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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纪那么久。冷风不讲道理地一刮,盛辞凡打了个寒战,一定是太冷了,所以他又矫情了一把!陆修阳远远地看到栅栏外的红色背影,克制不住嘴角的雀跃,一溜小跑地飞奔过去:“起这么早,困吗?”盛辞凡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困,现在都还困。”陆修阳后退了几步,撩起袖子:“我带你去逛逛。”盛辞凡抬手止住他,陆修阳是封闭培训,万一偷溜出训练营被逮住,那麻烦就大发了,他是外来擅自闯入者,相对来说比较容易蒙混过关,不会被追究。“你别出来,我进去。”盛辞凡抬头测算了一下围墙的高度,墙角还堆着些砖块,看来从这里翻墙进去过的不止他一个人。于是,他撸起袖子,两步助跑,借助叠在墙角的砖块起跳,双手撑着围墙,翻到墙上,居高临下地俯视陆修阳,又慢悠悠地扑扑手上的灰尘,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围墙的高度也就两米左右,还行。他冲陆修阳轻扬下巴:“让让。”陆修阳展开手臂,爽朗一笑:“我接着。”盛辞凡嘴角一抽,想起上次在冷藏室,陆修阳压根儿接不住他,结果两人一起摔地上的大型翻车现场。不过他一直是个吃痛不记打的人,鬼使神差地选择性失忆,往墙下一蹦,坠入笼着清冷薄荷味的怀抱里。因为冲击力的产生,陆修阳微微晃了下身子,盛辞凡生怕再重蹈冷藏室的覆辙,双手条件反射地勾上陆修阳的肩颈。盛辞凡皮肤瓷白细腻,黑瞳发亮,嘴唇殷红,大红色的卫衣套在他身上非但不俗套,还多了几分淘气的媚意。此时,帽子半兜着脑袋的盛辞凡,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陆修阳接住从故事里掉出来的礼物,低下头,在小红帽的脑门上“啾”了一下,连眼尾都吹进了春风桃色。小红帽脸皮薄,小脸半藏在陆修阳的胸口,凶巴巴地瞪他。“要我抱你去食堂吃饭?”温柔的嗓音随着温热的气流划过耳畔,盛辞凡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陆修阳抱着,耳垂上立即灼起nongnong的绯色,像只被揪了尾巴的猫,他炸炸呼呼地弹出怀抱,腿脚一软,差点崴到脚踝。陆修阳及时扶着,薄荷味的阻隔剂飘进鼻腔里,他眉头皱了皱:“热潮期来过了?”盛辞凡自己站好,扯扯衣角,维持着风轻云淡的语调:“来过了,就周一晚自习的时候。”陆修阳心口抽疼了一下,热潮期并不好过,没有得到Alpha信息素安抚的Omega只能依靠抑制剂压制热潮。盛辞凡的信息素是诱导型的,要彻底掩掉热潮期汹涌的信息素,往往需要更大剂量的抑制剂,甚至可能会用到一号抑制剂。“还难受吗?”“不难受了。”盛辞凡对上陆修阳的目光,嗞着小虎牙通透地解释:“放心,最近没比赛,没用一号抑制剂。”陆修阳笑了声,朝盛辞凡伸出一只手:“走吧,带你去吃早饭。”盛辞凡把手搭上去,笑嘻嘻地说:“好,我替沈姨考察考察你们的食堂!”陆修阳五指灵巧地穿进盛辞凡的指缝里,十指交扣。食堂不大,人却很多,因为是周末,所以大家普遍起得晚,早餐也吃得迟。“我说了选A!你少算了一个摩擦力!”“你多算了一个引力,明明选C!”“你们都没算磁场力,所以选B!”“……”盛辞凡神色复杂地听着他听不懂的争吵:“你也会这么跟他们争起来吗?”“大叔,两碗肠粉,不加葱。”陆修阳牵着盛辞凡站到一个的窗口前,观摩着盛辞凡震惊的小表情,淡淡地道,“不会,有那闲功夫和他们吵,还不如给你打电话。”呔!盛辞凡决定不理陆修阳了,端起餐盘,自己找位置去。“盛哥,你怎么来了?”杨务抱着本书迎面和盛辞凡撞上,眉头高高地挑起,立出一脸八卦样,“来找陆总的?”陆修阳满面春意盎然地扯着谎:“物理老师让他帮我送参考材料。”杨务顿时高兴不起来了,他是来参加化学竞赛的,可惜老黄是教物理的,不会给他送参考材料,他突然羡慕起陆修阳:“真希望老黄教化学!”盛辞凡噗噗乱跳的心脏稳了稳:“嗐,你厉害,不用参考材料也厉害。”杨务被彩虹屁拱上天,陆修阳给盛辞凡使了个眼色,在杨务打算自吹自捧之前开溜。吃过了饭,陆修阳还想带着盛辞凡在训练营里再转转,结果盛辞凡瞥见路上经过的学霸们,连走路都抱着本书看,争锋多秒的模样堪称丧心病狂。他满眼同情地看向陆修阳,认真地说:“走吧,我陪你去图书馆,不要输在起跑线上!”图书馆早就满座皆人,陆修阳索性带盛辞凡去了自习室,捡着仅剩的两个靠近后门的位置落座。后门大喇喇地敞开,冷风直灌,陆修阳顺手把门关上,扯下围巾绕在盛辞凡脖子上,在稿纸上写:“还冷吗?”盛辞凡摇摇头,指指陆修阳空白的卷子,用气音说:“做你的题。”自习室里除了笔尖划过纸业的“刷刷”声和卷子翻页的“哗哗”声,就再无其他的动静,盛辞凡打开陆修阳的竞赛书,书上的字母和汉字串联成一部天书,他硬着头皮看了两行,果断放弃。早上起得早,这会儿静下来就特别困,盛辞凡支着脑袋打瞌睡,磕着磕着脑袋一歪、身体一斜,意识被周公拖去会晤。书脊砸在桌面上,发出不小的声响,在静谧的自习室里被无限扩大,招揽一片注目礼。学霸们目光所及之处,叫不上名的红衣少年把脸埋在大名鼎鼎的物理天才脖颈间,以高岭之花著称的陆修阳搁下笔,把少年的帽子小心兜好,一手揽在少年肩上,一手继续握笔刷题,动作轻缓,生怕搅了少年的美梦,浅眸里盈满宠溺的温柔。在学霸们看不到的桌下,盛辞凡的右手垂在陆修阳大腿内侧面,手腕无意间触碰了隐秘而敏感的位置……——盛辞凡睡得迷迷糊糊,分不清今夕何夕,揉揉眼睛,醒得不太情愿。陆修阳写完最后一题:“醒了?”盛辞凡眼珠子往上瞧,瞧见陆修阳的紧绷的下颌线,靠,他是怎么睡到陆修阳怀里去的?冒冒失失地,磕上陆修阳的下巴。“嘶!”陆修阳吃痛地看着盛辞凡。“对不起啊,疼吗?”此言一出,盛辞凡立马后悔,废话,下巴撞脑袋,不疼才见鬼。微凉的手指搭在陆修阳下巴上,除了有点红倒也没什么问题,盛辞凡压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