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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红鸡。”慕朗清:“啊?”风凛神神秘秘地凑过去:“虽然这不算是感情史,但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红色的——”慕朗清张了张嘴,跟人确认,“鸡?”风凛点点头,解释道:“本来是想养肥煲汤的,后来太可爱,就一直养着了。”慕朗清摸摸下巴,听人继续往下说。“小家伙特别金贵,成天闹腾,经常惹公子生气。而且严重恐高,有一次不知道被谁放在了窗户上,结果昏迷了两天。虽然它的巢在后院,但总跑到公子床上睡。”慕朗清扬了扬眉:“顾长弦能忍受?”“怎么可能?”风凛摇摇头,“但小家伙脾气大,天不怕地不怕,特别娇纵。最神奇的事,它每次惹公子生气后,都一扭一扭地走过去道歉。”慕朗清感叹道:“……顾长弦厉害了,竟然让一只鸡哄他?”“不过相处得不错,”风凛欣慰地叹了口气,“很少有谁能忍受我们公子那个面瘫。”慕朗清默默拽了一根草,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小东西还用嘴啄了个木娃娃,送给了顾长弦。顾长弦一直当宝贝放在房间里。”慕朗清一下子就想起那日在顾长弦房间里发现的丑兮兮小木雕,又默默地拽了根草,一副不在意的表情。风凛一说起来就没完:“小红鸡不会打鸣,所以公子每天都会去看一下有没有生蛋。”慕朗清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好奇道:“那最后有生蛋吗?”“没有,”风凛叹了口气,“后来小红鸡飞走了,一直没有再回来。”慕朗清怔了一下,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飞了?”“对啊,招呼都没打一声,”风凛唏嘘不已,“就这样突然不见了,庄子里冷清了不少,大家都有些不习惯。”慕朗清:“……你确定没有说错什么?”风凛一脸茫然:“怎么了?哪里不对?”“它不是恐高吗?不对,”慕朗清满头黑线,“鸡怎么可能会飞?”风凛愣了几秒,回答不上来,便道:“这不重要,反正无缘无故不见了。”原来顾长弦还有这么一段啊。慕朗清躺在草地上,脑袋枕着胳膊,对天空那朵胖云龇牙咧嘴。胖云被吓得抖了抖。慕朗清吐出舌头,做鬼脸。……胖云害怕地飘到别处。慕朗清心里莫名烦躁,于是特别幼稚地把头顶的云都吓跑了。地上的蒲公英把脖颈扎得痒,慕朗清随手捉住蒲公英,鼓起腮帮子吹小伞。没想到吹了自己一脸。……这是什么品种的蒲公英?慕朗清眼里进了粉末,睁不开,只能弯着腰,手忙脚乱地擦着眼睛。眼睛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慕朗清只得捉着袖子擦眼泪,整个人非常狼狈。顾长弦大老远就看到人蹲在地上,眼睛红红的,正低着头,胡乱地抹眼泪。顾长弦朝人走去。听到脚步声,慕朗清下意识抬起头,泪流满面。顾长弦板着脸:“怎么哭了?”“没有没有,”慕朗清赶紧低下头,嘴里解释着,“眼睛——”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强行摁在怀里。“是因为这几天我没来看你吗?”第六章脸这么大慕朗清震惊于人的脑补能力,张着嘴,久久说不出话。“嗯?”顾长弦板着脸,想了想,抬手拿大拇指轻轻揩去人的眼泪。慕朗清摇了摇头,眼睛又胀又涩,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看上去特别隐忍。顾长弦见状,更加坚信这人是因为思念自己,才偷偷哭泣。“别哭了。”顾长弦语气柔和了一些,重新把人摁进自己怀里。……慕朗清在人怀里挣了挣,但被人死按着脑袋,只能很没尊严地在人怀里,扯住人衣裳抹眼泪。“是不是太累了?”顾长弦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这几天是有些过分。对,没错。慕朗清很不要脸地使劲点头。顾长弦无奈:“但你不是一直在偷懒么?”怀里的人没有吭声。顾长弦以为慕朗清又在偷偷伤心,不知道怎么哄人,只得尝试着揉了揉人脑袋,放轻声音:“别哭了。”“没哭。”慕朗清心累地反驳,但由于带着哭腔,听起来就像刻意掩盖一样。顾长弦无奈,继续毫无章法地揉人脑袋。……为什么要把我头发弄乱?慕朗清哭唧唧地将自己被揉乱的头发理好,然后使劲仰起脸,让人看自己的眼睛。顾长弦愣了一下,半晌后:“要亲亲?”……你这是什么脑回路???慕朗清又一次震惊了。顾长弦板着脸:“哭起来很丑,不让亲。”慕朗清下意识地抽了抽鼻子:“不是,蒲公英……”话还没说完,顾长弦就摘了朵蒲公英哄人。你是不是故意的?慕朗清张了张嘴,很委屈地看着蒲公英,生怕又被糊住眼睛。“慕朗清。”顾长弦突然叫他。“嗯?”慕朗清下意识抬头。还没反应过来,额头上就快速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慕朗清呆住了,完全顾不上什么眼泪不眼泪的。“好了,”顾长弦耳垂还是红的,揩去人眼角的泪痕,“不哭了。”慕朗清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愣愣地看着人。顾长弦看人仍仰着脸,显然又会错了意,面无表情:“还要?”慕朗清张了张口。“不亲脸,”顾长弦自顾自地拒绝了人,“脸脏兮兮的,无从下口。”慕朗清下意识去擦自己的脸,才发现眼泪终于止住了。“你刚才特别丑。”顾长弦冷漠脸。慕朗清罕见地没有反驳,额头上还留有柔软的触感。那个吻小心翼翼的,能把心撩化。顾长弦以为人还沉浸在悲伤中,抬手擦了擦人脏兮兮的脸颊,正要擦额头时,慕朗清躲了躲,不让擦。顾长弦耳垂通红,手指头不安地动了动:“是你让我亲的。”慕朗清仰起脸:“那我再让你亲一下。”顾长弦:“……”让你找借口。慕朗清正洋洋自得,就听到顾长弦的声音:“你先哭。”慕朗清被噎了一下,打量着那张没有表情的脸,过了好会儿,才辩解道:“我刚才那不是哭。”顾长弦当然不相信人的话,垂眼看了看袖子:“待会给我洗衣裳。”慕朗清眼睛还是有点肿,控诉道:“怎么还要洗衣服?”顾长弦看着人红红的眼睛,声音柔和了一些:“洗了会穿。”不等人说话,顾长弦又快速绷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