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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来了,于是放心,脑袋轻轻一歪,倒在谢靖肩膀上打盹。他的气息含着酒气,微微发甜,濡*湿的热意,在谢靖脖子四周徘徊,搅得他浑身都热了起来。少年人的身体倚着他,恰到好处的分量感,谢靖几乎能感知到,这幅修长而稍嫌纤细的骨骼,是如何伸展的。“皇上,”谢靖小心推了推他的胳膊,想叫他换个姿势睡得舒服些,朱凌锶鼻间轻轻“嗯”了一声,竟是随他摆弄。触手可及的地方,全是软的。谢靖脑中,“轰隆”一下。徐程若是料到有今天,一定不会力主点他为状元。先帝要是知道有人如此肖想他的儿子,不要说是顾命大臣了,就是赐下一百廷杖“用心打”,也不冤枉。一思及此,他背上的冷汗,将刚才的热汗,倒是盖掉了不少,又努力回想幼时在家乡庙里,和尚教他的那些宁神静气的功夫。不多时,乾清宫到了。卢省没叫人伺候,自立在车边,说道,“还得有劳谢大人,”谢靖心中,苦不堪言,面上却不能露出什么,他抱着皇帝,大步进了屋子,放在榻上,想着就要告退,忽又听得皇帝嗫嚅之语,“皇上,您说什么?”谢靖无法,只得凑近过去,问道。朱凌锶听得他来,轻轻睁开眼,眸色清澈,却流露出一股深沉痛楚的情意。“皇上,”谢靖见他这副模样,不禁胸中也跟着一沉,握住皇帝的手。他想不到,皇帝的手心里,居然都是汗。一定是暑热难当,便小心把手抽出来,要替皇帝松松衣襟,可别闷坏了才是。“谢卿,”朱凌锶吸了一口气,抓住谢靖前襟。这可不行,谢靖满脑子绮念,才压下一些,便又被这般撩拨,他定了定神,捏住皇帝的手腕,稍微使了些力气,给他推了回去。朱凌锶从刚才起一直装睡,到进了乾清宫,总算鼓足了勇气,被这么一推,就泄掉了七八成。这怎么行。多亏了“三月春”,让朱凌锶心中又起了一股蛮勇,不管不顾,一把抓过去。他眸色已变得水色盈盈,像是怕被谢靖再度推开,嘴角轻垂,忧伤难言。在谢靖看来,只觉得面前有只猫儿,被他推开时,眼中凄楚落寞,却又不依不饶,仍要把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自己胸前。谢靖就算心如铁石,也不忍再叫他难过,况且皇帝这般靠着他,又热,又软,又乖。今日恐难善了,谢靖心中,只得默念几句佛偈,暂把此时,当做修行。“谢卿,朕……”朱凌锶情急之下,词不达意,“我……”他焦急地吸了口气,事到临头,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谢靖虽然不再推他,也不移开,只是眸子瞥向一边,一副凝神静气的模样。他果然……还来不及细想,忽然卢省闯进来,屋里二人,身子俱是微微一震,一下子弹开了。卢省自知,来得不是时候,可是皇上与谢大人,迟迟不见进展,可见这位谢大人,少了几分眼色。他看在眼里着急,想着谢靖身体俱全,还不如自己这没了下边的人。本着一腔为君分忧解难的想法,自然要推波助澜。他把景德镇的青釉托盘往几案上一搁,瓷碗底震得嗡嗡作响,“醒酒汤来了,”说完便速速退走,谢靖还来不及答一句。是了,今日皇上醉了,自己也醉得厉害,谢靖这样想着,心下稍安,浑记不起自己只喝了两杯,比皇帝都喝得少。他端起一碗,先与皇帝饮了。碗沿碰着皇帝朱红的唇瓣,几点皓齿微微露出来,朱凌锶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默默喝了干净。谢靖叫他做的事,素来都是这么乖。只是喝完之后,神色愈见迷蒙,谢靖只当皇帝困了,要把他抱到床上安寝,皇帝却伸开胳膊,一把搂住他。皇帝神情困惑,眼神涣散,一脸不知如何是好,又紧紧抓着谢靖不放,脸是愈发地红。鼻息间轻喘不休,短短促促,听得人心跳如鼓。他强撑着看了谢靖一眼,直看得谢靖一颗心都要飞出去。“皇上,臣、臣也醉了,”谢靖说话都结巴了,赶紧拿起另一只碗,往喉中倒尽。等他喝完了,才发现这只碗上,绘着金龙行云,刚才那一只,却是莲叶缠枝,鱼戏其中。卢省为人,就连这些地方,也分得清清楚楚,谢靖此时,也顾不了这许多,抱起皇帝,便往龙床上送。“谢卿,”皇帝躺在龙床上,便来回翻动,似有什么焦灼不可解,他抓不住谢靖,又是情切,又是凄迷。谢靖刚想说,“臣在”,却被体内某处,不知何故升腾起的强烈欲*念,碾过全身。这、这是……这、这……来不及仔细思量,谢靖强自按捺,却不料龙床上又传来一句,“谢卿……”朱凌锶看不清眼前的人,只凭靠过来的感觉,便觉得满心安适。起先还抓不住他,叫朱凌锶又是着急,又是伤心,后来他就不跑了。之后种种,犹在梦中,欢愉痛楚,难以尽述。才知道谢靖比他所有的美梦加起来还要好一些。再有多么艰难的境地,这人也定能处置得妥妥帖帖。如今只要随着他去,就了无遗憾。第32章请辞朱凌锶是被一阵惨叫惊醒的。那声音由远及近,若不是因为太过尖细,或许称得上响遏行云。卢省被追赶着,一路喊“谢大人饶命”,又喊“皇上救命”,谢靖半途中衣襟散开,不得不停下来扣好,这就给了功夫,让卢省跑回朱凌锶屋里。“皇上救命,皇上救命啊……”卢省大声嚷嚷,生怕皇帝没醒,那样谢靖抓到他,当胸一剑,捅个对穿,皇帝再知道也迟了。朱凌锶被他这么吆喝,怎能不醒,只是他浑身像是散了架,私*密之处,又隐隐作痛,才爬起来要下床,抬腿一跨,便摔倒在地。卢省没想到,皇帝这么衣衫不整地从床上滚下来,当时一愣,顾不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赶紧帮他把衣服穿好,谢靖却已提着剑进来了。卢省一见,手一抖,吓得匍匐在地,朱凌锶没了搀扶,也歪倒在一旁,衣服还没扣好,露出来的地方,红痕*斑斑点点,俱是昨晚留下的。谢靖一见,慌忙撇开目光。“谢大人饶命,”卢省小声念叨着,又说,“皇上救命,谢大人要杀我。”谢靖听了,便怒不可遏,“你说,你做了什么,叫皇上知道,杀了你,到底使得使不得?”卢省一听,心知不好,便哀哀哭求,“谢大人饶命,小的是无心,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