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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男人要未知才迷人。”陆辰安彻底觉得这老师脑子不好了。“咦,咋没声,我还得朗诵呢。”教室多媒体的喇叭在老师一阵狂吹后默不作声,老师忧愁的站在台中间,怀疑自我很久后,他对台下坐得满满当当的同学们问:“有谁会弹古琴,上来帮帮老师伴奏啊。最好是老司机。”底下没有一个人举手,现在的人多学吉他钢琴之类,古琴爱好者已经很少了。就在老师想要放弃时,一个人的手缓缓举了起来。还有一更,明天晚上从推荐票里抽两个幸运的小天使送傅淮陆辰安钥匙扣,快用推荐票砸我(。???)??(邮费自理么么哒)雁足是古琴里用来支撑琴体的地方,琴额是琴体最右边。?五十一再遇傅淮“那请这位同学走上前来。”老师看向举手的位置,坐在自己座位上的少年眉目如画,自己就如同一件艺术品。陆辰安走到讲台,在确定老师朗诵的篇目后便坐在古琴前,垂下眼帘,从容的拨弄琴弦,琴声温劲松透,纯粹完美,清越如击金石。配上铿锵的朗诵让同学们很快融入气氛,一曲终了,朗诵也恰好结束。整个阶梯教室响起掌声。陆辰安微微欠身鞠躬,有些不舍的看着那架琴,曾为帝王的他权谋半点不通,傅淮却让他学琴棋书画。不过他确实很喜欢这些,想来也很久未曾见了。“刚才的同学......”老师好像还未从美妙的余韵中清醒,脸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你弹得比我的老师,音乐学院院长更好,请问师承何处?”开始是傅淮教他,后来换了宫廷乐师,乐师也常夸赞陆辰安的天赋,然而有这样的天赋又有什么用处。陆辰安在心中苦笑道。“才疏学浅,献丑了。”陆辰安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这样应答道。他本是想念弹奏古琴的感受,才鼓起勇气在众人面前弹奏,不成想会引起不小的sao动。“留步。”下课后准备赶往下个教室的陆辰安被从后面叫住,他回过头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不像是学生,气质上,这个带墨镜的可疑人物更不像是教授。“有问题吗?”陆辰安回过头,礼貌性的问。“有兴趣进娱乐圈吗,这是我的名片。”娱乐圈...那是什么。陆辰安虽看过几部影视剧,然而从未听别人这样直白的说出这三个字。渔乐,渔人之乐,是要自己一起去捕鱼吗。“这个,我可以吗?”考虑到自己身体状况不太好,陆辰安犹豫着问。星探看着他,眼睛里的光都快透过墨镜了:“可以可以。”如今这个圈子里人不少,但像他这样好看干净,又有让人惊艳的特长的却很稀缺,完全可以往这方面引导。演技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感觉啊,太对了。星探都快想出怎么给陆辰建立人设吸粉了。“我很喜欢水,你们是在海里还是在河里。”陆辰安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考虑起来。他现在的心情很差,若是能出去历练,说不定会好上许多。“啊?你喜欢哪,就去哪。”星探同志愣了半晌后讪讪道,心里想着人家搞艺术的就是跟常人不一样,更想诓着陆辰安跟公司签合同了。陆辰安眨了眨眼:“真的吗。”星探卖萌:“真的呀。”“那我...会努力的,如果因为自身原因倒下,跟你们没关系。”陆辰安表情凝重的说。“你误会了,我们的课程其实没那么累。”只学学表演舞蹈台词,为什么要说的跟上战场一样。“我知道这个有讲究,但我还要兼职,可能不稳定。”“傻孩子,当上演员还会差你一个月的兼职钱。”星探都快被逗笑了,他从没遇到过这么单纯的孩子。陆辰安这次听懂了:“演员?”刚才还钓鱼,如今又演戏,这是说钓鱼需要沉得住气,忘却原来的自己吗。“我先带你去公司看看?”星探商量着来。陆辰安低下头,已经快到下节课了,他不想再同这个男人拖时间,很快的说:“我待会有课,留给我个电话号码可以吗。”星探二话不说拿出一张纸质名片,小小的一张纸片上,被各种职务写满了,陆辰安好容易才找到淹没在各种奇怪头衔中的电话号码。既然没死成,就好好活着吧。陆辰安看着手中的卡片,往日的种种都是是幻梦一场暗下决心,总有一天傅淮的轮廓,会消失在他的脑海中。在他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痛苦回忆时,他没想到自己在不久后就会再次见到傅淮。这也着实证明他们俩的缘分,孽缘。拿着卡片跟来接他的司机站在公司楼下的他只觉得这个公司好大,而且广告牌还是他看不懂的英文,肯定是国际性的捕鱼公司。龙应娱乐,傅淮的父辈从未涉足这些新兴领域,傅淮却秉持着与时俱进的想法跻身娱乐方面,在最好的那段时间成功获利,并及时抽身。如今就只剩下这个公司,主要用处并不是培养艺人,而是进行些见不得光的交易。“你去十三楼,左拐找前台kiko,他会带你去的。”陆辰安点头应着,且硬着头皮上了电梯。因为旁边的很多的电梯人都满了,他不喜欢拥挤,便随意坐了没有人的那个。果然是国际性的大公司,电梯里连按钮都没有,只有上下,这是有心灵感应功能吗。他不懂这是傅淮专属电梯,只能往返他所在的楼层。陆辰安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路坐到那层,想左拐却发现好像无处可拐。似乎到了顶楼,落日的余晖自特殊玻璃制成的房顶倾泻下来,洒落满地金华。陆辰安看到只有前面一个办公室,抬起手想作敲门的动作,不懂这里职场礼仪的他又踌躇起来。说不定会打扰别人进去工作,问问就好,轻轻地。门没有锁,隔着缝隙他看到傅淮坐在偌大的办公室中央,逆光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面部表情,他的前方跪着一个人,不是被保镖强行按住,是自己丧失了站起来的能力。“你下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