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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滔天的醋意,闷闷不乐的垂下膀子,蔫蔫的低头看向一边。南湘知道郑晓心里默许了的,见他这幅深受打击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了,低下头凑到郑晓的脑袋边,斜着眼睛,嘴角带笑的看他,郑晓将头更偏了些,故意撅着嘴不理他,南湘无奈之下,用脑袋轻轻顶了他的脑门,笑着叫他的名字:“阿晓,好阿晓,原谅阿南吧。”郑晓没绷住,笑出了声,南湘便一把抱住他,两人紧紧相拥。郑晓将头埋在南湘的怀里,闭着眼睛,像逃避一切的鸵鸟,半响,道:“我要跟你一起,看着你,不要被那个三皇子欺负。”南湘哪有不答应的,他原本就不在乎什么三皇子,太子的,让郑晓亲眼看他如何设计诱导三皇子,也好让他安心。“好,阿晓要保护好我啊。”他开玩笑的说。“嗯!”郑晓重重点头。最美平流四月天,满城的梨花开的纷纷扰扰,细雨过后,轻灵的风带走片片花瓣,像飘落一场白雪,整座城洋溢着诗的意蕴。四月皇室祭祖,浩浩荡荡的黄衣侍卫荷枪林立,护卫着皇亲国戚一早上去了郊外,城外的编钟演奏的祭乐低沉庄重,在城内的街道小巷不住回响。风雅轩后门却缓缓滑出一顶香檀木制的中型马车,红色的宝盖下缀着一个金铃,随着车厢的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南湘坐在马车之中,无聊的把玩着手里的白玉瓶,不时掀开门帘看驾车的郑晓,在驾车的木板上坐的笔直,一脸严肃的把着缰绳,马车在他的驾驭下行驶的十分平稳,明明是个小孩子,看起来意外的可靠呢。南湘嘴角不自觉的溢出笑意,将白玉瓶抛在一边,抱起双臂,安静的看起郑晓来。马车向郊外驶去,没走皇室占着的主城门,走了北侧的小城门,沿着蜿蜒的青石路,向平流程北面的凤凰山驶去。凤凰山山势平缓,青草萋萋,并无太多高大的树木,是平流城内的达官贵人理想的埋骨之处,平日里为了顾及皇族,总会在皇族祭祖的第二天,官员们才会过来祭拜,所以今日的凤凰山安安静静,只有南湘这一个马车。很快到了目的地,南湘从马车上走下来,手中拿着一束梨花,带着郑晓走到一块汉白玉做的坟墓前,只见那汉白玉做的墓碑一片雪白,只在正面刻了一个雪字,若不留意,一眼看去,好似只有一块白石碑。南湘在碑前驻足良久,目光深沉的凝视着碑上的雪字,整个人竟然透出十足的哀伤来。郑晓一惊,除了小时候见到南湘坐在栏杆望向北方时,眼神中带着哀伤,便没有再见过他这副样子了。雪,他是谁?住在北面吗?他究竟与南湘是什么关系?是他的父母吗?虽然心里有疑问,但是郑晓没有上前打扰他,原来从来都淡笑着的南湘心里也有伤感的一面,南湘看着墓碑,郑晓静静的看着他,他想记住此刻的南湘,记住真实的他。雪白的梨花瓣被风吹落在墓碑上,南湘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梨花束,良久,叹了口气,将它放在墓碑下。“阿晓,”南湘清润的声音缓缓问道:“你看,这梨花像什么?”郑晓歪歪头,仔细打量梨花,香香的,白白的,难道是:“糯米糕?”“噗哧,”南湘笑了,眼角眉梢的伤感如遇到阳光的露珠,全都消散不见了。“是雪花哦,”敲敲郑晓的脑门,南湘笑道,“你呀,脑袋里除了吃还有别的吗?”“有啊,”郑晓见他笑了,心里跟吃了蜜一样,“还有南湘。”这甜言蜜语落在耳中,难得让南湘红了脸。第113章15“在先人面前说什么呢?”南翔红着耳朵避过郑晓的视线,小声说道。郑晓痴迷的盯着南湘看,全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啊,在先人面前更要坦诚才对。南湘咳嗽一声,待耳朵的热度下去,才对着墓碑默默忏悔,父亲母亲,对不起,没打声招呼就把儿媳妇领回来了,希望你们不要怪他失礼,他是真心喜爱我的,我也……郑晓莫名的看着南湘对着墓碑一个小声地自言自语,后来耳朵竟然更红了,待晚霞漫天,南湘与郑晓在墓碑前端正的磕了头,才回马车上,缓缓向城内驶去。“阿南,”郑晓驾着车,回头看一眼被夕阳拉长影子的墓碑,问道:“坟墓里是你的亲人吗?”南湘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投下暗影,他轻声道:“阿晓,原谅我,以后再告诉你吧。”“嗯。”郑晓听话的点头答应,嘴角露出一丝笑来,阿南,我等着哦,你将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我的那一天。春日祭祖过后,便是三天的休沐日,大街上华美精致的马车往来匆匆,不时传来马夫挥鞭的噼啪声。风雅轩里挤满了难得放假的达官显贵,风流才子,众人怀里抱着各色美女,推杯换盏,放浪形骸,有些才气的抛下空酒杯,摇头晃脑的吟出一首锦绣诗词,引来一阵轰然叫好声,更有娇娘钦佩的轻言暖语,哄得众人醺然欲醉,浑不知今夕是何夕,家门朝哪开。风雅轩内阁,护卫阿赞抱着有力的臂膀站在门前,屋内南湘与琅珠坐在桌前,处理桌上一堆账簿。“王子,这个月全国的酒肆,客栈,钱庄,妓馆账簿都在这里,还请过目。”南湘扫一眼,桌上的账簿比上个月又厚了许多,想来生意不错。拿起最上面的一本账簿,一页又一页缓缓地翻动起来,很快,一本账簿便翻过了,修长的手指扣上账簿,将它推到一旁,南湘拿起第二本账簿,又开始缓缓翻动起来。琅珠望向南湘的表情更加崇敬,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救了他家王子。还记得十多年前,那场噩梦之后,他怀揣着五岁的王子,心惊胆战的混在屠戮雪国的强盗中间,不会说普通话,只好装作舌头受伤,半猜半蒙的跟在前面人的后面,看他们喝庆功酒,装作欣喜的样子与他们举杯相庆,心里明明恨得滴血,面上却不得不笑得灿烂。晚上根本没有他的帐篷,只好偷偷的窝到草丛里,乘着夜色喂王子一点吃食。虽然只有五岁,可王子却不哭不闹,只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在他心情悲痛,忍不下去之时轻轻握住他的手指,为他揩干眼泪。来到平流城,他请师傅教授王子诗书礼乐,王子无一不是触目旁通,过目不忘,一位老师的才学只够王子学几个月,很快老师换了越来越多,王子的个头也越来越高。在王子九岁那一年,最后一位平流城以才学著名的师傅感叹,此子天资过人,老朽已经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