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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的模样——并且不管再过多少年,都会始终如一。哪怕他们都不再是当初二十出头的年纪,分别受过了各自的苦难,再热的血也已在寡情的风雨中冷却——可当两人面对着面,眼神再次交汇的那一刻,他们好像还是那两个被彼此暗暗吸引、心中雀跃又小心翼翼的年轻人。就像安德里安永远会为了拥有这般光亮的眼眸蓦然止步;就像沈荣河会将这一个眼神记上一生。沈荣河思绪纷飞,脸上已经不自在地发起热来。他想打破这暧昧的对峙,于是抬起手,揉了把对方落在脸颊旁的金发,结果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对方抓住了。也不知道怎么就招惹到了安德里安,对方攥着他的手,琥珀色的眼眸隐约透着些威慑人心的深奥。“一个男人这样压着你,你就只是摸他的头发。”那声音落在沈荣河耳朵里时,沉沉的,听不出情绪。“……你到底懂不懂他是想怎样对待你的?”沈荣河听见他的话,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他的心跳也顿时乱作一团,并隐隐有些明白了对方不满的理由。“我……”他试图张了张嘴,但羞于将太过直白的言辞吐露出口,干脆闭上眼睛,反扣住对方的手,十指交插,从衣摆下面慢慢地,贴着自己的腰腹划上去。掌心接触到肌肤时痒而麻的感觉格外清晰,让沈荣河不适应地战栗了一下。对方的身体也明显地停顿了一下,这让沈荣河不禁敏感地抬眼看向身上的男人。只见对方嘴唇仍冷峻地抿着,浅色的眼睛却直白地盯着两人相扣的手,瞳孔像猫那样缩紧了,全然是毫无防备的模样。这倒让沈荣河觉得自己像是个罪人了。因为紧接着,沈荣河的下一个动作,更是顷刻间令对方的最后一条防线轰然倒塌。他解开了对方的腰带,手掌探向了对方半勃的性器。然而这也令他的处境有点尴尬:那性器形状饱满,长度十分可观,颜色不深,但仍不敌对方腿部的肤色太过白皙,以至于轻微的颜色对比让那景象更添了分情色.....他面上guntang,甚至窘迫得不知道该怎样握住那器具了。他悄悄瞥了一眼安德里安,只见对方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深测如海,冷白的脸颊两侧透出几分血色。仿佛收到一种无声的催促,沈荣河只得一鼓作气,像对待自己那样,不轻不重地拨弄起那前端,指腹划过底下的囊袋,最后握住那发烫的茎身抚慰起来。过程中,沈荣河又十分忐忑,因为对方灼热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愈发赤裸、热忱,俨然成为那种看待自己的所属物的、不容他半点闪躲的占有的目光。除此之外,安德里安还时不时地凑到他颈边用牙尖咬一下,嗓子里发出低哑而压抑的喘息声。沈荣河被他缠得厉害,也渐渐起了反应。整洁熨帖的衬衫被揉的皱巴,凌乱地摊在地上,他的胸膛抵着安德里安的,整块干净的皮肤贴着不祥的深色刺青,更衬得那些图案充满压迫和黑暗。可这在沈荣河眼中却没有那么可怖。他低声喃喃道:“懂的。”说着,那黑黝黝的眸子看向他,又重复道:“我懂的。”安徳里安这一次是彻底被撩起火了。他并非没有发过求好的信号,他的安全感一直比旁人弱些,又极度渴望与心尖上的人更亲热些,直到血rou都融为一体。只是他从没有要求过对方回应什么。他们都是男人,也许沈荣河不会喜欢,也许接受不了.....这是他第一个想往骨子里去疼,去爱,想把灵魂都献上的人,哪怕他性格里带着与生俱来的强势,他也不想强迫沈荣河做任何事。要等对方说可以,他才敢把他的爱微微展露出一个边角。可是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对方颤抖不止的黝黑睫毛,温热的起伏着的胸膛,和绷着一层紧实的肌rou的肌肤触感.....都来得太过梦幻。沈荣河正靠在自己肩膀上亲密地低声喘息,像是收帆停泊在他这处港湾的船;狭窄的甬道紧紧地囚着他,随着抽动不断地收缩,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进去一样;双腿勾在自己的腰上,在他挺动腰胯时双臂紧紧地拥着自己,好像他是他唯一的依靠。心里渴望的所有事突然都成为了现实,胸口处振动得特别快,让他觉得特别……特别幸福。安德里安深深埋下头,一面用鼻梁蹭着身下人的脸颊,磨人地索吻,一面又发狠地用下体往对方的双腿间抽送;他暴戾又温柔,每挺一下腰,把沈荣河猛顶起来的同时,还记得把胳膊垫在他背后,怕他磕疼了。数不清这是多少下了,沈荣河只觉得后面比起一开始快裂开的痛感,现在更多了几分让他浑身酥麻的痉挛感,每摩擦一下,都让他颤抖个不停。而安德里安发丝一股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闪亮亮的,眼尾有点浅浅的红,兴致仍很高昂。他用手托着沈荣河劲韧的腰,双臂箍住他的腿,每一挺身,腹部由于动作起伏,凸显出几块肌rou的形状;腰身较隆起的胯部要稍窄些,线条流畅而富有张力。可这样蓄积着力量的、强悍的腰偏偏用在他的身上耸动;再加之那令人承受不住的尺寸,在他的身体深处又碾又撞,每次抽动都要将那柔软的内壁翻出来一样,饶是沈荣河体力已算不错,这会儿腰都又酸又麻,性器不住地淌水,连身上男人的脸都看得有些恍惚"不行了.....安德里安,我受不住了.....”沈荣河开始断断续续地求起饶来,声音里透着股可怜。可对方闻言似乎又亢奋了一些,他没说话,只是呼吸里明显夹杂上guntang的气息,用雨点似的吻回应了他,让沈荣河嘴唇还来不及合上,又被送进了火热的舌。安德里安对沈荣河宝贝得紧,平日对他连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可现在听着沈荣河声音垂软的求饶,他只想再用力疼他一点,再爱他一些。他cao的沈荣河腰曲成半弧,像张拉满的弓;双腿大张,高涨的性器完整地袒露在视野里。他浑身瘫软,只有红肿的唇角溢出低声的呻吟,而安德里安不时地用手指摩拳他湿漉漉的前端,引得沈荣河提高了喘息,抬高腰身,用双腿将他勾得更紧,后面被进入得地方也被顶得愈深——这让安德里安从嗓子底部闷哼出声,眼神guntang,将对方搂得更紧。沈荣河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后半段已经眼神涣散,嗓子几乎哑的叫不出声了。等好不容易饶过了他,已经到了后半夜。他的喉结至锁骨满是吮吸留下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