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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总,贺总!”“桓哥!你怎么样?!”“沈澈!贺哥!你们有没有受伤?”贺子桓大口大口吸气,等眼睛不再发花,这才松开右臂,看向牢牢护在怀中之人,满目担忧,“你没事吧?受伤了吗?”沈澈还没回神,怔怔看着眼前的男人,本能的摇头。贺子桓心下一松,舒一口气,这才拧眉咬牙,露出痛苦的模样。“桓哥!”程于飞满面焦急,惊慌失措的要扶起贺子桓,可刚碰到右臂,贺子桓面目扭曲,低吟一声“别。”程于飞立刻松开手,贺子桓喘一口气,咬牙道:“应该是骨折了。”【作者有话说】:二更来啦~谢谢书友壹伍、T_T亲们的打赏~爱你们~第八十一章共戏3第八十一章沈澈猛地回神,心脏攒的死紧,急急起身跪地,瞳孔颤动扫视男人全身,手足无措的想要扶起他,又怕碰到他伤处,加重疼痛,只能颤声询问:“很痛吗?还伤到哪?先,先躺平,不要乱动。”程于飞看贺子桓还能自主判断伤势,应该没有性命之忧,稍稍松一口气,立刻打120,并吩咐保镖叫医疗队。贺子桓听话的躺平,除脸色发白、不觉蹙眉,喘着粗气外倒格外淡定,甚至还有心情调侃一句,“你们围的我喘不过气了。”程于飞急急将围观群众驱开,“行了,都散了!回到各自岗位,把嘴巴闭紧!”沈澈一眨不眨眼盯着浑身尘土,为救自己变的狼狈的男人,胸口又涨又痛,眼眶不觉变红,眸中满是歉疚和自责,死死咬住内唇压抑情绪,口中弥散出血腥味。贺子桓从头到脚打量他一遍,哑声问:“真没事?没有哪里痛吗?”沈澈使劲摇头,哑声道:“受伤的明明是你,你怎么还有心思管我?!你刚才不该冲上前救我的,我,我……”贺子桓扯了扯嘴角,说的无谓:“你若真摔在地上被马踩到,可就不止骨折了,我不过选了一个比较划算的方案。”沈澈胸口发闷,心却怦怦加速,刚要开口,剧组医疗队匆忙赶到,立刻给贺子桓检查伤势、固定夹板。随后救护车到达,将贺子桓送到凰镇中心医院治疗。沈澈一直陪在男人身边,不发一语,眼睛没有一秒离开他,直到贺子桓被送进治疗室。凰镇中心医院由HZH集团和世新医疗集团共同投资建设,因不少明星就诊和影视基地带来的大量人员流动,规模和医疗条件都不错。程于飞将贺子桓送进治疗室后忙着通知江沛和倪槿,联系张导和制片封锁消息,处理后续事宜。沈澈面无表情坐在门口长椅等候,任李时安和护士担忧的催他去检查,仍一动不动,垂眸掩去情绪。片刻后他眸中冷光一闪而逝,起身淡道:“我没事。”李时安满面焦急,“有没有事要查过才能确定!坠马那样危险,肯定有擦伤或扭伤,说不定还有内伤!”沈澈指尖一颤,气压蓦地变低,满满压迫让人不敢再辩,“我没事!”刚才贺子桓将他牢牢护在怀中,用整个身体给他当rou垫,那样坠落翻滚,他竟真毫发无损,连擦伤都没有,男人却……沈澈深吸一口气走到无人的窗边暗眸拨通电话,那头很快接起,“少爷。”话中透出担忧。沈澈神情从未有过的阴鸷,冷声道:“去查,到底是谁动的手脚。”罗家世代跟随沈家,罗余的父亲是沈府管家,哥哥罗克追随沈婕,他则从小伴在沈澈身边长大。沈澈不愿暴露身份,当演员后不再让罗余和保镖随行。但沈澈不傻,时间一久便察觉出他们在暗中监控,救护车上沈婕火急火燎的电话便是证明。沈澈告诉沈婕自己无事,哑声道一句:“姐,你别插手,我自己解决。”随即挂断电话。“是,我明白。”罗余即刻应下。沈澈那匹马性格温顺,驯马师调教的很好,连续五天都无异常,甚至与沈澈越来越亲近。今日毫无预兆的发狂,时机、情状皆惹人生疑,明显是故意针对沈澈。刚刚一心牵挂贺子桓,沈澈来不及检查马匹,但他甚至能猜到作案手法。大概是有人在马鞍中动了手脚,使马儿在他体重渐增的压力下倍感痛苦,才会发狂。沈澈切断电话后又拨通另一个号码,“吕伯伯,我是沈澈。”电话那头传来厚重和蔼的男声,透着欣喜,“是小澈啊,我很久没见你了,过的好吗?”吕姚源是国内最大律师事务所,中伦律所的第三代所有人。吕家从民国时期便与沈家交好,受过沈家恩惠,沈家的法律事务都由吕姚源亲自负责。“我很好,吕伯伯,您身体可好?”“好,硬朗着呢。”“那就好……吕伯伯,其实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哦?这可是你第一次向我开口。说吧,吕伯伯一定给你办好。”大半的中央高官家族都是中伦的客户,可想而知其势力庞大,关系极为复杂,不论在公安、检察院、法院,还是媒体那影响力都不小。沈澈简单的说明情况和意图,刚挂掉电话,张忠泽和制片恰好心急如焚的冲上来。“沈澈!你没事吧?”张忠泽惶恐不安的围着他打转,从上往下一寸寸瞪大眼细看,左捏右捏,“伤到哪没有?”沈澈镇定摇头,“我没事,张导。”张忠泽拍着胸口长出一口气,“那就好。”转瞬心又提起来,“子桓呢?他怎么样?听说受伤了,严不严重?”沈澈双眸变的暗淡,话中自责,低声道:“他右手小臂骨折,正在接受治疗。”“怎么会这样,唉,真是……”张忠泽听罢五官皱成一团,掩不住的担忧和心疼,“骨折,骨折……”他叹口气,拍拍沈澈的肩膀,转而道:“好在你没受伤,也没闹出更严重的事故,是不幸中的大幸。”沈澈垂眸不语,几人在沉重的氛围中忐忑等待。不久贺子桓被转移至VIP病房,他们迫不及待进入探望。贺子桓靠在升起的病床上,右手小臂打着石膏和固定带,脸色苍白,却挂着一抹浅笑,神情从容淡定。沈澈第一个冲到床边,盯着男人紧紧抿唇,脆弱的模样让贺子桓心头一软,冲他安抚的笑笑,沉声道:“我没事。”张忠泽狠道:“都这样了还没事?!”程于飞忙问一旁紧绷的院长,“医生,桓哥怎么样?”院长咽口口水道:“贺总左侧胸部、腹部、右腿软组织有轻度损伤,身上还有几处擦伤,都已治疗完毕,并无大碍。”“主要是右臂骨折,打了石膏。但只要好好休养、按时换药复查,六周到八周即可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