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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从梦中缓了过来,嘴角往上勾了勾,轻声呢喃道:“这梦是挺乱的,我也不怎么记得清了,就记得最后我好像说了句……把我去年送你的表还我?”“……”邰笛打了个冷哆嗦,和系统做确认,“这不是我和第一任分手时,他说的话吗?叶轻怎么知道的?难道是托梦?”系统无端后背生寒:“我也记得是啊……不过这句话是常见的网络用语,叶轻会梦到大约就是巧合吧。”第一任,对方是个风流不羁的赛车手,妥妥的老司机一枚,邪魅酷霸跩的富二代,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能从袖口拎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笑一笑露出两排闪闪发光的牙。传说中,移动的荷尔蒙,风sao的发动机,甚至在和邰笛相处的时光中,他也依然不放弃撩妹撩汉子的人生大业。邰笛都没怎么攻略对方,尽被对方撩了。不过也因为这样,邰笛一直很难走进对方的心,刷了整整一年才满格。除叶轻之外,这赛车手是邰笛撩汉生涯中最难刷的对象,当然也不排除当初业务技巧太过生疏的缘故。然而就在邰笛被系统传送到下一个世界之前。邰笛鼓足勇气,准备了一次烛光晚餐,正式和赛车手提出分手。他当时多天真啊,想着无论如何,好聚好散,说一句分手又不会死。可这赛车手是第一次被小受踹,他恼羞成怒,冲着邰笛喊了句:“把我去年送你的表还我!”话音未落,邰笛就被系统带走了。每个人对第一任都格外记得清楚,系统也不例外:“我还记得他的发型,特别像樱木花道,哈哈哈哈哈。”邰笛也记得,匪夷所思道:“他还真豁得出去,能把好好的头发染成那个颜色了……”橘红色,无论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时间过了挺久,邰笛对第一任的印象所剩无几,只记得杀马特.橘。系统打了个哈欠:“那这次呢,你打算在这个世界延迟多久?”闻言,邰笛迟疑了,耷拉着眼皮说:“不用太久。两周吧。”系统语重心长地劝说:“我跟你说,你这就是违反规定,我这点破能量,顶多支撑你再待一个月的。你竟然要待两……”“……”“两周?这么短?”系统这才发现他们之间对话的矛盾:“为什么是两周?有什么特殊原因吗?”邰笛扯了扯嘴角:“没什么特别原因,我算了下,腻味叶轻应该需要两周吧。放心,我这花心病治不好的,对下个世界已经跃跃欲试了。”“……哦,你的lithromantic取向,我差点又忘记了。”无论多少次,每当这时候,系统都要对他的宿主甘拜下风,心想当初能找到这家伙,真是撞到狗屎运了。所谓的lithromantic取向,指的是甲对乙产生好感,而乙对甲有同样的感情,甲就会讨厌这种感情,甚至不再喜欢他。每次邰笛投入得多如痴如醉,到最后强制分离时,他都表现得异常冷静,且在下个世界再次如痴如醉。系统曾怀疑,邰笛其实压根就没投入过感情,否则哪能这么快脱坑。这次,系统依然淡定地摇摇头,感慨道:“扒.xue无情啊……”这些男人喜欢谁不行,偏要喜欢他的宿主,鲜花都插在牛粪上了。*说两周就是两周。这两周内,邰笛和叶轻做尽了恋人会做的事。订情趣包厢看电影,到游乐园做摩天轮,去附近的海边旅游两三天,或者让叶轻穿古装扮演戏里的角色给他看。不过结果都一样,最后都干了个爽。最后一天,邰笛穿着非常正式,瞒着叶轻,独自开车到珠宝店里拿前几天订做的一对铂金戒指。戒指样式十分简洁,就是很普通的两个环,顶多是因为铂金,所以贵一点。邰笛的银.行卡全被停了,这买戒指的钱,还是搜刮全身家当,好不容易抠出来的现金。别具一格的是,戒指环内刻着“YT”。世上独一无二,攻受一目了然。系统见他小心翼翼地把戒指盒放进上衣口袋,懒洋洋地问道:“这就是你不让叶轻看手机的秘密吧。”邰笛嗯了一声:“前几天好感度刷不够,我就想定做个戒指,来个最俗套的求婚,或许能成。”系统说:“现在好感度都快溢出来了,要这戒指干啥?”邰笛的笑容极淡:“那就当个纪念吧。”系统突然想起来,第一个世界之后,无论什么世界,邰笛都戴着那块去年送的表,他曾经问邰笛:“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块表?”邰笛不自然地把腕表往袖口缩了缩,开玩笑似的形容道:“八心八箭!名表!都是钱好吗?”现在想想,理由大约和这个戒指差不多吧。系统叹了口气,心想,人性果然复杂,牛粪有时也能做出花的形状。*又一天清晨,叶轻如往常一般醒来。他下意识摸了摸身旁的床位,空的,凉的。“出去买早饭了吗?”叶轻很自然地这么想,这些天,邰笛经常会去楼下的摊子买一些豆浆油条回来。他起床,晃悠悠地汲着情侣拖鞋,踱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眯着眼摸茶几上的遥控机。遥控机没摸到,反而摸到了一个绛红色的绒布方盒。这形状太像戒指盒,叶轻立刻清醒了脑子,他抖着手将戒指盒打开,深吸一口气,取出中央的铂金戒指。“……YT。”叶轻皱了皱眉,“什么意思?”他拨了个号码给经纪人,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我有对象吗?”经纪人骂骂叨叨地:“有个破对象啊,最近公司安排你和苏珞瑜炒CP,你不准找对象,听到没有……”掐断电话,叶轻低头,安静地盯着戒指背后的“YT”看。想半天没想明白,脑子倒是像浆糊似的,好像有一段记忆硬生生地从脑壳里剥离出去,尽管如此,叶轻还是把戒指戴在了无名指。这个时间,该去买早饭了,他想。叶轻换了鞋,带上钥匙,走到楼下。“王姨,炸油条,豆浆要热点的。”叶轻放了五元纸钞到陶碗里,双手放回裤袋里。王姨十分利索地张罗好,递给他,热情地打招呼:“大明星今天怎么有功夫在家啊?”“嗯,这几天休息。”叶轻说。王姨却突然停住了手,心疼道:“小叶啊,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剧组有人欺负你啊?”叶轻怔愣了片刻,难以置信地抬起手,还没碰上脸颊,蓦地又放下。他笑了笑:“王姨你看错了。那只是沙子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