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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确定了对方的位置后,简柏殷缓和了表情,开始应付层出不穷的问题。梁祁安刚走出机场,钱峰已经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梁哥!”他心急之下,连很久不用的称呼都脱口而出,看到安然无恙的梁祁安,钱峰心里压了很长时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接过梁祁安手里的行李袋,不住地打量他。“您怎么样?隋助理刚跟我说,让我接到您就送您去医院,现在医院那边都准备好了,过去我们就做个全身检查,出去一趟怎么瘦了这么多,您现在饿吗,我打包了粥,要不要先吃点垫一垫?一会儿到医院检查了没事了,我再去给您找别的吃。”“放心,我没事。”梁祁安拍拍他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了。”钱峰红了眼眶,明明已经熬过了最害怕的时候,这会儿反而压不住情绪了:“不辛苦,您能平安回来什么都好说。”他接着转身的姿势抹了抹眼睛。梁祁安点点头,终究没开口说什么。钱峰压了会儿情绪,把梁祁安的行李放到车上,咳嗽了下,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您先上车,我先送您去医院,隋助理说简总一会儿就过来和您会和。”“等他出来再说,我的手机在坤赛出了点问题,现在不知道是卡的毛病还是手机撞坏了,你晚点帮我看看,我先打个电话。”钱峰点头:“您要不先联系一下覃先生吧。”“覃政怎么了?”梁祁安问。“布莱克先生和覃先生先前都联系过您,布莱克先生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他知道您平安无事,让您到了林城再联系他,覃先生那边……情况不太好。”钱峰从后视镜里看了眼梁祁安:“覃先生入院了,医生说他病情有反复,是您刚去坤赛时候出的事,后来坤赛那边爆发危机,我们和您断了联系,我也不敢把您的消息告诉他,但是没瞒住多久,覃先生的身体情况很差,因为您这边联络不上,院方最后联系了覃家那边的人。”梁祁安面色沉沉:“先去覃政那边。”他的手摸了摸口袋,空无一物的口袋让他不由虚握了下拳头。“不等简总了吗?”钱峰问。梁祁安顿了顿:“你发个消息给隋丰平,就说我们在医院碰面。”他不知道覃政的身体到了什么程度,没有具体的消息反而让人不安。钱峰发动了车子:“覃家那边也有人在医院。”钱峰提醒道。“谁去了?”梁祁安神色淡淡。“是覃政的表哥,覃晖。”病情87、听到覃晖的名字,梁祁安下意识地皱了眉。整个覃家,梁祁安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覃晖,前几年覃家老太爷还在的时候,梁祁安还能绕过他,现在老太爷彻底退了,覃家轮到覃晖做主,梁祁安就不得不耐着性子跟他周旋。“有糖吗?”梁祁安问钱峰,钱峰习惯在车里放口香糖提神。“啊?有的。”钱峰从车子的储物盒里拿了盒没开封的递给他。钱峰看他真的拆了糖放进嘴里,一脸惊讶。“您原来不是挺少吃糖的吗?”“在戒烟。”偶尔烟瘾上来了需要分散一下注意力。梁祁安提醒了他一句:“小心开车。”钱峰才岔开了心思。“覃政的情况你了解多少?”梁祁安用钱峰放在车里的笔记本翻查着网络上的消息,在几近与外界失联的战区待的越久,他可能错过的消息就越多,那些看似不经意甚至没有关联的讯息结合在一起却可能带动大笔的投资导向,然而屏幕上飞速流过的讯息却不是梁祁安最为关注的部分。钱峰一边开车一边描述梁祁安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覃家那位到了之后,就完全接管覃先生的事情,医院那边我插不上手。覃先生是您去坤赛之后入院的,之前我问过医生,医生说器官移植的后续反应本来就很难说,覃先生身上慢性反应发生的时间超出他们的预料。”梁祁安搁在键盘上的手指轻微地颤了颤。“院方一直在联系覃先生的家人,覃家的人到了之后,把覃先生在国外的病例一并带过来了,他们刚刚才做完一次会诊。覃家的人不愿意向外透露覃先生的病情,他们说,等您到了他们会直接和您沟通。”“是覃晖的意思。”梁祁安说。钱峰略微一顿,他在试图描述覃晖带来的影响,“我没有直接跟覃晖接触,虽然跟他打过照面,但他的意思都是身边的助理和保镖传达的。”“覃晖的架子一向很大。”梁祁安道。“他没阻拦我了解覃政先生的病情,但我觉得……他只是通过我向您告知覃政先生的情况。”“不奇怪。”梁祁安合上笔记本,“一会儿你不用跟我上去,就在一楼等。”“梁总?”钱峰并不赞同,覃晖的态度看起来就不大对劲,再加上之前他接触过之后留下的印象,总觉得覃晖对他的老板有所图谋。“一会儿简总他们过来了没人接应,等他们来了你们可以一起上来。”钱峰知道他已经拿定了注意,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点头应了。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梁祁安先一步下车,让钱峰到门口去接应简柏殷,自己搭电梯去了心外科的楼层。覃政被安排在17楼,电梯一打开,门口就站着几个身着深色西装的保镖。“梁先生。”站在一边的助理已经等候多时。梁祁安倒是一点也不惊讶,这样的下马威他碰过的次数不算少,特别在面对覃家人的时候,这样的阵仗几乎可以说是习以为常。“覃晖在这儿?”助理应了一声,显然是早就得了吩咐。“覃先生在休息室等您。”助理躬了躬身。“你是这几年才开始做覃晖助理的?”梁祁安突然地开口让覃晖的助理愣了愣,随即点头应道:“是的,刚刚三年。”梁祁安却只问了这么一句,并没有多言。“带路吧。”整个17楼鸦雀无声,偌大的医院仿佛除了覃家之外再无其他人。覃晖确实有这个本事,永远把特殊化搞得这么理所应当。梁祁安停在休息室门口,保镖上前敲了敲门。“进来。”保镖帮梁祁安打开门,休息室里没开灯,窗户大开着,窗帘规规矩矩地拢在一边,满室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