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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逃离失败,男人说不定会杀了他。预想变成现实的瞬间,银雀竟觉得痛快。对,就是痛快。像这样用枪指着他,像这样随时能杀了他的千秋,才值得他反击。呕吐感随之涌上来,Omega的眼角渗出眼泪来,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成难以分辨细节的色块。“……我会让你知道,我不杀你,你只会更绝望。”银雀的脸看上去楚楚可怜,可男人毫无怜悯。他如此说着,在片刻后终于将手枪缓缓拔出,就那么抵着银雀的红唇,缓慢而用力地拖动。柔软又美味的唇瓣被坚硬的枪管压迫到扭曲,短暂过后恢复成本来的模样。枪管上唾液和口红混杂着,随着千秋的动作,在银雀苍白的脸上拖出殷红的痕迹。“你,你大可以试……”“砰!”一声枪响,打碎了夜的寂静。Part.39即便银雀再能忍,在子弹打进血rou里的瞬间,他仍忍不住叫出声:“啊!……”远处被枪声惊动的人正在赶往他们所在之处,脚步声匆忙凌乱,可在银雀耳朵里却盖不住面前男人粗沉的呼吸。子弹打在他左腿的脚踝上,血正汩汩不断地自弹孔流出,沾湿了纱质的长裙。银雀跌坐在地上,不必看也知道自己现如今有多狼狈。而男人面容倨傲,飘着薄烟的枪口仍对着他,仿佛随时会开出下一枪。Omega的呼吸里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抽气声,听上去和啜泣很像。即便如此,他仍旧不服地强行拉扯着嘴角上挑,时而笑时而痛得露出随时要崩溃的神情。“杀、杀了我……”银雀另只手撑着身后,拖动身体一点点往后挪,想拉开和男人的距离,“就现在……”眼前的千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令人战栗的凶恶气息。——如果想活下去的话,他应该立刻匍匐在男人脚边求饶。、对于Omega而言,活在这个世上就注定了要成为Alpha的附属品。向Alpha臣服的冲动正随着每一次心跳而加剧,银雀抖得厉害,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向基因中的本能屈服。他不断地后撤,可拉开的距离微乎其微。男人站在原地,像欣赏剧院里的苦情戏码似的,以一副旁观者的漠然姿态注视着他。挪动中皮靴擦出破损,裙子更是被泥沙和血弄得一团糟,在地上留下拖行的痕迹。银雀喘息不止,眉头紧皱。数秒后男人忽地从那种状态中脱出,握着枪的右手无力地垂下,转而又抬起来,就那么扶上自己的后颈。“我已经看厌了你那副高贵的样子。”男人活动了两下颈椎,口吻戏谑地说,“现在这样倒是有点新奇感。”男人在说谎。戏弄眼前这个弱小生物并没给千秋带来意料之中的愉悦。在身后的人看到他们的对峙前,千秋蓦地跨出一步,瞬时将银雀千辛万苦拉扯开的距离归零。男人的笑容冰冷,微微俯身再次揪住银雀的头发。面如纸色的Omega被他硬生生提起来,那双曾经让千秋魂牵梦萦的眼睛正因痛楚而紧闭。除了细碎的抽气声之外,银雀再说不出任何。“我会让你好、好、活、着,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玩……”这是银雀意识消失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他的腹部遭受到男人的重击,痛不过一瞬他便完全失去知觉。千秋稳稳地接住他具瘫软的身体,身后止玉带着殷家的下属将将抵达,他一言不发地将银雀横抱起来,转身往他的车走去。被血浸透的裙摆无法再飘动,和银雀的手一样无力地垂着,随着男人的步伐沉沉晃动。浓稠的血在往下滴,甘草的甜涩和血腥味融合,掺进冰冷的空气中。男人步伐稳健地离开,只在身后留下一串斑驳的血迹。——“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在看见银雀的惨状时,丹龙无奈又怜悯地倒抽了口气。他还在晚宴上和他要见的人躲在王宫的花园里谈天说地,突然之间被下人唤回来,说是千秋找他有十万火急的事。以他对男人的了解,对方很少开这种没品的玩笑,便火速赶了回来。丹龙万万没想到,他会看到眼前这种惨状——大片的血已经把床榻上弄得一片狼藉,银雀穿着女人的衣服,显然已经没了知觉。那些血已将裙摆凝成硬块,浓重的血腥味几乎呛鼻,丹龙掀开裙摆看了看血rou模糊还带着焦黑痕迹的伤口:“我最多给他处理好伤势,想不留疤是不可能的……”千秋坐在房间的一隅,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喂,你听到我说了吗,千秋……”“那就马上处理好。”男人低声咆哮道。“……这不是你开枪打的吗……别冲我发火啊……”丹龙一边说着,一边指挥下人将医药工具准备好。划开伤口,找出所有碎裂的弹片,缝合,上药,包扎……过程中意识全无的Omega仍旧被痛得眉头紧皱,时不时痉挛颤抖。这实在不是丹龙的所长,做完这些他累得出了身汗。他将纱布裹上去,血立刻浸出红印,像是在跟他比速度:“处理枪伤而已,你就能搞定啊,何必特意把我叫回来……”伴随着话语,他的目光随意地往千秋身上一瞥,瞬时觉察出了答案。——那个面对自己亲哥哥,都能往要害下手绝不留情的千秋,手正若有若无地抖着。是因为愤怒太盛,还是因为其他,丹龙无从察知。他脱下手套递给下人,转身走到千秋身边,安慰似的搭上他肩膀:“……没事吧?”男人沉声呢喃了句什么。“嗯……?”丹龙询问着俯身凑近,男人再说了一遍。“……好想杀了他。”——看见他在夜色中离我而去的背影,带着伤仍然狼狈后退的模样。我好想杀了他。将尸体埋在西院他亲手种的山茶花之下,或者请匠人来替我把他做成一具永不褪色的雕像,就放在我的床沿。我宁愿杀了他,也不想放他走。那是种强烈的、让我克制不住颤抖的欲望。他永远是我的。——意识在漫无边际的混沌中飘摇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回归于这具躯壳。唤醒他的是脚踝上钻心蚀骨的痛。他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怎料动作才起始就起一阵铁链的哐当声。Omega倏地睁开眼,预料之中的光亮并没出现在视野中。他看到的是一片黑暗。——他看不见了?是千秋剜掉了他另一只眼睛?他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不安宛若洪水猛兽,银雀平稳的呼吸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