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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后,越野抵达了距离小仙观最近的一家医院。进了急诊室,得知林太太需要住院观察后,谢翡就没歇过,一直帮着跑上跑下,弄完都两点了。告别了林家夫妇,谢翡从病房里出来,就见白闻秋和赵小曼待在一块儿,白焰一个人站得远远的,两方似有些泾渭分明的意思。“白先生,今天真的谢谢你了。”谢翡看了眼时间,“太晚了,我送您和赵小姐回酒店吧。”白闻秋也没跟他客气,微一颔首:“麻烦了。”等谢翡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客栈,已经是凌晨四点。“白先生,你还好吗?”谢翡陪同白焰走到花园,分别时,他犹豫片刻还是问了一句。白焰一怔:“我有什么不好的?”谢翡心说你一路失魂落魄的,能好才怪了,但见对方选择掩饰,他也不会拆穿,“那你早点儿休息,对了,新年快乐。”白焰勉强一笑:“新年快乐。”回到小楼,谢翡已经困得不行了,进屋后发现房里开着灯,郁离正坐在他床上。“哥?你在我房间里干嘛?”“你看看现在都几——”郁离突然皱了皱眉,“你过来。”“我不是跟你打电话说了吗?”谢翡揉了揉眼睛走过去,声音都有些黏糊。郁离忽然拉过他的手,凑在鼻尖嗅了嗅:“你今天见到谁了?”“啊?”谢翡这会儿脑子都快不转了,愣愣地说:“见了很多人。”“你身上混了两种陌生妖的气味。”郁离神色不快,“一个味道很淡,我闻不出来。”谢翡本能地抬起胳膊闻了下,当然什么都闻不到,“那另一个是什么味儿?”郁离满眼嫌弃:“皮皮虾味。”作者有话要说:翠翠: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第47章“皮皮虾也可以?”是不是太随便了一点……“众生平等,别说皮皮虾,就算是蚂蚁、鼻涕虫、蚂蟥都能修炼成妖,你不要搞种族歧视。”郁离教育道。明明是你最喜欢搞种族歧视吧,只要猜原形时不带上古神兽四个字,就要承受来自妖霸的恶意。谢翡忍不住腹诽。“你这是什么表情?”郁离敏锐察觉到谢翡不服气:“是不是对我不满?”“没有啊,我就是在想今天遇见的哪一位是皮皮虾。”谢翡之前打电话时只粗略地提了几句,这会儿才跟郁离细细说了经过,顺便八卦了一下,“我怀疑白闻秋就是白焰的前男友了,真没想到白焰居然喜欢同性。”“你不也喜欢同性?”郁离倨傲地抬了抬下巴。谢翡没吱声,只盯着郁离笑,后者被看得发虚,摆出一副考教的姿态:“你也算见过世面了,说说他们中间哪个是半妖?”“肯定不是林先生和林太太,否则哥你早就发现了。”谢翡虽说脑子发僵,基本判断力还有是的,“剩下我接触最多的陌生人,就只剩白闻秋和他女友赵小曼了,多半是他们中的一个。”“白闻秋。”郁离也不吊胃口,直接给出答案。“为什么?”“皮皮虾没有记忆,他现在刚刚觉醒,血脉不稳定,出现失忆的负面状态很正常,如果不尽快淬炼血脉,他还会丢失更多的记忆。”“啊,难道失忆不是一次性的?”谢翡不是很确定自己的理解。“是阶段性的,而且每次失忆,他都会丢失大量记忆片段。”郁离冷漠预言:“要是运气不好,到后来他还会出现失语、失用、失认等等障碍,有点儿类似于阿尔茨海默病。”“未免太惨了吧?”谢翡不禁心生同情,看看人家灯塔水母多好。“惨什么惨,皮皮虾可是节肢动物。”谢翡不解。郁离嗤笑一声:“腿多。”“……”所以白闻秋的腿还有的治?“那还是比裸男兰强,也比海马强。”谢翡勉强评价了一句,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郁离见他眼睛都熬红了,一时后悔不该问太多,又没好意思表现出来,只硬邦邦地说:“快去把你身上的皮皮虾味洗掉,我不喜欢。”谢翡原本以为自己洗澡时郁离就该走了,可出来发现对方竟横躺在床上睡着了。他怔了怔,明白过来郁离是等累了,对方本来就没有完全恢复,这阵子大部分时间都在补眠。见郁离双腿垂在地上,一只手也挂在床外,谢翡小心翼翼扯出被对方压住的被子,又将郁离的姿势调整好,稍一犹豫,他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捏住被角一抖,雪白绵软的被子立刻如云团般包裹住两人。谢翡倾身为郁离掖好被子,关掉床头台灯,这才躺下。尽管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他却没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无声地说了句“晚安”,便闭上了眼睛。一夜无梦。次日,郁离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半寐半醒间,他感觉怀里很暖,隐隐还能嗅到一股浅淡的柠檬香。郁离本能地收紧怀抱,缓缓睁开眼,又瞬间凝住。脑中“轰”的一声,郁离所有睡意都被炸飞了,浑身血液直往脸上涌,若不是持续不间断的铃声还在拉扯着他的神智,他简直怀疑是一场梦。他,居然和谢翡同床共寝……他,居然动手动脚了……这时,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似乎就要醒来。郁离大惊失色,慌乱之下拉住谢翡一只胳膊就往自己腰上搂,还没来得及装睡,就听对方糯糯的一声:“早啊。”谢翡并没有完全清醒,只撩起眼皮看了眼,复又闭上,就连声音都带着nongnong的困倦。郁离当即倒打一耙:“大胆!”他一副“竟然胆敢爬朕龙床”的语气:“看看你的手放在哪里,还不拿开!”但谢翡全然无视他的“龙颜震怒”,反倒往他怀里钻了钻,一点儿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郁离张了张嘴,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的,一股子气都憋在胸口。电话铃忽然停了,又锲而不舍地再度响起。谢翡不耐地扯住被子蒙住脑袋,只露出头顶一挫翘起的头发,同时也盖住了郁离。黑暗瞬间降临,郁离内心一片茫然。当电话铃第三次响起时,郁离掀开被子,犹犹豫豫地撑起上半身,尽量不碰到谢翡,横过身从另一边床头柜上拿到对方的手机,低声接通。听筒里传来中年男人歉意的声音——“小谢老板啊,我太太得住院观察几天,我们就不回客栈了。”男人想要退房,但无需退款。“房费不用退了,就当感谢小谢老板昨天辛苦了一天。”对方很是豪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