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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就是被他害死的!!!”少年嗓音因为逼命的威胁与强烈的求生欲显得歇斯底里,他望着手持卧雪的君无心,小手却直直一指无极子:“就是他将仙君打下去的!现在又要杀我这个见证者,求仙君救命啊!!!”君无心闻言,盯着堕神天渊的视线立即转向了连走路都有些踉跄的无极子。一向噙着温和笑意的双眼此刻终于冷下来,属于出窍期的威压席卷而出,立时将男子压垮,“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你真是……该死!”卧雪从他手中化光飞出,却在到达无极子面前时分化成上百把一模一样的剑影,随即一把不落地从老者周身一百零八处大xue洞穿,直接将人钉死在地。君无心冷眼看着,随即伸出戴着冰丝手套的手隔空一握,磅礴灵力便将无极子的神魂连着头颅同时碾碎:“既愿以人之身做牲畜,干脆便再也不要轮回转世!!!”得救的墨书成终于松了口气,面上立即挤出一丝讨好的笑意,正要开口,却见玄衣白发的道人眉心凭空一亮,随即纵身一跃,竟主动跳下了堕神天渊!“……不会吧???”他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世间还真有主动送死之人?!”见自己的身影也消失在天渊深处,一直默默看着事态发展的君无心终于出了声:“……原来如此。”怪不得五年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找到沈知寒,原来竟是与虚空之魔交战时掉入了时空乱流,回到了三千年前!想通这一点,君无心也不再多留,身形一动,便将自己的威压撤回,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飞掠而去。少了清正灵力的对峙,风不悯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紧抿的唇微启:“墨书成……原来是墨书成。”他也将周身魔气一收,身形一闪,便现身于空中盘旋的魔龙头顶。巨龙长吼一声,却是向着黄金台的方向腾飞而去。天渊远处,墨书成终于勉强回了神,收起面上因君无心跳渊而挂起的嘲讽笑意,终于缓缓起身。手中的玉坠被他举至眼前,半透明的玉坠之中,隐约有着一道人形白光,被阳光折射出温暖澄净的光华。“有了它,再也没人能拦着我回归本家……”他将玉坠小心翼翼地塞入怀中,面上终于露出一丝贪婪笑意。他正欲抬脚离去,便有一道白衣身影凭空出现。一个长及膝弯的垂纱帷帽将来人身形遮掩,却仍能看出身姿如画,即便行得焦急,他的步伐依旧好似经过极为精确的丈量一般,每一步的间距都别无二致。墨书成脚步一顿,突然再度瑟缩起来,犹豫道:“……仙君?”见到一地血迹与残尸的瞬间,方弃羽便明白自己是来晚了。属于君无心与沈知寒的剑气还未完全消散,他转头一望,便见到一名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应是受了惊吓,整个人缩着,怯生生地望着自己。方弃羽立即闪身来到少年面前,声线温柔,却含着显而易见的焦急:“小兄弟,请问这里的人都去哪了?就是出剑那两位。”墨书成似乎回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面色一白,便指着不远处的深渊,惊惧道:“都……都掉下去了!”方弃羽一惊:“什么?!”他立即起身,想要靠近查看,却被少年猛然拽住了衣角:“仙人别去!那里会、会吃人!!!”墨书成死死拽着来人青色的袖袍,哭诉道:“仙君救命!救救我!!!”知道才修至元婴的自己过去也无用,方弃羽终于叹了口气,随即再度转身回望:“怎么了?你别怕,慢慢说。”墨书成抹了抹满脸纵横的泪水,哑声道:“我是被强掳到无极宫的,曾被无极子逼迫做了无数恶事!如今无极宫宫主及四名长老已亡,我却也无处可去,还请仙君能带我离开,救我一命!”方弃羽听着,眉头越蹙越紧:“竟有此事?”少年拼命点头:“仙君若不信,我丹田之中还留着被无极子种下的血蛊子蛊,此刻母蛊虽已随着无极子死去,可子蛊应该还在,您可随意查看!!!”前者闻言,神识外放,果真在少年丹田处发现一只血红色的蠕虫,只不过已然失了生机,软塌塌地悬在那里。方弃羽叹息一声:“没想到无极宫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他摸了摸少年有些凌乱的发,轻声安抚道:“既如此,我便先带你前去经纬学宫,那里有个人,大概能将你体内蛊虫尸体取出。”“多谢仙君!!!”墨书成感激涕零,双膝一软正要下跪,便被方弃羽强行扶住,拉了起来:“不必,随手相助罢了。”他轻轻抓住少年的手臂:“时间紧迫,我们速速离去。”随着二人身影的消失,天渊旁的幻象终于消失。时空重叠的效果因为君无心与风不悯残留力量的消散结束,磅礴魔气再度涌出,却似乎被什么限制了,只能在堕神天渊两侧百里之内肆虐,百里之外,哪怕是紧邻界限生长的树木,也都只有越过界限的部分枝叶被腐蚀,其余部分仍是欣欣向荣、安然无恙。寒山终年积雪覆盖,今日赶上浓云聚合,正飘着漫天雪片,本就冰冷的空气好似又冷了几分。一株巨树好似由玄冰打造,没有一片树叶,却丝毫不见草木枯死的颓状,反而悬着剔透冰晶,迎风伫立。一道剑光在此时飞落,在树下陡然一化,变作一道如剑身影。雪片被无形的力量隔绝,根本沾不到来人比雪更白几分的长发与缀满金绣的玄氅衣角。君无心在树下立了一会,随即抬袖一拂,面前空气便水波纹似的颤动了一瞬,一道透明的屏障缓慢落下。他迈开步子,不紧不慢地走了进去。已然积了几寸厚的积雪之上,却未落下任何脚印。屏障在他进入的瞬间再度升起闭合,反观君无心,平静温柔的面上却瞬间褪尽血色,隽秀长眉紧紧蹙了起来。严丝合缝的衣领动了动,一片晶莹剔透的树叶钻了出来:“叫你先别去,偏要逞强!去了又有什么用?!”稚嫩的童声抱怨着,却有温和光芒从树叶之上清泉一般流淌而出,将道人全身包裹起来。君无心一直憋在喉头的血液终于溢出,因他微微弯着腰的缘故丝丝点点地滴落在雪地之上,对比过于强烈的配色格外刺目,因此他只扫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向前方望去。“至少……在下知道了一件事。”他面色好了些,抹了抹唇角血迹,随即直起腰来,再度向前走去。眸光落点,是一副被冰晶簇拥着的冰棺,还有一名立在冰棺之后的男子。男子轮廓深邃,有些异域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