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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没有线索。”虞翊站着俯了他一眼,面色冷淡:“玩偶大概率和女巫有关,还是要找线索。”越戈斟酌片刻,说:“我建议先不要开那间房。”游戏好像一直有某种触发机制,一旦玩家启动了某条线索,游戏的难度就会直线上升。“嗯,再等等。”虞翊脚尖在木地板上点了两下,舌尖划过上颚,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沉默了一会儿,问:“我们烧完那个玩偶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越戈站起身:“再去厨房看一眼。”·刚出了三楼的门,迎面撞上着急忙慌从楼上下来的小修女。小修女手里还拿着一卷纱布。虞翊问:“出事了吗?”小修女脸色煞白,吞咽了口唾沫:“你们快回病房待着,楼下一位新来的修女小姐出事了。”小修女不等他们回答,急忙跑下楼梯,发出哒哒的回响。新来的修女……两人对视一眼,直觉不好,紧跟着小修女往楼下赶去。出事的地方就在屋外的草坪上。众人刚放完风准备上楼,就听到沈夕颜惊呼了一声。大家本来以为她又因为冯青的事情犯了什么癔症,好在夏青禾及时跑过去看了一眼。沈夕颜手臂上被冯青抓伤的痕迹诡异地灼烧起来。火星飞蛾般在伤口处涌现,翻卷出来的皮rou迅速被烧得焦黑。很快,沈夕颜手臂上的伤痕便深可见骨,露出内里鲜红的皮rou。虞翊和越戈赶下去时沈夕颜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昏迷了。身旁乌泱泱围了一群人,是游戏NPC,嗡声一片。人群外围又站了一群人,是剩下马欧文率先看到虞翊和越戈,朝他们扬了下手:“来了。”虞翊点了下头,越戈沉默着没吭声。大家都是一路摸爬滚打才走到了前十的位置,这种晕晕死死的场面都是小意思。虞翊问:“怎么会突然晕倒?”马欧文背上背着他的火炮,答:“估计又是游戏里哪个妖魔鬼怪在作妖,不过应该不是神父这边的。”虞翊看着他:“?”夏青禾走过来,说:“我们刚才听老修女讲了个事情,跟这间疗养院的前身有关。”她扫了一眼窜动的人群,把虞翊和越戈拉出人群:“50年前这里好像是一件精神病院,里面关了个臭名昭著的女巫。女巫每逢月末就会到外面诱拐小孩到家里去玩上一晚,小孩第二天回家手里都会拿着一个和自己样子相仿的玩偶。”“小孩的父母也是心大,前几个小孩完好无损地回家了就撤销了对女巫的诉讼。月末丢孩子这件事就成了这个小镇的活动,你说说这些父母……”好好一个鬼故事,被夏青禾讲成了育儿大会。马欧文凑过来,逼叨逼道:“这不是重点,这个故事里最重要的是,每当女巫诱拐儿童的前一晚,镇上就会消失一个成年人。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他们是独自离开了小镇,可是后面失踪的人数越来越多,警方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然后发现——”“女巫杀了成年人,然后用成年人身上的东西做成了玩偶送给小孩?”虞翊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打断他。马欧文一脸震惊:“我日!你怎么知道?”虞翊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多看看地球的社会性新闻,还有比这跟离奇的。”马欧文:“……”越戈没骨头地搭在虞翊肩上,嘴贴在虞翊耳边,低声说:“看右边。”虞翊被弄得一痒,但没有避开他,侧头用余光扫了一眼。敞开的大门后,莉莉丝站在阴影里,双眼阴怨,直直看着众人的方向。手里抱着那个玩偶。烧不掉吗?虞翊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可能,走得时候他们还确认了炭炉里的玩偶。烧得渣都不剩。蓦地,虞翊想到一种可能,脸色立刻黑下来。·二楼,冯青房内。两人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响,虞翊冷着脸推开木门。镜子上的薄雾早已融化,变成道道水痕。洗手台里盛满了一盆血水,水龙头不时滴下一滴血珠。啪嗒——在贴满瓷砖的卫生间发出空荡的回响。虞翊一脚跨进浴缸,俯身拨了下取走玩偶的黑洞里的石块。石块下露出一张纸片。虞翊有种傻逼的直觉。面无表情地抽出纸条,看了眼上面的字:“cao。”越戈不解地看着他,问:“怎么了?”虞翊一脸要心梗的样子,把纸条递给他,凉凉道:“自己看。”越戈接过纸条扫了一眼:“……噗。”“不许笑。”虞翊用核善的眼神看过来。越戈抖了抖纸条上的灰,上面写着——这是一个和莉莉丝玩偶一样的娃娃,玩家可以用这个娃娃来替换掉莉莉丝手上真正的玩偶。规则太傻逼,傻逼得真实。越戈靠在墙上,问:“现在怎么办?”虞翊脸色阴沉:“还能怎么办,明抢。”越戈:“…………”·虽然说是要明抢,但也不好欺负小孩子。虞翊在一楼找到了张时间表。每天早上6点,莉莉丝和安妮斯都是第一个被修女叫醒的病人。双胞胎醒了之后会被修女带到楼下先散散步。虞翊弹了下日程表,嘴角露出一抹莫测的笑。越戈在一旁盯着他,觉得可能是被系统逼疯了。很快入了夜。众人仍旧对回溯碑与回溯石的线索一筹莫展。没人有心情吃饭,除了……虞翊和越戈。两位瘟神面无表情地吃完了一整盘罐头食品,又灌了一杯水就起身离开了,说是困了要早点睡。疗养院的夜是要锁门的。也许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进来,又或者是阻止里面的人出去。虞翊枕着臂,望向窗外零星露出的夜空。“想出去看看吗?”他忽地问。“嗯?”越戈一愣,打了个哈欠:“好。”大门是锁着的,正常行径确实是不好出去。但两位显然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正常人,有些事情,翻……越戈躺在草坪上的躺椅上,长臂垂在地上,手下是湿漉漉的草叶。“好看吗?”他侧首看向虞翊。两人头顶是越来越浓的夜空。地平线处,疾速驶过一串流星,流星排着队坠落天际,在沉黑的空中发出短暂的光亮。月被单薄的云层完全淹没了,万物一切在群星之下黯然失色。头顶一颗最亮的白星眨了眨眼。虞翊快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