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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传递给晁汐。在白逸潇看来,他俩是在眉目传情,顿时撇过脸去,非礼勿视。晁汐抿笑着收回目光,对白逸潇说:“小小白,你抽空去趟终南山,帮我安置一个假身份。”晁汐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白逸潇点头应下。正事谈完后,白逸潇起身告辞,他还要去检查道场的情况,朝初阳和他一起去了。外人走了,荀珩才开口:“你离开朝小夕的身体回冥界去,告诉我邪教总坛在何处,我去捉那鬼王。”晁汐一改从容,语气急促道:“不,荀珩君,我已追踪至此,不会半途而废。你瞒着三清下界,若在人间掀起狂澜,回去如何交待?你或许不在意流言和惩罚,可是我在意。你我本就地位悬殊,我不做点事证明自己,以后怎么有脸和你一起面见三清。”荀珩面沉如水,他从不介意晁汐的身份,更不在意其他神仙怎么看他,便是惹恼三清降下责罚,荀珩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荀珩只怕晁汐受伤,他的计划听起来凶险万分,他是凡身,受伤会痛,荀珩宁愿自己痛也不想他受到半点损害。但晁汐意志坚定,并自卑的认为他配不上荀珩,非要做点成绩出来证明自己,荀珩说不动他,只能依他。荀珩叹了口气:“既然如此,我陪你一道去。”晁汐再一次拒绝荀珩:“你不能去,我只是去做戏,你不懂人间的戏法,我怕你见血控制不了自己。荀珩君,你相信我好吗?你回上清境吧。”“你嫌我。”荀珩声音低沉,似乎有点受伤。“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你。”晁汐扶额,怎么越解释越乱了。“我都不知如何向你表达我的想法了。”荀珩伸手轻轻握住晁汐的手,他掌心湿濡,真是很紧张了。荀珩摇了摇头,道:“你作何想法我知道,我也相信你的能力,我是舍不得你受伤,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便不给你增添烦恼了。我送你的天蚕衣你还穿着吗?”“穿着。”晁汐扯开领口,露出天蚕衣。荀珩点点头:“我在天蚕衣上施点仙术,它能保你无虞。”“人间禁用仙术啊。”晁汐提醒道。荀珩改口道:“只是小法术。”“好吧。”为了让荀珩远离这场纷争,违点小规,比他铸成大错来的值。晁汐脱掉外套,解开衬衫纽扣,露出里面的天蚕衣。荀珩指尖泛出一道白光,认真仔细地在晁汐胸前描画。荀珩的脸近在咫尺,他的表情严肃又谨慎,指尖的摩擦透过轻薄的天蚕衣传递到肌肤上,酥酥麻麻,晁汐的心砰砰跳,撞得胸口微微起伏。晁汐闭上眼睛,感受他最后的触碰。荀珩画好后,亲自帮晁汐把衬衫合上,连扣纽扣的动作也轻柔认真。晁汐受不了他的温柔,他每一个动作在晁汐看来都充满吸引力,最折磨的是不能和他亲近。“荀珩君,我还要回酒店去……”晁汐委婉的催促他。荀珩缓缓为晁汐扣上衣领的纽扣,抬眸看他,古潭一般幽深的黑瞳里情绪涌动,说了一句隐晦的话:“人间五味,甘甜最为短暂,下回再来人间,我只吃甜食。”“好。”荀珩站起来,手一挥已恢复来时模样,白衣胜雪,仙气飘飘。“我走了。”晁汐抿着唇,眼睛看着别处,不断的点头。心里很堵,怕一说话就xiele憋着的那口气。不看荀珩,怕他发现自己眼中的不舍。荀珩没有得到回复,叹息一声,转瞬消失。仙气消散后,晁汐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久久难以平复离别的伤感情绪。坐了一刻钟,晁汐重新振作起来,再抬头,已恢复一贯的淡定从容。晁汐回到酒店,一进大堂就听到吵吵声。蝎和虎头站在前台,蝎正在怒骂前台接待小姐,污言秽语把小姑娘骂得头都抬不起来。晁汐走过去,问明情况后,把蝎拉走。“哥,我受不了这种委屈,我们出来做事人人都惧怕我们,今天真是日了狗。”蝎咬牙切齿道。晁汐问他:“吵能解决问题吗?”蝎阴恻恻道:“不解决可以啊,我不把这酒店弄得鸡犬不宁我不姓谢。”“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吵?”晁汐的两连问把蝎问得哑口无言。晁汐又说:“前台接待不过是酒店的门面,上面怎么安排,她们就怎么做,你为难她们有什么用?不爽就去找占位的人,给他一点教训。”蝎一想,是这么回事:“哥,说的对。”蝎大闹前台不过为了一点小事,他提前预定了温泉间,因为看电视看入了迷,没注意时间,想起要去泡温泉已经超过预定时间。等他再去温泉间,被门外的服务生拦住,告诉他已经有贵宾在泡了。蝎大怒,蛮不讲理地认为酒店不给他面子,所以大闹前台。晁汐现在是“圣”教的人,自然不会跟蝎讲道理,就将矛头暂时转移到占位的住客身上,反正马上就要引他俩去陷阱里,住客不会因此受到伤害。“我现在就去教训那些人。”蝎摩拳擦掌道。“急什么?”晁汐白他一眼,“不干正事了吗?”“正事?”蝎一拍脑袋,“对啊,我们来是做任务的,我都给气忘了。”晁汐看了看时间:“七点了,我们现在过去差不多。”“行。”蝎点头,“回头再收拾他们。”睚眦必报,邪教教规第三十二条,蝎贯彻的很好。晁汐面无表情,推了蝎一把:“上去收拾东西,我和虎头在这等你。”蝎踉跄几步,差点撞到一个过路的男人身上。“走路长眼!”男人声音很冷,又将蝎推了一把。蝎还没站稳,又被推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草尼玛!”蝎跳起来怒骂,横眉竖眼地瞪着推他的男人。双方剑拔弩张,一个服务生从后面小跑上来,打圆场:“各位贵客,和气生财,和气生财。”蝎一看到这个服务生,双眼瞪得更大了,“是你小子。”服务生有点懵:“啊?什么?”“你不让我泡温泉!”蝎揪住服务生的领口,举拳就要打,男人一把握住他的手腕。蝎的表情突然变得很痛苦,“哎哟哎哟”地直叫唤,身体也软了下去。“放手!你知道劳资是谁吗?”蝎疼的声音发抖,嘴上还在逞强。男人没理他,也没放开他。虎头看不过去想上去帮忙,晁汐拦住他,低声道:“是同门。”这个男人晁汐见过,他曾和晁汐在电梯里对视过,那天他只是有点冷酷,今天看起来不仅冷酷还桀骜不驯。虎头也压低声音,问道:“哥,你怎么看出来的?”“他的戒指。”虎头这才发现那人手上戴着一枚骷髅银戒,骷髅的眼窝染着暗红的颜色,那是圣教独立的色彩。那人一直把手揣在裤袋里,动手的时候才露出来,虎头忽略了这个细节。虎头认清戒指后,说:“是血罗刹的人。”血罗刹么?不追查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