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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把屋内的人都惊的不轻,闻人余栢更是激动的窜了起来,“她一个山野村姑得皇叔青睐是她之幸,不知感恩戴德还总伤皇叔的心,她……”闻人余栢很想臭骂柳芫一通,但又怕惹闻人阡生气,往日他但凡说柳芫一句坏话皇叔都会责罚他,可也正因此他更加怨恨柳芫。白岐“……”他算看明白了,闻人阡留下闻人余栢完全是俩人臭味相同。用完餐侍从把碗碟都撤下后换上热茶和果糕,闻人余栢还在因白岐‘维护’柳芫而在生闷气,气鼓鼓的模样让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看起来更搞笑了。白岐靠在躺椅上手中捧着一杯茶,原主的身体因伤和毒而武功尽废,而且在体内留下病根,七月中旬的天他的身体却冷的像过秋末。“荀良。”白岐唤了一声。在白岐开口的一瞬,一个黑影陡然出现在他面前,闻人阡的暗卫首领——荀良,“王爷。”白岐扬手指指园中的一块观赏石,“打碎他。”荀良不知白岐的意思,但一向不问原因服从命令的习惯让他在白岐下达命令后,抬手一股雄厚的内力将那块石头击的粉碎。“……”目瞪口呆中的闻人余栢。“厉害吗?”白岐问。“厉害!”闻人余栢鼓掌。“我把他借你一日如何?”白岐又问。“??”闻人余栢愣了,不单是他,荀良也茫然了。“你是我闻人阡的人,偌大的京城没人配欺负你。”白岐道。闻人余栢虽有闻人阡保护,但除了经济上和生命上的保障外闻人阡也不怎么管他,他依旧是贱奴所生,依旧是个无权无势的憨傻草包,平时少不得被人欺辱。白岐已说的很明显了,闻人余栢瞪着眼睛呆怔半天,然后眼睛猛地亮起,“皇叔!”“叫什么叫?我又不聋。”白岐掏掏耳朵斥责,“日后若再叫人打成这副怂样,你也别来见我了,丢人现眼。”“是!谢谢皇叔!”闻人余栢都快乐疯了。皇叔手底下个个都是有真本事的高手,瞧瞧眼前这个叫荀良的一掌碎山石的彪悍,带他出去别说一个薛太尉的孙子,就是来十个八个他也不怕啊。荀良“……”他算是听明白了,他堂堂暗卫首领竟然被拉出去当打手?而且还是打小孩子,王爷啊,你让我以后还如何在暗卫中混啊?隐身于暗中的其他暗卫一致在心中为首领上了三根香,‘一路走好。’闻人余栢乐颠颠的拽走荀良去‘横行霸道’了,白岐幽幽的喝口温茶长舒一口气,放软身体惬意的躺回椅子上。一直是休眠状态的771开机了,“你又管什么闲事?”“那个小鬼蛮有趣的,提点一下也不费事。”白岐不在意的说。“柳芫也好,闻人余栢也罢,这都是闻人阡的债和你无关。”771平静的说。“既然借用了闻人阡的rou身,他留下的事还是得处理一下的,修行之人最怕因果,我可不想三千世界走一遭欠下一身债。”“闻人阡已死。”“你确定?”白岐目光幽深的看向771,但若细看便会发现他眼底暗藏着的凛冽。771眼中的光闪了下,脑中浮上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意思?”白岐敛回视线慵懒的躺了回去,他伸手修长白净的手指点点胸口,“他还在呐。”“!!!”771。第5章摄政王榻下宠四园中静悄悄的,和正在惬意喝着下午茶的白岐不同,771整只球此刻都是傻的,‘他还在’是什么意思?是它想的那个意思吗?“你是说原主闻人阡还存在于这个身体中?”771不可置信的问。“只是原身残留下的一缕不甘的意识,左右不了我的判断。”白岐回答。白岐说的随意,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中,但771明白,如果闻人阡的意识造成的影响真的可有可无,白岐断不会去管闻人阡留下的烂摊子。“他想干什么?”771充满敌意的问。“留下两个遗愿。”白岐像只猫一样歪在躺椅上,脸上带着慵懒的倦意,“一个是护佑柳芫。”到死都在惦记那个不爱自己的女人,771鄙夷的想。“那另一个呢?”“一统天下。”“啥!?”771惊的口音都飙出来了。“他可真矛盾,说他是枭雄吧,却因一个女人折腰,说他是个儿女情长的痴情种,但偏生又有统一天下的雄图霸业的计划。”白岐饶有兴趣的说。“你管他是枭雄还是狗熊?”771一向不悲不喜的语气中多了点气急败坏,“如果不管他的遗愿会有什么后果?”“拼上神魂俱灭和我同归于尽吧。”白岐幽幽的回答,“虽说斗不过我,但如今我只是个外来者,而他有本世界的天道眷顾,结果估计也会两败俱伤。”“……”真糟心。“帮就帮了,权当做是借用他rou身的谢礼,了却他和我的因果。”白岐说。“你当一统天下和上下嘴唇碰一碰一样简单吗?你现在是人不是神。”771无力的道。“可此处也只是凡世,神我都不怕难道会怕人?”白岐傲慢仿若是与生俱来的一样,更何况在曜荒大陆修者界强者向来俯视弱者,他自然也有这种劣根。“倒是你。”白岐屈指弹了下771,“你的碎片何时才能出现?”“我和碎片是一体的,彼此相互吸引,与其毫无目标的乱找不如呆在这里等它出现。”771说。它的回答半真半假,主要原因其实是它也不知道能源碎片脱离本体后回以什么形象存在,也许是一棵树,也许是一座山,也许只是地上的一颗石子。吃饱喝足的白岐靠在躺椅上小憩,因为身上的伤让他很容易倦怠,当他再醒来时天已临近傍晚,一侧的管家不知已经站了多久。白岐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坐起,“何事?”“王爷,宁王殿下来了,已在前厅候了一个时辰。”管家如实禀报。宁王闻人忡?闻人阡截胡抢了他的皇位,按理说他该恨他恨到挫骨扬灰,如今他来干嘛?来看他死了没,若是未死再补上两刀?白岐阴谋论的想了半天,最后掀开身上的毯子站起,“去见见吧。”白岐今日穿着一身玄袍,领口袖摆则织着猩色云雾图案,缺了点平日的魅惑添了些威严,在他敛去笑时更有一种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漠。白岐出了后园去了前厅,厅中坐着一位锦袍青年,模样端正气质温和,只是此时他的眉眼间却含着点点焦躁和不耐。“皇叔。”看见白岐出现,闻人忡立即起身迎上见礼。“嗯。”白岐鼻音应声,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