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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像忠心的武士一般,站到帘子后,严肃地守着门,不再让人进来。“好啦,没事了。”他道,将我从怀里扒拉出来。“师父,它……”我红着脸,瞥一眼金箍棒。“如意没有眼睛的。”他笑。我又道:“那它……”他道:“也没有耳朵……”我:“……”他敛起笑,认真又严肃地看着我,声音低哑,道:“臭猴子无法做到的事,就交由我来替他做罢。”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或者下下章长留·真·哥哥就来啦第61章六一“臭猴子无法做到的事,就交由我来替他做罢。”.翌日。待我醒来,天已大亮。睡梦中,他那句话一直回荡在我耳边,它仿佛潜入了我的梦境,变成一曲催眠的歌谣,让我如坠入九霄之上的云朵里,虽然浮浮沉沉,却睡得格外安稳。直到我醒来,那声音才依恋不舍地散去。意识到自己正缩在一人怀中,我赶忙睁眼。一人入了我的眼,他轻阖双眸,嘴角弯起带着餮足的笑意。阳光透过洞外的水帘折射进来,投在他脸上,晕出淡金的光泽。他还未醒。能比他先醒来,真好。我想着,忍不住屏住呼吸,又注视了他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阳光移动了寸许,终于照在我脸上,有些刺眼。我眯起眼睛,动了动小脑袋,又往他怀中扎,想再睡个回笼觉。谁知,不动还好,一动,却发现腰酸得厉害。“嗯……”我轻哼了声,不安地嗗噜了下身子。“唔,醒了?”他没睁眼,声音听起来懒懒的,手却覆到我后腰,轻轻揉着,问:“怎么,腰又疼了?”“不疼。”我摇头,想起昨晚,不禁脸红了一下,明知故问道:“师父,什么叫大圣做不到的,你替他做?你就是替他做昨晚这个么?他还想做什么?”“嗯?”他睁开右边那只眼睛,看了我一下,笑着道:“呦呦呦,都隔了一夜了,你怎么还记得?”“我,我就问问嘛。”我道,窘迫地低下头去。他只笑了一阵儿,又重新闭了眼,为我揉了一会儿腰,道:“好点了没?”“好些了。”我道:“其实没关系的,像这种情况,即使腰没旧伤,搁谁也都会酸一阵儿罢?”“嗯,也对。”他点了下头,过了会儿,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正经道:“不过,下次我还是得轻点儿。”“……”我用手捂住脸,哭笑不得道:“哎呀,您瞎说什么啊,羞不羞?”他拉我的手,凑到我面前,眼含促狭,道:“怎么,害羞了?”“胡、胡说,我才没有!”我道,鼓着腮帮子瞪他,却见手腕被他握住的地方好像少了点儿什么东西。“!”般若还在,猴子送我的红绸带却不见了!那是他唯一送我的东西,最重要的东西!立时,我两眼发直,变得无措起来。挣开他的手,我掀开被窝慌张地去找:“哪儿呢,怎么不见了?”“欢喜?”他慢慢皱起眉头,疑惑道:“你在找什么?”“布条,大圣送我的布条。”我顾不得看他,又怕被他压在身下了,于是请他让一让,道:“看你有没有压住啊,你见过的,就是那根…你之前还帮我系在手腕上的那根,不见了。”“……”他缓缓坐起身,薄被滑到腰间,露出精壮的胸膛,残存着昨晚的痕迹。我无意瞥见,耳根一热,立刻别扭地移开眼去,支唔道:“你也、也帮我找找罢,挺重要的。”“……”他不动,也不语,只定定望着我,眸中金光凛冽。气氛突然有些沉闷,夹着一点淡淡的尴尬。“!”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举有些不妥。按照常理,经过昨晚之事,我似乎应该和他…温存?温存?然后一齐起床?如今我却着急忙慌地推开他去找猴子送我的东西。如此一想,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翻脸无情”的意思了,也难怪他的脸色不大好看。“那个…”我想说点儿什么,可又一时词穷,只好闷头找衣服穿,垂眸道:“可能昨天掉林子里了,我去找找。”话毕,心虚地不敢去看他,轻手轻脚地挪到床边穿鞋。“别找了。”他道,微凉的指尖按在我手背。“嗯?”我一顿,偏过头去看他,却见他另一只手伸来,摊开的掌心里躺着一大一小两枚由红绸编制的指环,指环上还用类似于金线一样的东西掐出一朵精巧的桃花。“在这里。”他道,声音有些低沉。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愣愣道:“什么?”“你要找的东西,在这里。”他又说了一遍。话毕,他握着我的手,将那枚小的指环轻轻套在我左手第四指上,就像方才的尴尬不存在一样,他恢复如常,温声解释着:“在你睡着时,我闲着没事儿,用它做了两枚戒指。戴上看看,大小合适么?”“……”他微微低头,托着我的手,像是在认真把量戒指合不合适一般。我看着他,突然不知说什么好,只知心里好像瞬间被什么填满了。合适,自然是合适的。昨晚迷迷糊糊睡着时,我的确感觉有人握着我的手,捉了我的手指捏了又捏,想来是他在编戒指时,试我指围的大小罢。“挺好的。”我坐在床边,双腿自然垂着,转了半边身子凑过去与他一起看,笑着道:“你的呢,我给你戴上试试吧。”他顺从地伸出左手,我接过戒指,给他套上。“你手真巧。”我诚心道,瞅着戒指上精巧的梅花,问:“这是金线么?你怎么想起用金线编小花的?”他将手与我的并在一起,欣赏片刻后,满意地笑着,道:“啊——这不是金线啊,是我的头发。”我:“???”他笑意扩大,补充道:“昨天晚上被你揪下来好几根,我想吧…丢了怪可惜啊——”我:“!!!”用掉的头发编小花,正常人真的不会觉得,很恶心吗?!也许我不是正常人吧,我想,我反而有点儿小开心。“喂,收了我的戒指,睡了我的床,以后可就是我的人了。”他无赖道。我动动那根手指,嘴巴一翘,想说“不!”却觉得戒指上似乎还连着点儿什么,若隐若现间,现出一根比头发丝还纤细的红线,区区绕绕,另一端连在他的戒指上。我弹了一下那根线,柔韧有余,问:“这是什么?”“红线。”他道。我道:“我看出来了,它当然是红色的线啊。可我问的是,这根线,是什么线…”“红线啊。”他道,声音小了几分,“昨晚你睡着了,我闲着没事儿,去月老那里向他讨来的。”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