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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动弹的四肢,大声吼叫着“你在这里过得这么开心?”“你怎么就没有心呢,你怎么就那么无所谓那么下贱呢?”“谁都不挑是吧,谁都可以是吧?”“还是说你得了斯德哥尔摩?恋匪啊?”“你他妈到底有完没完?”被大力压住的祝余感觉身体要散架了,本就因绑太久而麻木的四肢更是承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溢出被碾压一般的痛,他被气得冲着面前人的耳朵一顿吼,“我说啥了我?我这不是看你一天这么偏激想和你好好聊聊解开心结吗?至于吗你?可怜兮兮的...”“可怜?你说我可怜?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可怜?”“这个世界上谁都能说,就你没资格!”“我倒要看看现在可怜的是你还是我!”被踩中心中痛楚的裴尚怒极反笑。他坐在祝余的腰上,从内揣里掏出那管试剂,潦草配套组装好后对着祝余的腺体便打了下去。玻璃管中带蓝色的液体反射出冰冷又可怕的光泽,祝余瑟缩着想挣脱裴尚的桎梏,他拼命扭着脖颈,用力到脖颈的青筋突起连着瘦削的下颚线拉出修长的弧度,也没能逃过针管扎入腺体的动作。腺体被刺入的疼痛让他大脑瞬间麻了一下,不同于之前标记时被咬破的疼痛,他能感受到有一股细细的液体被注射进自己的腺体,冰凉地流动着...开始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缓和了几秒后,忽然一股奇异的感受升起。从祝余身体的四面八方袭来,从他的根根脚趾开始往上钻,从他头皮的血管开始往下流,在他的体内冲撞。似痛非痒的难耐感比被千万只蚂蚁啃食还要煎熬万倍。每一寸皮肤都火辣辣地疼,接触着床单的背部和被裴尚坐着的腰部的皮因为接触着其他物体更是要被活生生剥下一样痛。血液急速流动,他仿佛能感受到全身的细胞在热烈地结合重组,在他的皮肤下活动着甚至能引起凸起。一直觉得死气沉沉的房间变得喧闹。没有具体的人声,只有梦魇般的低语,海潮扑打而来的喧嚣,指甲划过黑板的尖利...千万种声音包裹住他,忽远忽近地仿佛在怨毒地数着他的罪孽。他想大叫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手徒劳地挥舞着却抓不住任何东西。体内的所有全都活过来一样喧闹着,大脑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如同被剥离出来一样感知着每一分痛意。而祝余的表面却仿佛被抽干了力气,只能闭着眼虚弱地隐隐抽搐着。裴尚看着身下经受着煎熬,虚弱万分的祝余,和那个熟悉的身影重合...他眼底浮现出疯狂又病态的满足。裴尚俯下身子,轻轻抚摸着祝余苍白的脸,像触摸着珍贵易碎的文物。温柔地额头抵着额头,像一对凑在一起甜蜜缠绵的恋人,在祝余的耳边喃喃道,“你很快就完全是我的了。”“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你可怜还是我可怜?”Chapter20.”这次我不绑你了,你要乖。”“祝老先生,属下从祝少爷平时的交际圈询问了一圈,他们都反应已经好几天没和祝少爷联系过了,他平时出入的场所也排查得差不多了并没有祝少爷的行踪。这次...恐怕不那么简单...”高大的黑衣人毕恭毕敬地双手交叠垂下对着落地窗前站着的脸色难看的祝老先生汇报着进度,内心滴着冷汗:祝余真是玩脱了啊!祝老先生找了他一天都没下落,被逮回来岂不是要被打断两条腿...“叩叩!叩叩!”办公室的门被少见急促地敲着打断了黑衣人正在进行的汇报,祝老先生略一皱眉对黑衣人抬抬下巴示意他去开门。黑衣人走了过去刚一打开门,就见祝余的助理急急忙忙地拿着一张纸冲了进来。“祝老先生!祝少爷他...他是被袭击绑架了!”因为焦急和惊恐而上气不接下气的语调断断续续,助理展开手中的纸双手递给祝老先生,上面赫然是因为匆忙打印在A4纸上从监控中截图的照片。画面上是被放大了很多倍的林荫大道一角,一辆黑色的牧马人露了一个尾部,祝余正靠在一个身材高瘦的人身上,那人低着头看不清脸一手扶着祝余的腰一手搭住肩头,扶着祝余往车后座走。黑衣人也看到了这张照片,不以为然地说,“这更可能是祝少爷喝醉了被朋友扶着送上车吧,绑架的话为什么这么久了也没有要求赎金什么的。”总之祝余浪荡二世祖的形象深入黑衣人的心。那个小助理好半天才理顺了气,指着照片气呼呼地反驳,“已经找人调查过了这车的牌照是假的,而且我跟着祝少爷这么久了,他身边的人我每个都认识,这个人确定没见过!”黑衣人嗤笑一声正准备继续说,小助理着急地喊了出来,“而且一路追踪,这辆车在把祝少爷扶上车后一直躲避摄像头,监控最后拍到的行踪是在出城的ETC卡口,之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这个人肯定用心不良啊!!我们天真单纯的祝少爷已经被绑了快一周了,怎么办啊!”“谁敢绑我的儿子?”祝老先生这才开始重视这件事,瞬间在脑中演练过的无数种抽死祝余的方法被焦急彻底替代,祝余也从“狗东西”变成了“儿子”。他严厉地皱着眉对着黑衣人指挥,“长铭你去给我好好调查,把祝余给我找回来,不准任何人伤了他。”被称作“长铭”的黑衣人坚定地回应“是!”内心继续腹诽:至于吗?祝少爷万一是在和别人玩捆绑py,我去扫兴多不好啊...但还是得令转身离开,开车前往城郊寻找祝余。祝少爷在哪呢?昏暗的房间,祝余确实被绑住,正在被玩捆绑py。赤裸着又呈大字形的身体完完全全被展露出来,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正坐在祝余的胯间,将自己的坚挺送去祝余的后xue。由于躺在床上又被绳索束缚着,无法抬起下身,裴尚不知从哪随便扯出一大捆麻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垫在祝余腰下,硬是抬起了点缝隙,就着浅浅的高度想将自己的性器强行推进去。没有润滑,没有情动分泌的肠液,干涩紧缩的xue口很难被打开。裴尚扶着自己的性器,最粗的guitou抵在xue口,慢慢地强硬地开拓着和不停收缩推拒的xue口作较量。因为注射了升级版转换剂还疼痛到不行的祝余无力抗拒身下的侵犯,那是一种和针扎、撕裂、碾轧所不同的痛,混合着胀麻和屈辱的淬灭感,让他宁愿昏过去。可大脑却与之相对的无比清晰,另一个自己仿佛被活生生剥离出来像一个旁观者,观看着自己深陷沼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