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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简直叫人看不下去!一些吃瓜路也心有疑惑,谢翡既然康复了为什么不回谢家好好休养,却去了与淮安相隔几千里的小村子经营一间客栈,每天还要做那么多活?有人就说了,在你们看来的辛苦,不过是有钱人回归田园的惬意享受,人家乐在其中。但因为直播视频已经彻底出圈,一些大荒客栈过往的住客也得知此瓜,纷纷加入讨论。杨朵朵就是其中一员,上班时间她悄悄摸鱼,为谢翡激情开麦。“9月我去夕宁村旅游,那时客栈还很破,篱笆墙上还有个洞,根本没有后来视频里那么好。而且小老板当时穿着什么的很廉价,比视频里瘦……不对,应该叫柴,脸色也没现在健康,虽然五官摆在那里,但总有点营养不良。我今天才吃到瓜,原来他居然是个豪二代,又没意识的躺了几个月,难怪了……总之我是没感觉到你们说的享受,反而觉得他像是为了生计。”9月……谢翡估计都没苏醒多久,居然就跑去开客栈了。再看描述,哪里像是去享乐的,倒是像被放逐的。网友们泪洒当场,太惨了,太难了!但小老板直播时从不卖惨,眼睛里只看得见笑容!这么一个阳光小可怜,怎么可能会打人呢?何况打人只是营销号的一面之词,给出的证据也仅有谢尧的入院证明——就算谢家那对夫妇再出来背书也不可信,他们的信用早就破产了!然而大众情绪中永远不乏冷静的人,他们指出谢翡和@Perceptor2.0是同学,双方此回合配合得天衣无缝,说不定就是预谋已久的炒作,甚至@Perceptor最早上传的户籍图,都可能是谢翡私下里给他的。但网友们纷纷表示就算真是谢翡的复仇也无可厚非,抢了自己17年身份,如今还要抢自己的父母,换做谁谁不恨?而且@Perceptor说得哪一样不是事实,有本事做,就别怕人说啊!已经被滤镜彻底糊住眼的网友们坚信谢翡就是朵白莲,即便有一点点瑕疵,也是出淤泥而不小心染到了!由此带来的直接影响,便是大荒客栈此后一周的房被预订一空,完美实现了之前某位客人的预言。等谢翡洗碗澡又视察了网上舆情,顺手刷开APP看有没有新客时就很“秃然”。生意好他当然开心,可今晚就要来七位客人,他还完全没有准备!谢翡不敢再浪费时间,匆匆换上衣服准备去集市采购。一出门,他就见到郁离和拉着行李箱的陆熙平从后门进来,于是停在了原地。“去哪儿?”郁离问。面对霸道金主,谢翡态度温驯地交代了行程,又听郁离说:“给陆熙平安排一间房,这段时间他都要住在这里。”谢翡有些意外,想了想说:“但现在没有合适的房了,就连庭院几间客房都隔三差五有人订,要不暂时住我们楼下,一楼不还有间空房吗?”郁离立刻表现出不情愿。谢翡好言相劝:“只用住一周,一周后的房间我能协调出来。”郁离斜睨陆熙平一眼,不甘不愿地同意了。“谢谢,小朋友。”陆熙平挑着唇笑了笑,“承你的情。”每个人看见陆熙平此刻的笑,都能感觉到他并不开心。谢翡只知道陆熙平和虞锦城有暧昧关系,各中细节却不清楚,他内心礼节性地同情了一秒,便要上前帮陆熙平拎行李,谁知横伸过来的一只手却拦住了他。郁离淡淡开口:“别碰,箱子里是骸骨。”作者有话要说:翠翠:你怎么这么爱滥用职权?阿离:你号没了。——昨天的评论总结起来,就是骂陆渣,骂陆渣,骂陆渣……以及问我500码是什么,就是指被500码车速的汽车撞,一般用于赌咒发誓。ps.制作青瓦本来想一笔带过,但之前有读者说有兴趣,希望能写得详细一点,所以全流程都写了。第29章谢翡猛地缩回手,他觉得他不可以。莫非是虞锦城的骸骨?可对方刚刚去世没几天怎么就变骸骨了,是郁离做了什么?然而郁离无视他问询的眼神,转头对陆熙平说:“门都没有上锁,你进去吧。”陆熙平笑了笑:“那就打搅二位了。”“等等。”陆熙平刚一转身,郁离又叫住他:“二楼是我的领地,任何人都不得踏足。”陆熙平没吭声,只是眼睛看向谢翡,意义不言而明。“你屈屈一介凡人,也配和他相提并论?”郁离不咸不淡地嘲讽了一句。“小朋友也不是凡人?”“我不是凡人?”陆熙平和谢翡同时开口,一个好奇,一个茫然。郁离欲言又止,不耐地敷衍:“至少比你不凡。”谢翡一想,他不但和一间客栈有了命运的联系,喉下还长逆鳞,确实不能算纯粹的凡人了,但他却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状态,郁离也从不肯提。“行,还有什么要求?”陆熙平很好脾气地问。郁离冷冷看他一眼,“不许跟客栈里任何人撩sao。”想到湘妃,他又补充:“别人撩你也不许回应。”陆熙平笑容微敛,“你放心。”稍后,陆熙平独自拎着行李箱进了屋,小楼格局很简单,他很快找到了暂时属于自己的那间房。关上门,陆熙平将半人高的行李箱打开,里面居然还装了个木箱,箱面刻满了诡秘符文,造型看上去倒像个小点儿的棺材。陆熙平将箱子抱起来,选了个能照到阳光的地方放好,抬手轻抚过箱盖。他在原地发了会儿呆,半晌,转身去了浴室。明亮的镜子里,倒映着褪去了上衣的陆熙平,他倾身照了照自己的左肩,肩上深可见骨的伤已然愈合,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迹,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那是一道现代科技手段无法清除的疤痕,哪怕剜掉血rou依旧会重新生长,它根植入骨血,会陪伴他一生一世。陆熙平看着伤处,想到那天晚上虞锦城曾问他疼吗,当时他如何回答的已经忘了,只记得在他以沉默拒绝了对方的留宿请求后,虞锦城那双突然暗淡的眼睛。记忆回到分别前的一刻。午夜钟声响起时,他已经穿戴整齐。虞锦城说要送他,他却让对方别折腾了。“我只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虞锦城一贯斯文地笑了笑。然而他并未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或许有,只是他以为无足轻重。最终,他也没让虞锦城送,关门时干脆利落,不曾回头。此刻想来,虞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