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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简纯生脱了鞋子,直起身,抬眼便看见了周衡。周衡走过来,问:“吃晚饭了吗?”简纯生点点头,“不是跟你说了嘛,晚上跟苏呈宴一块儿吃的。”“他们俩闹矛盾了?”周衡问。简纯生犹豫了一下,没答。下午他跟周衡说晚上要跟苏呈宴吃饭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他苏呈宴和周良闹矛盾的事情。他担心周衡知道这件事后,帮亲不帮理,直接去把苏呈宴训斥一顿。周衡一眼就看出来简纯生在想什么。他两只手叉在腰上,说:“小宝,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分是非的人啊?”简纯生想了想,果敢地点点头。“你很护短。”周衡尴尬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高挺的鼻梁。他还真没想到简纯生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这时,简纯生又说:“但是我很喜欢。”周衡走到简纯生面前,摸了摸他的脸,说:“晚上想干什么?”简纯生会错了意,说:“我先去洗个澡。”周衡拉住简纯生的手臂,笑道:“我不是指上床,我是问,咱们晚上有没有什么打算?看部电影,还是玩游戏?都好久没有休息了。”这些天两个人都累,都忙,周衡想着,晚上拉简纯生一起打个游戏,放松一下。简纯生一听是自己误会了,闹了个脸红,嘴硬道:“那我也先去洗个澡。”他匆匆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又在浴室里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穿了衣服出来。周衡已经把垫子拿出来,铺在地毯上,游戏机的手柄也都插上了电源线。他盘腿坐在垫子上,对简纯生一笑,说:“快来。”比起需要投入更多时间的网络游戏,两个人还是更爱这种可以存档的单机游戏。简纯生从冰箱里拿了两瓶啤酒过去,坐下,拿起手柄,忽然想到,这个时候要是有烧烤就好了。大冬天的季节,外面寒风瑟瑟,他们坐在温暖的屋室里打游戏,边上摆着零食和啤酒,就差一盘烧烤。周衡:“点了烧烤和炸鸡,大概十分钟后就送到了,我们先来一局吧。”简纯生惊讶地笑了笑,摇摇头,说:“我都感觉你现在要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感觉我无论想什么你都猜得到。”周衡一只手揽过简纯生的脖子,笑:“我是你老公嘛,说,老公好不好?”“好!”简纯生笑着趴到了周衡的怀里,用自己的脑袋去顶周衡的腹部。周衡连忙往后退了退,夸张地喊了一声。简纯生抬起头,露出一双晶晶亮的眼睛,说:“周衡,谢谢你。”“什么?”周衡冷不丁地收了一声感谢,觉得莫名其妙。简纯生却没有解释的意思,上前吻住周衡的嘴唇。周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还是热情地回应了简纯生的吻。至于游戏机,已经被他们扔一边去了。室内开着暖气,地板上又铺了地毯,很温暖。两个人吻着吻着,周衡就欺身压了上去。安静的室内只剩下时不时响起的水声。就在周衡的手准备不老实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时,门铃忽然响了。“该死!”周衡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还订了外卖。他只好停下了动作,歉意地看了简纯生一眼,又在简纯生脸颊上吻了一口。简纯生笑,眼睛里仿佛蕴藏了nongnong春意。周衡一时间看呆了,将要起身的动作再次顿住。————比起周衡和简纯生这对老夫老妻的默契,苏呈宴和周良之间此刻却显得十分尴尬。虽然说苏呈宴听了简纯生的话之后,觉得简纯生说得很有道理,回来的路上也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为举动,但进门看到周良后,大概是少年脾气,还是放不下身段。周良见着他,也不说话,直愣愣地看着他。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直不说话,好像在比个输赢高低似的。苏呈宴也倔,心想,周良跟简纯生不一样,他可没有简哥那么善解人意。如果这一次他真的先服输了,说不定以后周良会更加变本加厉。他想起自己在寝室的时候,室友无意间提过一次,男女朋友之间,如果一方一味迁就,最后只会造成两个人的分手,因为那不再是恋爱,那是一方在讨好另一方。苏呈宴曾经一度以为,只要自己对周良好就可以了。只要自己对他好,这份爱情就可以圆圆满满地走下去。可事实并非如此。简纯生的话让他想了很多,如何让周良感受到他是爱他的?苏呈宴其实有些不明白,他还要怎么样去爱周良,周良才能够感受到呢?他觉得他已经穷尽自己的所有力气去爱周良了。正当他一个人苦恼的时候,周良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蹭了过来。他伸出手指头,往他后背上戳了戳。苏呈宴身体瞬间一麻,但还是保持着自己不说话的样子。周良又戳了戳,可怜兮兮地喊了声:“苏苏……”苏呈宴原本还在做理智分析的心蓦地塌陷了。他腹下忽然涌上来一团火,顶着他抬起眼睛,凶狠地看向周良。周良被吓了一跳。苏呈宴张开自己两只手,有些恼火、但更多却是无奈地说:“过来。”周良挪过去。苏呈宴嫌他动作太慢,竟然直接伸手一捞,抓住周良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拉。周良扑倒在苏呈宴怀里。苏呈宴俯身压上去。第198章压上去2一个小时以后,苏呈宴从周良身体里出来,恋恋不舍地在周良肩胛骨处吻了吻,俊目迷离地看着周良,说:“阿良,以后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周良也已经气喘吁吁,他把腿伸直,懒洋洋地靠在苏呈宴结实的小麦色身体上。刚才一番大战,两个人都跟卯足劲儿似的,什么话都没有说,一个凶狠,一个强硬,倔强无比。这会儿力气都用完了,反而像xiele气的皮球,干瘪瘪的。周良伸手摸了摸苏呈宴那里。他说:“你这里这么大,火气这么旺,平时又住学校,怎么忍得住?”苏呈宴脸颊上飞来一丝窘色,略尴尬地说:“一般都忍得住,又不是……何况,不是经常回来嘛。”“就你这火气,三天一次也够?我才不信。”苏呈宴一把抓住周良的手,叮嘱道:“别弄,要不然我就真忍不住了。”少年的眼睛红红的,就像一头刚成年的小狼。周良听话地收回了手,身体却贴得更近了。“冷?”苏呈宴问。“嗯。”周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