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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守之下,她不可能逃走,除非这个皇室是个小皇室,或者这个王子没什么实权。”小溪:“……。”礼礼:“这个王子又笨又无能,看起来还没实权,灰姑娘嫁给他不会幸福的。”小溪:“……。”礼礼笑笑,他看向小溪,目光灼灼,“如果是我,我绝不会给灰姑娘逃跑的机会。”庄溪无奈,“这只是一个睡前童话故事啊,睡前童话故事是要人从中汲取美好和温暖,给人好眠美梦的。”礼礼:“我喜欢睡前故事,只要小溪给我将,我就能感受到美好和温暖。”礼礼又问:“那她的裙子有多好看?”小溪面不改色,“当然没有礼礼的好看。”他看向礼礼那一排小裙子,猜测礼礼明天会穿哪一条,远远和泽泽适合什么颜色。礼礼:“怎么了?”庄溪犹豫了一下,开始铺垫。小溪:“那些裙子好好看。”小溪眼睛定在的那一排裙子上,“越看越喜欢。”【礼礼心情值+5。】听到他也喜欢裙子后,礼礼脸上出现激动的神色,眼睛闪亮。庄溪笑弯眼睛,他觉得礼礼恨不得立即拿起一条小裙子跟他一起分享。礼礼站起来又坐下,庄溪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紧张,再看向小溪时,眼里的小心翼翼让庄溪心疼。他后来连杀人都不眨眼,应该很久没这样小心翼翼了吧。就像一个伪装成人的小狼崽,孤单地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心酸又艰辛地假装自己是一个正常的人类,每日生活在担忧和害怕中,有一天他听到人说小狼崽很可爱,也想变成小狼崽。天一下就亮了,他惊喜异常,又害怕这是随口一说,真的知道他是一个狼崽子后,还会被厌恶,会被驱逐,甚至被打死。礼礼:“你、你想试试吗?”礼礼:“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如果喜欢的话,能接受……”礼礼激动又紧张,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渴望向前探一步,前面可能是他心底最渴望的世界,他可以活得随心所欲,不用像人人喊打的老鼠一样,只能将自己关在黑暗的小洞里。可他又害怕,前面是裹着蜜糖的深渊,朝前一步就是粉身碎骨,他再也经历都起那种疼痛了。生他的母亲可以因此折磨他,他的父皇知道后,可以为了维护自己天子的威严,为了皇室不沦为一个笑话而毒死他。这个人呢?这个人太暖了,他不想失去。失去了,他不知道还要怎么笑,怎么面对阳光。他可以让他以为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他不知道,为了留在他身边,他可以放弃一个皇太子的尊严。礼礼一点点安静下来,“没事,裙子确实漂亮,可你穿不了。”小溪:“为什么?”礼礼身体和脸上的表情一样紧绷,“什么?”小溪:“想穿什么是我的自由,我想穿就穿。”小溪:“礼礼不舍得给我穿,我自己再做一件,明天就穿。”小溪对呆住的礼礼笑笑,走到门口后又对礼礼说:“我肯定没礼礼穿好看,但我也想穿穿看。”小溪:“对了,不能厚此薄彼,既然我给礼礼做了这么多裙子,也要给远远和礼礼做,但他们穿着也不好看,就做一件在重要场合穿。”礼礼愣愣地站了许久。许久,一朵笑在他脸上绽开。小溪离开了,但庄溪在游戏外看到了,那是礼礼笑得最灿烂最美的一次。挣开束缚,肆意绽放的花,蓬勃的美约约流淌。小溪离开礼礼的房间后,来跟远远和泽泽商议小裙子的事。小溪:“你们喜欢什么颜色的裙子?”远远和泽泽沉默。小溪:“既然你们还没想好,那我先做我的,我喜欢白色,就做一条白色的。”眼看一条小裙子做好即将做好,远远终于赴死般回答:“我也喜欢白色。”小溪:“不行啊,我穿白色,你们最好穿其他颜色。”小溪:“粉红色?嫩黄色?”远远想直接昏古七。泽泽:“黑色,我选黑色。”这想到最能接受的颜色,在远远开口之前先说出来,怕被远远先选了。远远绝望地:“灰色,我选灰色。”小溪笑笑,给远远做了一条灰色蓬蓬公主裙,上紧下松,适合远远。给泽泽做的是一条黑色纱裙,前面有一个大大的蝴蝶结,裙摆还有蕾丝装饰。做出来后,分别放到两个僵化的小人手上,美滋滋地砍完向日葵下线了。周末的这一天,风和日丽,四个小房子前的树上,小鸟叽叽喳喳地欢快叫着,暖洋洋的太阳冒出头,笑眯眯地把阳光洒满小镇,为小镇镀上一层暖色的明媚。礼礼在房间的衣架前,思考今天选哪条裙子去偷菜时,听到了外面的敲门声。小溪:“礼礼,你醒了吗?”这个时间点,早就醒了,只是还没打扮好。小溪:“礼礼,等你起床后,来帮我一个忙啊。”礼礼“嗯”了一声,没再犹豫,随手拿起一件蓝裙子,整理好自己,在手上缠上一层层愈合草。本来只需要缠住指甲处,现在每一根手指都要完整地包裹住。礼礼盯着自己的手指看,如果连手掌都要包裹着,那不仅丑,还不能干活了吧。将手背在背后,礼礼打开门。阳光扑面而来,礼礼不适应地眨眨眼,以为自己眼花了。外面三个人他都熟悉,陌生的是他们都穿着裙子。远远托着蓬蓬的裙摆,小幅度地跳着,像个滑稽的洋娃娃,明明穿着华丽的裙子,看他的表情却有种破破烂烂的人生艰辛感,他托着大裙摆,正心酸且辛苦地逃跑。泽泽穿着一袭黑裙,黑色很适合他冷峻的脸,脖子下大大的蝴蝶结和他的脸反差出诡异的可爱,裙摆轻柔的蕾丝随着风摇啊摇,泽泽冷酷地用盲杆按住,没用。最前面的小溪穿着一条白裙子,花瓣领,灯笼袖,松紧收腰。花瓣领上的小脸沾着红晕,睫毛不自在地扑闪着,阳光下,每一根头发丝上都闪着光,像一个阳光下即将融化的奶油冰淇淋。不舍得让他融化,就要紧紧抱过来,赶快舔一口。礼礼眼里多出些水光,眼眶酸涩。他不傻,大概猜出了些什么。远远和泽泽不是讨厌自己的吗?他们竟然也愿意穿小裙子。小溪:“礼礼,你看他们穿得太黯淡了,是不是要涂点口红才行?你来帮我们吧。”听到小溪的话,礼礼笑了,远远跳得更快了。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