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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尤利乌斯没交传令节,不过他口头答应会交。他的兵力只限于城内,战力并不强。”尼禄依旧闭着眼睛问道:“尤利乌斯?我很久没有在元老院的席位上看见过他了。”“自从他的女儿和外孙死了,他就一直很低落,连手下的士兵偷偷嫖妓也不管。”顾问说,“他自甘堕落,整天与一帮阉奴厮混,无心政治很久了。”“这个废物构不成什么威胁。”尼禄语气轻蔑,“等他交过来传令节,就赏他一帮美貌的奴隶,打发他去那不勒斯。”顾问将这个命令记在备忘本上。记完了,刻笔不断上移,点在上一条行程旁边。“再过两天,您需要乘坐花车巡城,与平民们见面,这是他们第一次见您。”顾问看着备忘本说,“这几天我们让奴隶扫干净石板路,准备五千阿斯重量的榛果,还有六十车的玫瑰花瓣,路线会经过城内所有的主街道。您看我们在沿街施舍什么为好?初步打算是加梅子的葡萄酒……”“这些都不重要,交给你们安排。”尼禄停下rou太阳xue的动作,疲惫地靠上椅背。顾问叮嘱一句:“您要在花车上站一天,会很累,这两天需要好好休息。”尼禄疲惫地说:“再加一条行程,巡城之后,我要去一趟神庙,就是办过洪水祭祀的那座。它是卡里古拉时代最大的神庙了吧,我记得里面还有潘多拉魔盒的壁画。”顾问的脸色谨慎起来,“不过那个神庙……就在您庄园的那座山上,在半山腰。您这次过去,无异于故地重游。虽然过去两个月了,但您能承受得住吗……”“我知道。”尼禄睁开眼睛,烛光从四面八方射进来,照进他的眼底。他觉得刺痛,忍不住眯起眼睛。他以劳累又惨烈的嗓音说道:“我必须能承受住。”顾问眼神惊异地看着他。“泰勒斯的骨灰就埋在那座神庙的地xue。”尼禄说,“说不定也有他jiejie的尸骸……”那是罗德的母亲,是我的岳母。忙碌一整天的尼禄在困倦中这么想着,神游天外。顾问惊呆了,脱口问道:“泰勒斯还有jiejie?他的jiejie又怎么会埋在神庙?”尼禄清醒一些,瞥见一旁张大嘴巴的顾问。“没什么,”他脸色沉晦,“这件事你不必过问,记好行程就够了。”顾问识眼色地应声,合上备忘本,摘掉挂在左眼前可以放大字体的镜片。他掂量着措辞,语气委婉地说:“军人们已经将整座城搜了四五遍……”尼禄瞬间清醒,心脏象被拉扯一样,紧张得猛烈跳动。两个月了,比起没有消息,他现在更怕听到罗德的下落。因为那意味着罗德真的死了。“除了无边无际的大海,但凡遇水,军人们都会来来回回打捞。但是……一无所获。”顾问充满歉意地说,“就连鞋子、衣服什么的都没找到。”尼禄松口气,紧绷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冷冷地下命令:“继续找。”顾问点点头,“还有一件事……门希的悬赏金已经快提到法律的上限了。但他就象蒸发一样,我们怀疑他逃去了外省,但城境处没有他的出城记录。”“将悬赏金提高到上限。”尼禄语气危险,“等找到他,我要亲眼见证他从脚底开始、一点点剥光全身的皮。”顾问沁出一头冷汗,赶紧打开备忘本记上这一条。……方形浴池冒着热汽,四角竖立着哗哗吐水的蛇头雕像。奴隶往池子里撒玫瑰花瓣和滴精油,浴室的帘子是镶满钻石的网纱,在翻滚上升的水汽里有模糊的光点。劳累一天的尼禄泡在热水里。奴隶刚在池边放上皂角和毛巾,就被他支走站到帘外。尼禄屈膝,蹲到池底,温柔的热水几近将他灭顶。他浮出水面,湿透的银发往后一捋,因为消瘦而显得硬朗的五官毕露。他靠着浴池的大理石壁,热汽蒸得他脸颊发红。他在困倦中眯起眼睛。意识恍惚中,翻滚的白汽与那天山顶的白雾很象。尼禄半梦半醒,隔着雾一般的水汽,看到一个轮廓,柔亮的黑色长发,深邃如磐石的黑眼睛,明艳的红唇,水面恰好没到突出的锁骨下方。“罗德……”尼禄惊喜地睁大眼睛,“你回来了。”罗德在雾气后面冲他微笑。尼禄游过去,将脸埋进他湿滑的颈窝,吻着他的喉结说:“我想你想得要疯了。”罗德环住他的脖颈,侧脸相贴,双唇贴着他红透的耳垂说:“我也好想你,尼禄。”“我知道你没有死……”尼禄的手掌顺着曲线分明的脊背上移,“你躲到哪里去了……我一直都在找你。”他把罗德揽入怀中,亲吻他黑亮的湿发,胸膛紧紧贴着,有水珠顺着罗德下颌的形状,流到白皙的胸膛,再挤进两人皮肤的缝隙之间。“我……”罗德轻轻抬头,推开了他。尼禄被推开,感到很惊讶,用力眨几下眼睛,渴望看清楚他的黑发红唇。“卢修斯。”罗德微笑着叫他的小名,慢慢往后退去。“罗德,”尼禄惊慌起来,“你要去哪里……”“卢修斯……”罗德一边念他的小名,一边象在那天的山顶一样,最终消失在翻滚的白雾里……尼禄是在浴池里哭醒的。天花板凝结的水珠滴落,砸中红热的眼睑。尼禄一个激灵。他伸手,试图拨开翻滚的水汽,水汽后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这一刻的尼禄觉得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他喉咙干渴,一低头,几瓣鲜红的玫瑰花瓣漂移过,就看见腿间的竖起……草草用毛巾擦掉水珠,尼禄裹好睡衣,一边系紧绣着生殖图腾的腰带,一边走出浴室。他清了清干哑的嗓子,面朝卧室,对因等候多时而瞌睡的奴隶命令道:“把罗德的手套取出来,放到我床上。”他品味着梦里罗德的脸庞,一股热血上头,声音低沉地说:“我要用。”……自从接到要交传令节的命令,尤利乌斯就开始变卖在罗马的资产,以换钱在外省购置家产。他将原有的阉奴或释放或送人,除了家务必需的奴隶,身边就只留门希一人。尤利乌斯从外面回来。他刚刚置办好合同,把名下的郊区里的葡萄园转让出去。一踏进家门,一股寒冷的风吹动粗硬的胡须,没有奴隶端着洗手的热水迎接他。他望着空旷的庭院,有种异样的感觉。厅殿里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尤利乌斯提着袍摆,小跑到屋里,一进来就看见正在发疯的门希。门希被两个奴隶拦腰抱着,一边嘶吼一边拼命挣脱,脸皮红得象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