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8
书迷正在阅读:俘虏、男友是非人类BOSS、全世界都以为我会驱鬼、谁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娱乐圈]、每天都怕被大BOSS灭口、[双性]酥甜炖rou(H)、南渡(H)、他是武林第三美人、听说我是反派的官配、一触即发(H)
么重要的事。你不记得我,我记得你就好了。”话虽这么说,可我心中却难受得紧。现实中我只是一棵树,能与猴子说话的机会不多,好不容易能与他说句话了,偏偏现在他还不记得我,也不知天上还有一棵歪脖树。见我恹恹不乐,没精打采,猴子皱着眉,问:“你叫什么名字?”“欸?”我抬头,眨巴下眼睛。猴子屈指拭走我腮边的一颗泪,温声解释道:“告诉我你的名字罢,我定记得住,以后再也不会忘了。”“大…大圣…”我见猴子目光诚挚,不像是说假的,心中一热。不管他是否真能说话算话永远记得我,只在这一刻,我是愿意相信他的。一时感动,我竟忘了深究,为何猴子会对我这么好了。但也没高兴太久,立刻就犯了难。刚才他问我叫什么名字,可我没有名字啊。见我迟迟不答,猴子问:“不想说吗?”“不!”我忙摇头,揪紧脑筋想给自己取一个名字。苍天不负,我竟真的想起两个字来,“欢喜。”“欢喜?”我点头,“我的名字!我叫欢喜!”我记得猴子说过,他说“看你这样受人欺凌却还活得欢喜,竟让我想起一句诗,‘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若有一日,你能得了灵识化身为人,想来定也是位立如芝兰玉树,笑似朗月入怀的谦谦君子罢。”虽然听不大懂,但我喜欢“千磨万击还坚韧,任尔东西南北风”这句诗,也喜欢“欢喜”这两字,更喜欢“芝兰玉树朗月入怀的谦谦君子”。都说桃树妖雌雄同株,究竟是男是女,全靠造化与信念。我如今得了男儿身,兴许与猴子那句“君子”脱不了干系。我想,“欢喜”便是我的名字罢。只可惜,我的样貌又肥又软,个头儿也矮出天际,距离“芝兰玉树朗月入怀”还差了十万八千里,看来以后要更努力减肥长个儿才是。“欢喜…”猴子默念了遍,笑道:“好,我记住了。”顿了顿,复道:“你也可以不叫我大圣,我有名字的。”“嗯,我知道。”我道,“悟空,对不对?”“你怎知道?”猴子讶异。我笑:“都说了,我认识你了嘛。”猴子笑了,“不过…悟空是我在拜师修行时,师父为我取得法号。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的俗名。”“俗…俗名?”我歪歪头。“长留。”他认真道:“我姓孙,名长留。”猴子不是对金蝉说过,他叫“孙悟空”吗?为何到了我这里,却改了个名字?俗名,不是师父正经取得,说白了就是他在凡界走动时,随口取得化名罢?我垂下头,心里有些失落。猴子抬手,掌心在我额头不轻不重按了一下,笑问:“可记住了?”我点头,“记住了,长留哥哥。”“……”听我唤“哥哥”,猴子动作一顿,默了会儿,他“嗯”了声,起身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走罢。”说着,他勾手够到床尾的衣服,当着我的面前穿上。我没动,仰头望着他,声线有些哑了,口干着问:“你知道明月楼不宜久留,为什么还要进来?”猴子一本正经地道:“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罢!我道:“不兴糊弄人的呀,明明街上有很多卖饭卖零嘴的,怎么不能吃了,干嘛非要冒险进明月楼来?”“街上?”猴子笑着,挑起右边眉毛:“你是指头发做的紫菜蛋花汤,还是说人rou做的大馄饨,或者铁板烤人掌,红油烤乳婴?”“别,别说了。”我摆手,“这都是什么东西啊,能吃吗?”“你来时定也看到了馄饨摊罢,那些东西都不是正常人能吃得下的。”猴子道,“只有这明月楼里的酒菜,勉强是真的酒和真的菜。我饿了,自然要进来吃饭啊。”“这…”我顿时哭笑不得,原来猴子进来的理由竟如此简单,亏我还设想了千万种。想他是不是被人下了圈套或者有什么要事不得不进来,可…“可,楼里的鬼妓能吸人魂魄,食人精元,你看不出吗?”我蹙眉。猴子一抄手,眉毛扬得更高:“看出来了,每次来,那些魑魅都在想方设法勾引我,往菜里酒里汤里,变着花样下迷|药。”“……”我半张着嘴,幻想着猴子中毒后,意|乱|情|迷的样子,却怎么也想不出。耗费半天精力,反而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软绵乏力,跟中了迷|药一般。糟糕!我该不会是中了迷药罢?热得实在难受,我用手扇着风,问:“长留哥哥,中迷药时,症状如何?”猴子一摊手:“那些药对我不起作用,具体症状,我形容不出,听说,大抵就是酥软无力浑身燥热罢。”我:“……”“不说了。”猴子道,过来拉我:“菜也吃了,酒也喝了,这里妖魔聚集,鱼龙混杂,不安全,你先随我走罢。”“可能…走,走不了了。”我哭丧着脸,往床角一缩,抱着膝盖把头埋起来,闷声道:“我,好好像中…中迷药了。”“什么?”猴子一愣,“你刚才不是说无碍吗?”“我还小嘛!我又不懂得…”我抽抽鼻子,哼唧道:“怎么办?会不会死掉?”“……”猴子伫立片刻,坐回床边,身体前倾,伸臂捉住我的肩膀轻轻一拉,“过来些,我看看。”“别!你别碰我!”我哭腔道,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被猴子一碰突然麻了一下,就跟中了电击似的。我被电击过,在混沌境时,一道闪电劈下来,身子要软上三天三夜呢。猴子却不顾,见我不肯过去,他竟上了床来,一手扳住我的肩膀,另一手抚着我的头,温声道:“欢喜,抬起头,我看看。”“难受…”我轻颤着,忍不住顺着猴子的掌心,一下一下轻蹭着。他能抚慰我,我知道他的掌心是凉的,指尖也是凉的,他衣服的料子是真丝做的,更是凉的,可舒服。我眼中噙着泪,眼角红红的,什么都看不清了,只知道往凉意的源头靠过去,扎进他怀里再也不想出来。“欢喜?”猴子唤我,有什么贴在我额头,凉凉的。我拉下猴子的手,往我微敞开的领口探去,直到他冰冷的手心覆在我圆滚滚的肚皮,才觉得舒服些了。猴子指尖一颤,不慎戳到我的肚脐。“嗯。”我轻呼一声,不安地动了下,想去解自己的衣服,一层层的布料太碍事了,还闷热得慌。“不行!”猴子斩钉截铁道,一把按住我的手,将我褪下的衣服重新扯好。热了都不让脱衣服吗?谁家的道理?我委屈地落下泪来,可怜巴巴地抬眼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