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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屁股太难cao?待会儿你给我好好地看清楚,跟别人学着点该怎么摇腰摆臀,怎么把我伺候好了!”这回换杜少熠一愣,接着,男人便笑得要弯了腰。“好,好,我就多看多学,回头好好地伺候谢少。”刘经理可算是看出点门道来了。这两个人要不是冤家,那这男人就是谢玉的新欢,或者不知道从哪里包养来的。近来谢玉的事情他多少也听了点,知道谢玉刚刚为情自杀呢,这会儿不管是包养新欢还是来他们这里混,不都多少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嘛。但他又不太相信后一种可能,毕竟,这位爷不管身高长相还是气场,一看就不太符合谢玉的喜好。而且这男人的气质,也怎么看怎么不像出来做鸭的。谢玉和杜少熠二人入了包厢。这是少城夜色最好的瞭望地之一。双面巨幕的玻璃墙,让窗外的景致一览无遗。锦江就在不远处的灯火璀璨处蜿蜒,倒映着城市的灯火。近两百米的高空,无数楼宇被踩在脚下,少城的繁夜在此被天空包围着,让人眩晕。杜少熠看了一眼装潢奢华至极的包厢,他摸了一支烟出来,余光里,谢玉已经朝着宽大得能当床的沙发走了过去。“人马上就来了,二位稍等。”刘经理亲自给杜少熠点了烟,又问谢玉想喝什么,出门去了。奢阔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二人,杜少熠站在中央抽着烟,在深浅不一的蓝色灯光里望着谢玉:“你这一晚,你知道要花多少钱吧。”谢玉翘着腿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我花的又不是你的钱,你心疼什么。”杜少熠笑笑,悠悠地道:“你还真是个败家子。”这话谢玉就不爱听了,他虽然花钱没什么节制,但杜少熠以为他这一两年的钱从哪里来的?他在外这么久,家里断了他所有的供给,他总不能靠田耀养他吧?杜少熠自以为是的样子让他格外恼怒,脱口便骂道:“看不惯就滚!”杜少熠没有滚,而是慢慢地朝着谢玉走了过去。在冷色调的空间里,那一副高大的身躯更是在人的头顶压下了一片沉沉的阴影。男人逼近谢玉,谢玉早就不爽了,满肚子火气已经冲了顶,在杜少熠的影子斜斜压在他身上时,他“腾”地便站了起来。刘经理带着人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是他怎么也没预料到的场景。屋子那二人扭成一团,倒在沙发上。第一眼的时候,刘经理还以为谢玉跟那男人已经等不及自己搞起来了呢。再看第二眼,却是谢玉被压在下边,连打带踢地扑腾,嘴里还骂着:“杜少熠我草拟吗!你以为你是谁,你管得着我!”哎哟喂两位大爷!等等……他刚才叫的什么?杜、杜少熠?!刘经理这两天才听说了“杜少熠”这名字,才知道那位传闻里杜家的继承人回了少城,冷不丁从谢玉嘴里喊出那名字,再结合这打起来的情况,他脑子“嗡”的一响。可不能让这两位爷在他这里闹出事啊!不管是谢玉还是杜少熠,尤其是后者,要是在这受了伤,他们的生意说不定也会受到影响,甚至有可能是大影响!刘经理喊:“快叫保安!”继而往里冲:“两位冷静点,别打了!”正在修理人的男人跪在沙发上回过头:“没你的事,出去。把他们都带出去。”“可——”被杜少熠喝止的刘经理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又看着怒气冲天的谢玉,“谢少——”“滚出去!”谢玉跟人动手落了下风,正满身火气呢。虽然他今晚干不过杜少熠的一部分原因是之前喝得有些晕,但他对自己的身手向来引以为傲,怎么能甘心落败。“呃……”刘经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男人按着谢玉的双手,把他的腿也牢牢压制住,喘了口气回头赏了刘经理一眼:“今晚的费用和任何损失都算我头上,全部出去,退开一点,没叫你们都不准进来。”一干人等消失在门外。谢玉还在抗争,杜少熠将他掀过去,两人都气喘吁吁。男人坐在他大腿上,把人紧紧桎梏着,俯身咬着他耳朵:“力气挺大的啊。”分不清是夸奖还是嘲讽。谢玉嫌恶地摆头,扭过脸吼:“杜狗,我到底哪里惹你了!”杜少熠看着他红得要爆炸的脸,却说道:“你没有惹我,但你这么不听话,我只是想替你父母教训你。”谢玉简直被气得笑:“你哪根葱啊你?!”其实,杜少熠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替他父母教训他,他没那立场,也没那么高的兴致。他就只是……只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散发着让他想欺负他虐待他的气息。他长大了,却仿佛还是当初那个被他欺负就哇哇叫,对他拳打脚踢却够不着,被他弄得哭的小孩。杜少熠不认为自己有虐待倾向,但他一看到谢玉就想对他这么做。挣扎间谢玉的衣服下摆被蹭到了腰际,杜少熠往那里看一眼。谢玉腰很瘦,但那瘦是充满了劲道的,恰到好处,性`感的腰窝,弧度,和连接着腰身的翘臀,深深蜿蜒的臀缝底下或许从未被人开发的隐秘……他对在他房里看过的风景过目不忘。这几年杜少熠也见过身材好的,玩过一些不错的,但谢玉比他们都要让人难以离开视线。或许不仅仅因为身材,还因为他身上那股放肆与野蛮,那横冲直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那些十分不好的放在这么一个人身上,却反而都变成了不明的诱惑。“你记得我说过什么话吗?”他松了他的手,改成抱住了他的腰,将他夹在自己与沙发之间仍旧不可动弹。谢玉盯着杜少熠英俊而可恶的脸骂:“说过你是狗!”“我说过,你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而且,”男人顿了短暂的一秒,双唇贴上谢玉红通通的耳朵,“我免费任你用。”耳边的气息guntang,在这一缕气息里,谢玉陡然察觉出了一丝危险,因为他听到了一声喉头发紧的预警。那样的声线他太熟悉,每次他欲`火焚身想跟田耀那个狗杂种上床的时候,他也和现在这一刻的杜少熠一样。而且这一次杜少熠是认真的,和在他房间里耍他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我对你没兴趣,杜少熠,你最好给我、唔——”嘴突然被封住,一只男人的手从腋下穿过,捏住了他的下巴。火热而霸道的吐息随着舌头的进攻撬开了两排贝齿,钻进了口腔。抗拒与桎梏里的亲吻一点也不缠绵悱恻,可空气渐渐变得潮湿,变得guntang,那怒气冲冲的眼神与身躯在对峙中越发绞缠,神智也从愤怒中燃烧,渐渐飘荡出别的火焰。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他只是醉了。他想把杜少熠猖狂的舌头就这么咬断,想把这个人狠狠揍一顿远远地扔开,想把这几个月以来的愤怒、不甘、愧疚,把谢家这些年的遭遇全部、就这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