吧,”我摸摸它的头,“吃我这么好的草,就多跑点儿路。”当时的我真的是这么想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名字可以和师兄的名字连成一句诗。45.师兄还是没有回来。46.师父带着我去衡山“作jian犯科”——啊,师父纠正我说是“惩恶扬善”。虽然在我看来二者真的没什么区别。衡山有一峰名曰冰雪峰,因终年冰雪不化故人迹稀少,久而久之竟成了流寇盘踞之地。寇首名为肖越钟,冰雪峰一众流寇皆听从他的驱使。剿匪一事非以我和师父二人之力可以完成,我们便在出发前在侠义榜上招募了几名同僚,一同前去。我们一行五人杀上了冰雪峰,所到之处流血漂橹,流寇皆溃不成军,唯有寇首肖越钟实力强大,加之手下拥蹩者众,十分难对付。47.好在也打胜了。接下来便是喜闻乐见的分赃环节。肖越钟在冰雪峰扎根数年,自然也积累了许多财宝,成王败寇,现今败于我等手下,自然得乖乖把宝物捧出来——所以我觉得我说我们是作jian犯科也完全没有问题。48.谁知这次肖越钟竟奉出了一件十分难得的宝物——冰蚕衣。此物十分难得,非衡山上生长的冰蚕吐的丝不可织,如绡如纱,轻盈若无物,可御刀枪斧钺,相当珍贵。这也是我和师父此行的目标,只是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只一回便得到了。49.谁知同来者却有人不愿意了。早在上山之前我们便说好,若肖越钟奉上此物,便给我师父,将其折算成金银给其他人作为补偿,其他人也都同意了。谁知现在冰蚕衣真的出现了,却有人出尔反尔了。我们自然也不愿意,于是起了争执。那三人原先便是一伙的,此刻剩下两人都偏帮起另外一人,说原本也没有应承下我们的要求。师父甩出了之前立的字据,几人见糊弄不过去,干脆直接对我和师父动了手,欲杀人越货。两人对三人,自然是我们输了。师父让我冷静,先放他们走,回头找到帮手再来对付他们,我却气得手都在抖,不肯就这么认输,一遍又一遍爬起来冲上去继续同他们打,然后再次躺在地上。50.山雪卷刃了。那群人见我的武器废了,在一旁笑得更加张狂。51.我和师父两个人并排躺在地上。师父起先还保持着冷静,然而我们一次又一次地被杀,她的火气也上来了,同我一同与三人争斗,只是仍是不敌。我的山雪卷刃,她的竹笛也裂了。这次是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我闭上眼,努力冷静下来:“走吧,回头再找他们算账。”师父没有说话。52.刚到衡山脚下,我便见到了一个出乎我意料的身影。这是我头一次见师兄脸色这么难看,平时一向带着笑意的脸上此刻半分表情也无。“名字,几次?”我却听懂了,他在问我被谁杀了几次。53.师父把我往师兄那儿推了一把,没有说话,自己转身召出仙鹤飞走了。我整理了一下心情,走上前笑了笑:“先走吧,人都走远了。改天再说吧。”就是可惜了山雪。武器卷刃就是彻底报废,无法再修理了。54.我走在前面,师兄隔着几步远缀在我的后面。走到附近的市集,我找了个裁缝铺去修补我的因打斗而显得有些褴褛的衣服。正在旁边等着,一直一语不发的师兄突然开口了:“你是不是怨我来得太迟了。”他望向我的眼睛里有一丝沉郁与自责。这下换我愣住了,我望着他,认真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只是觉得我太弱了。”这也的确是我内心的想法,这件事本来就跟师兄没有半点干系,怎么能怨到他头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