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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到位,没什么问题。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很晚了。”沈澈看一眼表,果真临近十二点。他点点头,“那我回……”正欲起身,被男人牢牢抱住动弹不得。贺子桓亲一亲泛红的小耳朵,在他耳边低语,“今晚睡我这吧。”热气让沈澈敏感的一缩脖子,随即瞳孔放大,心跳加速,浑身发热,“我,我……”他偏头看男人,红着脸说不出话,眼睛眨个不停,看的贺子桓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将人拆吞入腹。贺子桓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来日方长,已经禁欲快一年,也不差这一会。沈澈到底是第一次,他愿意给爱人充足的时间做心理准备。再说,酝酿越久,吃的时候越美味。沈澈若知晓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说不定会后悔没有早些“喂饱”男人。贺子桓柔声笑道:“只是舍不得离开你,想在一张床上睡觉,纯睡觉。”他话中戏谑,“脸红成这样,你以为还要干什么?”“我!没有!”沈澈立刻反驳,反倒欲盖弥彰。他瞪着偷笑的男人,气鼓鼓的模样惹得贺子桓用力“啵”了勾引自己的红唇几下,一把横抱起爱人至浴室门口放下,“你先洗,好吗?”贺子桓动作利落,但神情温柔,没有丝毫压迫的意味,若沈澈说要走,男人定不会有意见。但其实沈澈同样舍不得离开男人,想起雷雨夜那晚强大温暖的怀抱,他绽开一个微笑点点头,关上门。两人均已洗漱过,只需再简单洗脸解手。贺子桓进入卧室时,沈澈穿着睡衣略显局促的坐在Hstens的Kingsize大床边,对上男人的视线,心脏怦怦直跳。贺子桓但笑不语,从另一边上床,眼神示意沈澈躺下,“我关灯了。”“好。”房中瞬间陷入黑暗,沈澈偏头去看男人,下一秒落入一个强壮温暖的怀抱。他一刹屏住呼吸,腰间是霸道的大手,男人与他鼻尖相磨,如此贴近。贺子桓按住沈澈后颈就吻上红唇,撬开贝齿闯进口中逗弄小舌,勾着爱人回吻自己,双腿将人夹住,另一只手在沈澈后背腰侧爱抚。亲吻不算激烈但格外缠绵,两人沉浸在爱意中,情欲和气温逐渐上升,贺子桓到底在理智崩断前微微拉开距离。呼吸交织,气氛旖旎。沈澈尚在欲海中,不觉贴近男人轻轻磨蹭,回神后瞬间紧绷,羞的不敢直视对方。贺子桓咬牙压下情欲,一面暗骂自己自讨苦吃,一面让沈澈靠在胸膛上,将人亲昵的拥在怀中,在爱人额头烙下一吻,哑声道:“睡吧,嗯?”沈澈整个人暖洋洋的,“嗯”一声依偎进他胸膛,左手环住男人强健的腰,安稳满足的闭上眼。贺子桓有节奏的轻抚爱人发鬓,不时亲吻他额头。沈澈今日情绪起伏极大,早已疲惫,很快陷入沉睡。美人在怀却要坐怀不乱,沈澈大腿还不时抵到小兄弟,贺子桓一面咬牙回想各子公司的季度报表“压惊”,一面抱着人不肯放手,分身就没彻底软下去过,在痛苦又甜蜜的煎熬下渐渐入睡。一夜好梦,贺子桓睁眼时天色将亮,六点刚过几分,他生物钟一向准时,日程正常时每日六点半清醒。可今日似乎是怀中温度过于暖人,呼吸声也大了些。他一眼便看到沈澈额角有汗水,白皙的肌肤泛着红潮,鼻子阻塞,微微张着嘴喘气,睡的格外沉。贺子桓蹙眉一试爱人额头温度,果真偏烫,看样子是发烧了。他小心翼翼抬起沈澈的头放到枕头上,沈澈不舒服的轻咛一声,贺子桓心疼的不行,立刻将人拢在怀中轻哄,“没事的,再睡会,马上就不难受了……”安抚好沈澈,给人盖严被子,贺子桓走到客厅拨通程于飞电话,沉声吩咐:“让中心医院派人过来,发烧,38度左右。”说完不等对方回应挂断电话,到浴室用温水浸湿毛巾,小心翼翼给沈澈擦汗,尽量不吵醒他。程于飞就住在贺子桓另一侧的房间,接到电话还以为是桓哥病了,通知院长后立刻用备用房卡进入套房,一路寻至卧室,“桓哥?桓哥?你怎么……”贺子桓一个凌厉的眼神射过来,程于飞瞬间噤声,看清床上的人方明白怎么回事。贺子桓给沈澈额头敷上冷毛巾,示意程于飞去客厅说话,皇冠酒店zong统套房隔音极佳,不会吵醒沈澈。不等男人开口,程于飞一副老司机的表情对着他摇头,目光指责,“我说桓哥,虽然我知道你欲求不满很久了,但沈少好歹是第一次,你温柔点嘛,硬把人弄到发……”后话在贺子桓变沉的脸色和冰冷的视线下自动咽回肚中。程于飞咽口口水,“难道昨晚你们没做?”贺子桓皮笑rou不笑的勾起嘴角,耸耸肩,一副“你继续说啊”的表情。程于飞手冒冷汗,“嘿嘿”的讪笑,怎么看怎么僵硬。贺子桓没空理他,沉声道:“让李时安把沈澈的换洗衣物拿过来,告诉张导今天拍摄取消。”他满心挂着沈澈,说完又快步走回卧室。程于飞叹口气,麻利的办事。沈澈恰好醒来,因发烧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撑起上身。贺子桓立刻上前将人扶起,垫好枕头让他舒适的靠在床上,将一旁备好的温水喂到爱人嘴边,无比周到。沈澈本能汲取水分,吸了吸鼻子,脑袋终于能转,哑声道:“我这是感冒了?”贺子桓点头,心疼的拨开他眼前碎发,“还发烧了。”沈澈懊恼的叹口气,冲男人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没事的,换季感冒很常见,吃了药过几天就好。”说着看一眼时钟,瞳孔放大,急急要下床,“我该迟到……”“今天拍摄取消。”贺子桓蹙眉将人按在床上,冷脸道:“医生马上就到,你哪都不准去,好好休息。”“我没事的,不……”后话被男人不容置疑的眼神堵住,沈澈看出没有回旋的余地,只能点头应下。他眨眨眼,知道爱人心疼自己,伸出食指勾住对方右手拇指轻晃,笑眼撒娇:“别担心,我没事。”贺子桓不置可否,敲门声响起,他从李时安手上接过睡衣关门,二话不说要给沈澈擦身、换干衣服。“我自己来,你别!我可以的!”沈澈本就泛红的脸颊愈发涨红,慌忙想按住男人的手,奈何全身无力,贺子桓又铁了心,三下五除二便被扒的干净,连……内裤都不剩。好在贺子桓顾及他发烧,根本没别的心思,利落将冷汗擦干后迅速套上新衣。只是看到沈澈腹部长长的疤痕时一滞,眸色愈沉,动作更轻。沈澈简直快熟透,自暴自弃紧闭双眼当鸵鸟,任对方摆布。他觉得自己不是因感冒发烧,而是被羞的头冒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