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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华年作者:十曲奈何文案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那是初见的惊艳。东边日出西边雨,道似无情却有情——那是微妙的情愫。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那是浓烈的欢喜。朝夕眼里映欢笑,静夜倾谈鉴月明——那是无尽的爱意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江湖恩怨欢喜冤家搜索关键字:主角:季时之,萧北┃配角:风无尘,杨长春┃其它:第1章天瑶国皇城近日出了件大事。朝中有一个二品官员名叫齐白,这齐白在朝为官十余载,一直以来任劳任怨,从不与人结怨,不想这么一个人竟在一夜间被一个江湖侠客灭了满门。那侠客是近几年江湖中的新起之秀,不知其姓名,只因杀人手段凶残,但所杀之人又无不是作恶多端,穷凶恶极之徒,故人称“异侠”。向来江湖朝堂互不干涉,试问一个江湖客与朝中官员能有何渊源?且不说这齐白在众人眼中还是两袖清风,高风亮节之臣。皇城众人疑惑不已。皇宫众臣一片死寂。陌皇端坐高位,视线向左看向一众文臣:“查不出?”又向右望向一众武臣:“抓不到?”,最后吐出几字:“众爱卿可知,朕坐于这大殿之上,一眼望去,比比皆是~~无用之材!”下方众臣齐齐垂头。陌皇继续道:“朕再问一次,当真没人能治这异侠?”又是许久的沉默......终于,一个白面小书生模样的人站了出来,许是紧张声若蚊蝇:“回,回皇上,或许有一人可以。”说完视线便直直落于身前首位之人身上。陌皇随他视线看去,突发一笑:“朕真是糊涂了,竟把季丞相的儿子我们的季将军忘了”,说罢望向首位之人问道:“祈年啊,不知今日时之不朝又是何理由?”季祁年苦思冥想许久,涨红了脸回道:“许是,许是,对了,是去埋葬杜狸了。”陌皇手扶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季祁年:“出门摔跤,避坑落井,爱宠惨死,埋葬杜狸,幸苦你每天如此绞尽脑汁的为他胡编乱造了。”大家心照不宣,季祁年只得讪笑。陌皇罢罢手,扶额道:“就这样吧,齐府一事便交与时之处理,查明缘由,逮捕异侠,生死不论,退朝。”众人一哄而散,刚出殿门便一扫脸上的阴霾之色,三三两两齐作笑谈。天瑶何官最好做?当属将军无疑!你瞧那季将军,国无战事,领俸逸致。天瑶何官最难做当属将军无疑!你瞧那举国上下,不就只此一位将军。季府水榭亭中站了一个少年,眼若星河面如雕刻,肤若玉琢唇如抹朱,一身简洁的黑衣也难掩其卓尔不群之英姿,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这便是天瑶国唯一的将军,季丞相之子季时之。季时之正望着某处出神,忽闻身后传来声音:“公子,老爷找您。”季时之回过神,眼神从凉亭外的湖水中移开,转身看向管家:“林伯,父亲可有说何事?”“许是朝中之事。”“那便只有齐府一事了。”季时之提步朝季祁年常待的书房走去,进门淡淡地叫了声父亲后,便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端着茶浅酌慢饮起来。听完季祁年传达的旨意后任旧默不作声,直到杯中茶见了底才轻描淡写道一句:“知道了。”之后便放下茶杯起身离去。唯剩季祁年望着那背影独自叹气,悔愧轻狂不经事,无缘修缮确可悲啊。第2章皇城中有一家赌坊名为“知不尽”,不知背后老板是谁,常年只有一位女子坐镇。这知不尽可不仅仅是赌坊,还是皇城有名的情报场,只要能出的起价,任何消息都能在此得知。临近午时,知不尽来了一个相貌俊美的男子,门口下人恭敬把男子请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房间被一道幔帘隔成了两半,男子在帘外椅子上落坐,端起桌上的茶泯了一口,淡淡说道:“偃月,异侠藏在何地?”只听帘里传出一个女子妩媚的声音:“公子许久不来,也不先问问人家生意上的问题。”“有你经营,我很放心。”“呵呵,花言巧语~”,话音落下,帘中缓缓伸出一只白净的手,盈盈握着一张纸:“公子为何在此时打听这异侠的下落?”男子起身接过纸,撇了一眼纸上三个鲜红的大字“隐音寺”,答道:“自是取命。”随后摊开手掌催动内功,纸瞬间化为碎屑,飘飘扬扬洒了一地白雪。“呵呵,看来公子又得劳神了,这做将军~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嘛。”这男子正是季时之,因为知不尽的存在,整个皇城中的任何风吹草动基本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也正是为何季时之平日里从不主动上朝,却能知晓朝中所有动静的原因。隐音寺是天瑶开国年间所修建的一座寺庙,坐落在皇城最北边,最初被第一任君主供为神圣之地。季时之知道了异侠的藏身之处,当下也不犹豫,往隐音寺的方向而去。隐音寺外面冠冕堂皇,内里错综复杂。季时之跃过层层高墙往寺庙后院寻去。寺庙后院的一间房里,异侠坐于桌前,乌黑的头发直达腰际,披洒在欣长的身躯上,装点出了妖媚般的美丽,身侧还站立着一个长相清秀俊美,素衣裹身的男子,正在为其包扎手臂伤口。在季时之伫立窗外的一刹那,异侠忽地站起身把身侧男子拉至身后,视线隔着一层窗纱纸直直朝窗外射去:“何人?”季时之推门而入,若无旁人的走至桌前坐下,一边倒茶一边缓缓说道:“寺庙倒是个好的藏身之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继续道:“不必如此警惕,该死之人终究要死不是?”异侠自是认识季时之的,当下眉头一蹙,对着身侧满脸担忧之色的素衣男子轻声说道:“先去里面,我无事。”待素衣男子走后才抱臂看向季时之:“在下可不记得有哪处招惹到了将军,将军来此有何贵干?”“偶尔尽一尽朝堂臣的职责罢了,毕竟还有个将军的虚职在不是?说正事吧,除暴安良的异侠客却在这皇城脚下屠杀清廉之官,这般惹火烧身的行为,意图究竟为何呢?”异侠忽发大笑:“清廉?哈哈哈哈,你居然说一个杀父弑母,罔顾人伦之人清廉,哈哈哈哈哈。”季时之早知事情不会如此简单,挑了挑眉问道:“何来此说?”异侠嗤鼻:“哼,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