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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但一点事没有,还赐了御书房行走,陛下对他的宠爱简直就像是他在后宫对皇贵君的宠爱一般,让人打从心底里恨得咬牙切齿。“吴谨,你可调查清楚了,叶君珩和封继夜果真没有领取婚书?”又沉默了一会儿后,皇帝扭头问道,他之所以认为殷焕阳对封继夜别有居心就是因为这个,一开始想着封继夜是叶君珩的少君,以他的性子,又岂容别人觊觎他的少君?哪怕那个人是皇族子嗣也一样,可掌握东厂的吴谨却告诉他,叶君珩和封继夜并未领取婚书,不能算是真正的夫夫,同时他也想起来,那二人从未在他的面前说过他们是夫夫,至此他才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若封继夜是自由身,那他就能嫁给殷焕阳,明夏律法并未禁制寡坤再嫁,以他现在的名声,只要他愿意,连他这个皇帝都阻止不了他们大婚。“奴才确定。”吴谨没有一丁点儿的迟疑,这种事情轻易就能查到,东厂还不至于连这点儿能耐都没有。“嗯…”闻言,皇帝又陷入了沉默中,一个小太监匆匆从外面跑进来跪在地上:“陛下,皇贵君求见!”“嗯?”他来干什么?皇帝下意识的皱眉,自上次之后,他就在跟他闹脾气,最近一堆焦头烂额的事情,加上清江侯府那一摊子烂账,他也懒得搭理他,前朝后宫甚至都在传皇贵君已经失宠了,他不但没有澄清,还每天都临幸新人,故意给他难堪,让他搞清楚他今日所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他的。“让他进来。”“是。”终究是自己宠爱的人,皇帝还是让他进来了,并让吴谨带人收拾一下地上的残局。“臣妾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一扫平日的雍容华贵,皇贵君一身纯白的装扮,修长的身形似乎有些消减,配以过于白皙的脸蛋,无形中少了一抹妖娆,多了一份娇弱,皇帝微微一怔,连忙起身扶起他牵到龙椅上坐下:“爱君这是怎么了?可是有谁不长眼睛欺负你了?”他知道,宫里的人惯会迎高踩低,即便他贵为皇贵君,若真的失宠,踩压他的人绝对不在少数,若真是如此,他非得问罪后君不可,他的爱君就算再失宠,那也是次子的父君,未来储君的生父,岂容那些不长眼睛的人欺压?后君掌管六宫,没护好他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除了你,谁敢欺负本宫?皇贵君幽怨的看他一眼,身子一软,柔若无骨的偎进他怀里:“没人欺负臣妾,是臣妾太久没有见到陛下,又听说外界的灾情不但没有缓解,还越来越严重了,臣妾太过思念担心陛下,饭都吃不下,今儿臣妾实在是忍不住了,特地前来看看陛下,望陛下莫要生气。”三十来岁的人了,如此柔弱的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也不显得违和,甚至由内而外的透着我见犹怜的气息,是个男人估计都受不了。“爱君!”不得不说,他是了解皇帝的,这不,皇帝心热的抓住他的手,勾起他的下巴就猴急的亲了上去,伺候在一旁的吴谨连忙招手让所有人都出去,没多会儿,御书房中就传出了男人的粗喘与娇吟,配合着的还有rou体啪打的啪啪声。“嗯…夫君…”伴随着一声苏到骨子里的呻吟落下,衣衫不整跨坐在皇帝腿上的皇贵君气喘吁吁的与他交颈而抱,两人的粗喘深切的彼此融合,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情欲气息。“爱君你真是个妖精!”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的皇帝捧起他头,湿濡的吻密密麻麻的撒在他的脸上,能被选入宫中伺候的妃子,不论男女,无一例外全都是各大家族最优秀的坤,他们无论长相才情学识和仪态都是上上品,后君更是如此,但他们到了床上一个个却跟死鱼一样,甚至从不发出呻吟,难免让人觉得索然无趣,唯独他的爱君,不但各方面都拔尖儿,床上更是花样百出,他不宠爱他还能宠爱谁?“夫君可还生臣妾的气?”两条手臂柔若无骨的勾住他的脖子,皇贵君吐气如兰,浑身上下似乎都散发着妖媚勾人的气息。“啪!”皇帝受不了的在他屁股上轻轻一拍:“朕的小心肝儿,朕何时生你的气了?不是你跟朕使小性儿?”“夫君…”一声夫君故意绵软的拖长了尾音,似撒娇又似娇羞,看得皇帝心痒痒,若非年纪大了恢复力没那么强,估计他又压着他再来一次生命大和谐运动了。“小妖精,晚上朕再收拾你,抓紧了,朕带你去清洗一下。”说着,皇帝捧着他的屁股站起来,皇贵君娇笑着夹紧他的腰,两人转进了后面休息用的寝室,与此同时,始终在外面听着动静的吴谨稍稍推开门,确定不会打扰到什么不该打扰的事情后才招手让小太监们进去收拾善后。“夫君可是有心事?”先一步洗漱好的皇帝已经回到了御书房,皇贵君从里面出来后直接走过去靠着他坐下来,两人一个不惑之年看起来就跟五六十的糟老头子一样,一个三十多岁,美丽明艳,如同娇花,单从外表而言,与其说他们是夫夫,不如说是祖孙。“还不是立太子之事?”丢开翻到一半的奏折,皇帝展开手臂搂住他的腰:“想必你也知道,半个月前那场大雨对明夏来说有多重要,偏偏为明夏求来大雨的人之一就是焕阳,如今他在民间呼声越来越高,百官见天儿的递奏折逼朕立他为太子,简直是岂有此理!”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他还特地带了次子一起去送他们,结果谁也没有记次子的好,都只记得那个逆子。“那我们的庭儿怎么办?夫君你可答应过臣妾,一定会立臣妾所出为太子的。”皇帝已经哄好了,他也不再假装柔弱体贴了,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娇蛮,可是皇帝偏偏就吃他这一套:“爱君放心,朕必不会负你,现在比较麻烦的是封继夜,你是不知道,他跟叶君珩根本没有领取婚书,那个逆子一天到晚赖在西厂大都督府,摆明了是想博取他的好感,若封继夜愿意嫁给他,哪怕只是个侧君,朕恐怕都坚持不住了,毕竟现在民间已经将他推崇为神子了,神子的夫君若非储君,朕又岂能服众?”朝堂并非他的一言堂,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任性妄为,否则他也不至于到现在都还没将次子扶上太子之位了。“封继夜不是叶君珩的少君?”皇贵君故作震惊的捂住嘴,皇帝摸摸他的脸,搂着他叹道:“可不是?你想想看,宫宴那天,朕曾当众询问,而封继夜没有回答朕,当时朕只觉得他胆子很大,连朕的问题都敢忽略,现在想来,不止是他,叶君珩也没在朕的面前承认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