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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心,一悟剑。练到分神境,便会依据修炼者灵根属性在其眉心结出一颗灵玉,自此可使此人时刻保持灵台清明,能看透世间诸多迷障。见沈知寒发怔,君无心慢悠悠道:“灵玉所在,为守灵台。驱除火毒后,红莲业火便可认你为主,于你神识修炼有益无害。”沈知寒点点头,伸手接过了前者手中火苗。纯灵体灵力没有属性且最为纯净,因此在他将灵力探向红莲业火的瞬间,后者便化作一股热流汇入经脉之中,又被沈知寒引着与灵玉融合,最后在眉心化作了一枚火焰状的灵纹。睁开双眼的刹那,他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君无心眸中一晃而过的怔忪。“师尊?”君无心却好似刚刚梦醒一般,垂眸摆了摆手:“……无碍。”沈知寒还想再问,对方却再度望了过来,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恍然是他的幻觉一般。“乖徒啊,”他眯了眯眼,“和老三出去一趟连孩子都抱了?”沈知寒扶额,经君无心这么一提醒,他才猛然想起自己来这一趟的正事,忙道:“三师妹从魔修所办风月场中救了两个孩子出来,徒儿见他们根骨不错,因此想与三师妹各收一人为徒教导。”君无心无所谓道:“喜欢便收,宗门这么大,再来百十来个也不占地方。”沈知寒点点头:“那……师尊可要见见他们?”君无心闻言,却打了个呵欠,懒懒道:“不必,老人家也不管什么事情,真有生死攸关之事再来罢。”“是。”“既已回转,便看顾阿澜吧,”君无心摆摆手,“为师琴谱还未看完呢。”沈知寒点点头,正要开口,却见靠在榻上的玄衣人影突然化作光点,悠然飘散了。门外声音早已消失,想必韩念早带着韩意气冲冲地回一心峰了。他思索着踏出殿门,一抬头,便见少年于一片翠竹前抬起头来。即便只有舞勺之年,亦能从线条柔软的面貌中看出几分凌厉的俊美与贵气,少年眸似黑玉,纯粹光华之下是nongnong的亲近之意与极难发觉的怯色。二人目光相接的一瞬,墨宁突然没来由地紧张起来,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捏住了袖角,声若蚊鸣:“师、师尊……”沈知寒望着他用力到有些发白的指尖,心中乍然柔软下来,眸中光华潋滟。他向着那边招了招手,笑道:“阿宁,过来。”第7章即便拜师之礼已被简化又简化,可拜师后瞻仰先辈的习俗却是约定俗成。因此饮了拜师茶后,沈知寒便喊上韩念,带着两名少年到了经楼门前。玉楼高百尺,却不仅仅作藏书之用。沈知寒拉着墨宁小手带头走向一处隔间,抬手一道剑印打入玉璧之中,便见一条通往地下的通道赫然打开。焚香气息扑面而来,四人缓缓下了玉阶。这地底乃是祠堂一般的存在,正八边形的冰室之中,几乎每面墙之上都挂着一幅画像,而画像之前,则各有一柄长剑置于前方玉案之上。“这些是无为宗历代掌教的画像,与他们陨落后遗留的本命剑。”沈知寒见两名少年面带惊奇之色,先是领着几人站在冰室门口遥遥一拜,又拉起墨宁向一处最为特别的墙壁行去。其余画像面前,长剑或完好无损,或寸寸断折,无一不彰示着其主的功绩,可面前这面墙壁之上虽挂着两幅画,却只有一幅面前卧着长剑。“此乃前代掌门,你们的曾师祖,玄玉仙尊慕凌云。”画像之中,是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身着掌门服制,一派仙风道骨。沈知寒带头对着前方有剑的画像行了弟子礼,随后直起身,转向另一幅,轻声道:“此画所绘,乃你们曾师叔祖,玄光剑仙慕逸尘。”初次接触仙途的韩意终于忍不住了,懵懂问道:“大师伯,剑仙和仙尊有何不同吗?”沈知寒心情复杂地望了一眼垂眉静听的墨宁,缓缓道:“世人皆云修真界由一千年前正式进入末法时代,但世间灵气却早从久远前开始便愈发稀薄。早在一万年前,便再也没有能够成功飞升之人。”他转眸望向画像之中单手持剑的身影,话锋一转:“而这一位,便是万年来唯一突破界限迈入大乘之人,因此被世人尊为剑仙,受永世推崇供奉。”——也是他致力于复活的主角本体。剑仙其人,曾被傻逼室友夸到天上有地下无恨不得掰弯自己嫁过去,当初沈知寒只是随意一听,心中始终不以为意。可五岁那年拜入师门被君无心带着前来拜见之时,他才发现室友诚不我欺。更何况,卷中所绘并非这位主角本体的正脸,只是对方持剑而立的侧颜。他带着一方白玉面具,堪堪遮住了上半张脸,眼眸位置隐约可见流光溢彩的鎏金瞳仁。一双薄唇在高挺的鼻子轮廓下轻抿,唇角却勾着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剑宗校服将他身形勾勒的极为挺拔,这位剑仙整个人立在那里,便好似一柄夺目耀眼的仙剑,却不给人凌厉的侵略感,只觉风采绝伦、超诣非凡,令人仅远观便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不露脸的侧颜都这般,除去面具的正脸还能了得???饶是沈知寒已看了不少次,此刻面对慕逸尘的画像仍会心跳加速、呼吸微滞,遑论身后满目惊艳的另外三人了。“大、大师兄……”韩念吞了口口水,艰难道:“这幅画像,一直都在这里挂着吗?我怎么……”前者无奈道:“你只十岁那年拜师之时见过一次,又没仔细看,自然毫无印象。”其实沈知寒一点都不希望她想起来。当初小韩念险些将整个祠堂画像一把火燎了的事迹他直到如今还记忆犹新,不想回忆。韩念迟疑地点点头,疑惑道:“那这位师叔祖现在去哪了?”沈知寒摇摇头,低声道:“破界飞升,自然是离开这个世界了,谁知道会去哪?”如此绝伦之人,若被人知晓他不但回来了,还精分成了六个人,失去了所有本该属于自己的记忆,不知世人又会作何感想?他摸了摸墨宁的发顶,面上却很平静,待两名少年回神行过了礼,四人便随原路离开了石室。韩念一出来,就瞥见了密室桌案上二人离开前留下的二十本经文,神色顿时奇异起来。谁知足尖刚刚方向一转,沈知寒便立时错身一步,挡在了她离开经楼的必经之路上。“师妹,”他似笑非笑地伸手隔空一点桌案,“说好了回来抄经的。贪玩可以,毁诺不成。”“大师兄……”前者眸中神光立刻蔫了下来,委屈巴拉泫然欲泣的样子却瞒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