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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那一千年前的场景,可能又要重现了。”“我知道。”温子河这回是认真地答了一句,想给这忧心天下的好友吃颗定心丸,轻声说,“我会看好他。”段予铭清楚温子河大事不含糊的性子,见他这样说,放下心来:“照我看来,他身上那东西潜伏了二十一年,也没有动静,没准是当初逃亡时元气大伤,如今掀不起大浪。不过话也不能说死,没准哪一天情况就翻天了。子河,你既回来了,便像之前那样,去他身边可好?一来有事容易应对,二来,你们相处十多年,多少会有些感情吧?你回去也好与他叙叙旧。”温子河难得沉默,眼光看向别处,似是失了一会儿神,半晌才开口:“其实,我昨天上街,碰到了陆的mama。闲谈了几句,她邀我去她家吃饭。”段予铭一听这话,眼中闪现出激动:“那不正好吗!天赐良机!”温子河:“……”总觉得段予铭此刻的表情怪怪的,好像巴不得立马将他打包好,送到陆家去。陆家……他何尝不想回去看看呢?只是,想起那个年轻人,他心里还是有一道坎过不去。“我再想一想。寻个恰当的理由回去,不能让人觉得突兀吧。”温子河说。段予铭一点头:“没错,以你瞎扯淡的功力,什么恰当的理由寻不出来?我很放心的。你明天就上门,务必花言巧语,骗得陆公子与你重新恢复旧日友谊,然后继续待在他身边,嗯,偷窥。”“滚。”温子河骂道,“偷窥这种事儿你干了三年了好么?”这一声骂没引起段予铭的任何反应,倒是边上一直啄食的鸡僵硬了一下。它听不出主人话里的玩笑意思,只当主人动怒了,一时间两脚僵硬,瞪着溜圆的眼睛,犹犹豫豫地往主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它好像很怕我。”温子河若有所思。“当初它在我家待着,老爷子好吃好喝伺候着,它不惜福,非要离家出走,跑你这儿来。让它吃点苦头,应该。不过你也别成天虐待它,老爷子会心疼。”段予铭四下环顾庭院,发现能坐的地方只有温子河身边,便走了过去,“你别说,你这院子破破烂烂的,还养了只鸡,真有点像小农村。”“我本来就不是什么高雅的人,一生只想闲云野鹤,混吃等死。”温子河看起来丝毫不介意他的评价,“等锡京的事儿结束了,我就去养老。”段予铭见他反复提及养老,试探了一句:“若是将来继位的是我,你……”温子河像是察觉不出他话里的深意,笑盈盈道:“你继位了是最好,到时候,千万别忘了给我安个闲职。”段予铭叹了一口气。他虽与温子河有千年的交情,但还是时常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人,不知道这人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他有时候甚至想,假使有朝一日自己真的坐上了妖族最显赫的那个位子,这个人还会在他身边吗?他觉得温子河就像一条喂不熟、拴不住的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跑个没影了。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攻出场~嘿嘿嘿~第2章故人陆夜白简单地收拾了一点随身物品,用一个黑色的背包装着,背上就出了校门。正是下午,他眯着眼睛避过了太强烈的光线,拐上一条林荫道。那一条道让树叶遮得很严实,两旁坐着的人,不是带着墨镜的假半仙,就是三三五五聚在一起唠嗑下棋的大爷。他迈步往前走去,冷不防让人拽住了袖子。他回过身,见是个穿着白背心的大爷,问道:“有事儿吗大爷?”大爷摇着蒲扇:“你有女朋友没有?”陆夜白没想到路边随便来个人都要关心他的终身大事,愣了愣,但还是耐心回答了:“没有。”“那没吃过猪rou总见过猪跑吧?有个像你这么大的姑娘,成天窝房间里头,每个月话费用掉好几百,一接起电话笑的牙花子都出来了……是谈恋爱了不?”大爷一边说,一边看着边上架着眼镜的大妈,像是劝慰般地说,“年轻人了解年轻人,要真是这样,回头叫她爸和她谈谈。”陆夜白推测出了大概,笑了笑:“您直接问她不就行了,还逮个陌生人来问。”“问她她不说的嘛,小姑娘挺能藏秘密的。”大妈叹气。陆夜白:“不过您孙女有我这么大,找男朋友就别管了吧。”大妈往腿上拍了一下:“那不行,工作都没找着,怎么能谈恋爱呢?起码得毕业。”“现在对象多不好找,毕业了又有毕业的事,早点找到早点安心嘛,您还能早点抱孙子。”陆夜白也不急着走,往树下一坐,就这么和大爷大妈聊了起来,倒是个自来熟。大爷大概是正帮大妈排忧解难,原本是站定了大妈这边,听了年轻小伙子的几句话,墙头草似的摆了起来:“小伙子说得挺对的。我看现在没找着对象的都被叫成‘单身狗’了,你看,没对象的连人都不算,都降成狗了!”陆夜白没想到这大爷还挺能跟潮流,当下哭笑不得:“大爷说的挺有道理……”大妈朝立场不坚定的大爷唾弃地看了一眼,然后集中火力朝向小伙子,非要为自家的糟心事辩论出个结果来:“那你这么帅的小伙子怎么没对象?”“想有来着,人不要我。”这一直语气轻快的小伙子忽然叹了一口气,仿佛还带着点愁。大妈也没好意思再问,满脑子又陷回自家孙女那点事儿里了。倒是大爷鼓励了一句:“勇敢追啊!小伙子!”我是想勇敢追来着,陆夜白心想,但是那个人很多年前就不告而别了。他站起身来,脸上轻松的神色不再,心事重重地往前走去。“小伙子还是个情圣……”大爷望着他的背影,朝大妈嘀咕了一句。-第三年了。陆夜白想。他往地铁座位上一靠,脑袋枕到了yingying的窗户,疲倦地闭上了眼。他没像大部分受了情伤的人那样终日颓废不堪,反而保持一惯的的样子,那人走之前他是什么样,走之后他还是什么样。身边压根没人知道他身上还发生过这么一桩表白被拒的事儿。连他自己,现在也能假装不在乎地用一句“人不要我”来将这事儿一笔带过。但表面隐藏的越天/衣无缝,内里破绽就越多。这些年,那不告而别的人,每夜都会在他的梦里出现。那人眉眼清晰如画,薄唇轻启,带着笑意,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梦醒,便化为泡影,只剩空荡荡的一颗真心。-从K大到家要坐两个小时的地铁,陆夜白为了避开下班高峰,特意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