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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这般猛料,强拽被子想要拍下床照。贺子桓一改往日礼貌暖男形象,不顾会被录下,黑脸怒骂:“放手!都滚出去!”记者们因他的戾气一滞,贺子桓立刻将安瑞牢牢包住,在他耳边低声安抚:“别怕,没事的。”安瑞至始至终都很冷静,没有说话,任男人将自己护在怀中。贺子桓上身赤裸,气压极低,“滚出去!你们这是私闯!是违法的!谁让你们进来的!”记者现在哪管这些,聚光灯依旧闪个不停。“你和男人发生了性行为,对吗?”“你是同性恋吗?还是双性恋?”“那你之前和女星的绯闻都是故意炒作吗?”......就在贺子桓脸色越来越难看时,季铭惊恐至极的带着大票保安赶到。他整张脸涨的通红,怒火冲天的大吼:“都出去!你们私闯,我已经报警了!谁都别想发稿,把相机留下!”记者们有恃无恐,这可是CA公关总监打开门让他们进来的,被保镖推出去时仍不停质问贺子桓。贺子桓面无表情,突然冷声一字一句道:“是,我是喜欢男人,我是同性恋。”此话一出瞬间引爆炸弹,闪光灯几乎让人无法睁眼,记者们挖到猛料兴奋至极。季铭则面色惨白,魂飞魄散地看向男人,“你疯了?!你在胡说什么!”被子下面的安瑞一怔,抿唇微微蹙眉。终于将所有人赶出门外,季铭心如死灰的走进一片狼藉的卧室,满脸绝望的呢喃:“完了,都完了......”贺子桓面不改色,“你先出去。”季铭怒视他,目眦尽裂,“你刚才到底在干什么?!真的不想混了是吧?!”他冷笑一声,“是啊,是混不下去了......”贺子桓叹口气,用眼神示意季铭被子里的人。季铭一滞,这才失魂落魄退出卧房,关上门。房中恢复凌晨该有的寂静,安瑞从容镇定的掀开被子,不看贺子桓一眼,走到衣柜前换上新衣。贺子桓同样起身穿衣,看着他的背影柔声道:“对不起,不该让你经历这些。”安瑞动作一滞,贺子桓又道:“他们应该没拍到你的脸。”安瑞不回应,换好衣服后走到贺子桓面前,面无表情、一字一句冷声道:“作废,现在开始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贺子桓瞳孔一震,双手攒紧,咬牙凝视着安瑞,眸中哀伤漫溢。安瑞说完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念。“砰!”门再度关上,同时机械音响起:幸福值-10、-10、-10,目标幸福值30。系统语带哭腔:幸福值真的崩了!而且宿主被甩了!贺子桓不理它,从容不迫,挑眉勾了勾嘴角。第二十七章金主14第二十七章不过半小时,网上已铺天盖地席卷贺子桓是同性恋、与男人开房的新闻,迅速占据各大网媒头版头条,包揽微博热搜前三,在整个华语娱乐圈引爆核弹。记者们冲进房间的视频、两人相拥而眠的照片、贺子桓粗暴的态度、亲口承认性向......所有一切都坐实蒋泽楷是个同性恋。蒋泽楷有多当红、多受追捧,出事后反噬就有多严重。这个世界的中国对于同性恋的接受程度远算不上开明,虽然官方和大V展现出的态度都是性向平等,但媒体似乎统一过口风,言辞间刻意将事情向“开房”、“同性性行为”、“欺瞒公众”、“恶意炒作”等不好的方向引导。然而并没有关于贺子桓“床伴”的报道,一来当时确实没人拍到安瑞正脸,二来公布出的视屏和照片中安瑞的上半身完全被打上马赛克。虽然也有人人rou“床伴”,但在媒体的掩盖和引导下所有矛头直指贺子桓。大众本就容易人云亦云,事实并不重要,人言可畏才最可怕。加之贺子桓是第一个公开承认同性性向的男明星,吃瓜群众似乎在平庸乏味的生活中突然得到新奇的乐趣,死死抓住不放,事情越炒越烈。大众舆论难听至极,除却一部分死忠粉丝和理性博主为贺子桓说话。认为性向是隐私、是平等的,不应该沦为茶余饭后的笑料。大多数人都对贺子桓心生厌恶,从粉转路、从路转黑。更甚一些恐同人士毫无遮拦的谩骂、撕逼。贺子桓转眼从最炙手可热的一线明星沦为公众抨击的对象,坠落深渊。香格里拉大酒店被各家媒体和黑粉围堵的水泄不通,贺子桓根本无法再进行拍摄,不得不停机,而且是无限停机。王威再没给贺子桓一个好脸色,甚至开始考虑换角。以贺子桓目前的情况,就算完成拍摄,上映后不仅票房会很惨淡,而且没人会将焦点放在电影本身上,这是王威绝对不愿见到的。贺子桓返回A市机场时成百上千的媒体和黑粉在机场围堵。他再不复往日潇洒高贵,一身暗色风衣,用帽子、墨镜和口罩挡住脸,在季铭和保安的护卫下向停车场移动。无数的闪光灯和质问射向贺子桓,让人寸步难移。“请问要换男主角吗?”“因为你的关系,电影上映将无限延期,请问你和CA会负责吗?”“你后悔公布自己的性向吗?”......往日接机的殷切可爱粉丝变成不明事理的恐同人士,个个面目扭曲,仿佛贺子桓杀了他们全家,不停咒骂,甚至向他扔垃圾和残羹剩饭。“滚出娱乐圈!”“同性恋真恶心!别带坏我的孩子!他还拿你当偶像,真是害人害己!”“隐瞒性向,欺骗公众!你有什么资格当演员!”虽然季铭和保镖挡下不少,仍有垃圾砸到贺子桓身上。“啪!啪!”两个鸡蛋在贺子桓脸上破开,一片黄稠敷在他眼睛上无法睁开,狼狈至极。贺子桓面不改色,用手抹掉鸡蛋,加快步伐坐上保姆车。他脱下风衣、帽子、墨镜和口罩,长出一口气。虽然胡子拉碴、不修容貌,但除略显疲惫外精神看上去十分不错,丝毫没有一个跌落谷底的明星该有的颓丧。倒是一旁的季铭亲身展示了什么叫万念俱灰、生不如死。他不复往日暴躁,摊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双眼无神。贺子桓自己擦脸,也丢毛巾到他身上,“擦一擦吧。”季铭摇头,“还是算了,下车时说不定还得挡呢。”贺子桓挑了挑眉,轻笑一声,“有道理。”季铭满是怨念的看向他,“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贺子桓现在虽然不至于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毕竟家底和身份还在,但也差不了多少。除却《青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