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戮世摩罗找了爱灵灵。 用了点小方法换得了云外镜,这前前后后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对他而言是这样。 不过值得,要不然等他回去了,他修罗国度的人马都要被元邪皇嚯嚯干净了。 魔世三方究竟是真心投降臣服,亦或者是心怀鬼胎,于元邪皇而言并无影响。 最多只是惊奇一下其中一方之主竟然是一个人族。 戮世摩罗回到魔世不过短短几天,除了最初的时候冒了下头,在之后人就不见了,与他一同不见的还有妖神将网中人。 修罗国度调度的大军不过区区三万,而在一年半前燕风元嘉离开魔世时,修罗国度尚有十数万大军。 三万不算多也不能说少,一个模棱两可的数字。 燕风元嘉垂手拨了一下琴弦,音浪随着变宫之调激荡而出,柔和的音浪看似缓慢却在触及由内而外一瞬撕裂血rou,是尸骨无存的死法。 七弦吟颤,韵调击鸣千里夺命,有调无调,撕开一条通往鬼祭贪魔殿的血路。 远处的钟声一声响过一声,似乎穿过了结界繁杂的咒文,似乎又只是错觉。默苍离随手将那只金色的增灵器抛落在百里余地的边缘。 达摩金光塔尚需要时间,而结界之中的佛力却也随着这时间不断削弱。 紫金钵,地门自天门手中夺来,如今却换一种方式托付。 释家讲求因果,千年的因,此刻的果。 身先士卒的总是修罗国度。戮世摩罗小啐一口,夸张的华服称得他越发妖邪。他回来地急,只来得及将妖神将带回来,其他的人啊妖啊什么的,还留在东瀛。 应龙师那个老妖怪不安好心,说什么修罗国度对人世熟悉,靠背,不就是看他这个人族不shuangma?成天“还是太年轻”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老了一样。 再说了,还不是看在暗盟最重要的战力不在,左一口封狼,右一口玄狐,没看见人胜弦主眼神都不大对了吗? 啊,又有什么关系,元邪皇能不能完好无损地走出鬼祭贪魔殿还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鬼祭贪魔殿风水不太好。 “真是好久不见了,我的好大哥啊!” 元邪皇踏出鬼祭贪魔殿的路确实被人拦阻了,鬼祭贪魔殿的门说实话也就那么点大,一般的魔都是从边上走的,也只有像三尊两将一帝尊这样的魔才从正门走。 元嘉手指攥着帕子轻轻擦拭着浮墨上的血,浮动的墨气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些许猩红。 修罗国度的魔兵从性质上就比凶岳僵朝那些反反复复复活的玩意好处理。一件下去,死了的就是死了,活不过来。 “元邪皇?” 他挑了下眉捏着帕子将贴在胸前的发拨到脑后,手中浮墨挽动诗写水墨。 “封狼侯。”出乎意料的名字从出乎意料的魔口中说出。 “应龙师那个老东西。”燕风元嘉扶着琴板站直身体,只听“咔哒”一声送剑回鞘,支翘着的腿放下踏地一迈,深红的披风扬起。 “场面话吾只说一次,魔世不需要早就腐朽的传说来统领。” “神话,就让他只是神话。” 元邪皇稍稍眯起眼,应龙师确实拐弯抹角了一段时间,但更多的信息还是来自修罗国度的人族小子。 “你是畸眼族,却选择在此阻拦本皇。” “若是那些魔知晓邪皇真正的目的,自会前仆后继阻你。”燕风元嘉舔了下微干的唇瓣,吐出一口气。 “哦?本皇的目的。”元邪皇眉一挑,眸中倒是有一点戏谑。 “邪皇果然重视族民,哪怕吾都说到这份上也没动手。若只是征服九界也罢了,只可惜纵然始界再现,也无畸眼族容身之地。”浮墨染江山收合成扇,戴着金属义甲的手指抹过柔韧扇羽,对战玄狐时也不曾真正出鞘的剑刃首现锋芒。 “千年共修,缺舟一帆,无边沉沦,法海渡航。” “缺舟一帆渡还请邪皇,伏诛。” “小空,你……”突然到来的人让俏如来心头跳得越发快,是紧张,是不安,又或者是难求的手足亲情。 戮世摩罗屈起指关节敲了敲结界外壁,唏嘘一声:“老实说,你我目的相同没必要如此忌惮我,大哥。” “魔世开启真的了,是刚才那阵地动,那……”师尊! “啧啧啧,居然一点魔气都没泄露,封狼侯不愧是能一个人扫荡凶岳僵朝的狠魔,动起手来还真是……” “不要命。偏偏他还是一个不会死的死怪物,真正是烦啊!”公子开明用力地锤了下结界发出“咚”的一声巨响,随之而来便是结界上那如蛛网一般的裂缝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向高处聚拢。 “诶呀,策君手劲还真是大得惨绝人寰。”戮世摩罗挑了下眉,嘴上说得轻佻,脸上却也没比公子开明好看到哪里去。 “万卷书碎裂了。”宿君垂了眸低声说道,她来得比这些人都早,又或者说这几日她都不曾离开。 “是征天碎了才对。”步寒生反驳道,可怜的奚霏舟奚师兄当头中了玄章不自知,就只能他来了。 “有差吗?”征天作为剑阵,分为剑与阵,剑在奚霏舟手中,而阵……那由历代贤者所长之招汇聚而成的阵就在万卷书之中,包括三十年前执明失去的剑意。 默苍离仰头看着那密布的黑云,两股截然不同的魔氛在一个时辰前相继爆发,直到现在结界出现无法修补的裂痕。 “言而无信。” 腥臭的血将圣洁之地染上污秽,天缺一场雨,将一切痕迹洗刷干净,默苍离踩过堆积的残肢碎末,暗色的血染红了深绿的衣摆。 钟声又起,这一下又击在何人心头。 征天舔舐着鲜血,从手掌手背蜿蜒而下爬满每一道裂缝,散落的红发遮盖了半张面孔,眼角渗出的血珠落在睫羽上却顽强地不愿低头。 鬼祭贪魔殿早已崩塌,徒留通道顽强地展现存在感。 元邪皇依旧站在原地似乎从头至尾不动一步,只是原本覆着衣甲的背部白骨裸露。 “果然,和吾猜想的一样。邪皇你根本就不是复活,只是可惜了这一剑。”燕风元嘉松开握剑的手甩脱从腕间留下的血,错估了幽灵魔刀的质量崩裂一根骨头,果然这种作为武器存在的王骨没那么简单就能够破坏。 缺舟一帆渡持着文殊立于面前,一身白衣甚至不染半点血腥,相比之下他的状况就要比元邪皇与元嘉好得多。 背部直击脊柱而去的攻击留下的伤口在魔气下瞬间愈合,元邪皇抬起手臂却依然没有拔出幽灵魔刀:“佛魔的组合果然有趣,可惜,佛不成佛,魔不成魔。” “邪皇还不拔出幽灵魔刀吗?”缺舟面带微笑,文殊剑圣光环绕。 “还是,真如我所想,也是借由王骨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