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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了,穿着白大褂站在医院门口打哈欠。“崔医生。”傅盈冲着他一笑,就见崔医生难得冲自己笑了笑。崔月安:“跟我上来吧,先拆石膏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了,如果恢复的不够好的话,还需要继续打石膏。”钟秋挑眉:“恢复不好还要继续打石膏?那周五他去我生日会不得坐着轮椅去?”“都打着石膏还要去生日会?”崔月安眉头一挑:“老老实实呆着不行吗?非要折腾。”钟秋:“你知道什么,我还不是怕他一个在家里无聊,带着他去老宅玩一玩,吃点喜欢的东西好好放松一下。”崔月安一顿,他看看傅盈又看看钟秋,眉头皱了起来。傅盈注意着他的表情,立刻扶着轮椅小声问:“怎么了崔医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两个关系挺好的。”崔月安撇撇嘴没有多说什么。三个人到了科室,崔月安打了个招呼,让钟秋把傅盈抱到椅子上,开始拆腿上的石膏。裹在里面的定位器同石膏混在一起扔在一边,崔月安的手慢了一点,定位器掉在了地上。傅盈正同钟秋说话,听见一声响转头,就看见崔月安将一个金属圆片捡起来放进口袋,上面还沾着一点白色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掉了?”傅盈问。崔月安的动作一顿,随即说:“没什么,一个小挂件掉了。”他握着傅盈的脚活动了两下,又微微用力按了踝关节旁边的几个地方,见傅盈没有喊痛躲开的动作,这才点头说:“行了,恢复的不错,石膏不用继续打。不过还是多休息少活动,特别是激烈活动”傅盈撑着椅子要下地,但右脚刚刚落地就是一软,险些要跪在地上,钟秋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捞住抱起来。“刚刚拆石膏就要下地走,你怎么这么能耐呢?”钟秋将人放在椅子上,用湿纸巾将他的脚擦了一遍,这才将傅盈带来的袜子和鞋子小心给穿上。崔月安看得直皱眉,轻咳一声说:“两周没有没活动,突然下地走路肯定走不了,医院广场空地大,待会扶着他去那里走走。”傅盈看着自己的腿,轻轻动了动发现没什么问题,但偏偏就走路使不上劲,路上还是要坐在轮椅上,让钟秋推着自己。钟秋:“开始还逞强说要自己来,你看看你这样,要是一个人来这石膏拆了跟没拆一样。”“我一个人撑拐杖练也行,别这么严肃。”傅盈冲着钟秋一笑,离开医院里那股消毒水味,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医院广场上的人不少,穿着病号服的老头老太太凑在一起说话晒太阳,还有小孩子在草地上跑来跑去。钟秋推着轮椅到一块没人的空地,伸手让傅盈扶着自己站起来。“单腿站着可不行,我扶着你,你先走两步试试,走不了也不勉强,恢复两天就能正常走了,也不急于一时。”钟秋轻声安慰,看着傅盈搀扶着他的手迈出了一步。虽然有些一瘸一拐,但脚没有疼,傅盈松了口气,转头看着钟秋笑着说:“不疼,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阳光落在他脸上,浅棕色的眼睛像玻璃珠一样,眼角因为微笑弯了弯,甚至还出现了一点点笑纹,但钟秋却一点都不反感。他搂着傅盈的腰微微用力,脸上也是一笑说:“多走几步,再习惯一下就更好了。我扶着你,慢慢走不着急。”傅盈应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钟秋声音太过温柔,他将身体都依靠着钟秋,借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两个人一时谁都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卷着阳光的风还有有些远又有些近的人声,似乎他们真的是同外人看上去一样要好的朋友,即便他们都心知肚明对方不是。钟秋看着傅盈在空中摇摆的黑色碎发,因为阳光镀上一层金边,在他眼前摇晃。钟少爷失神了一瞬,开始假设如果傅盈的接近不是别有用心,那自己和他会不会成为如同现在表演出来一般亲密的好朋友?他们会真心的向对方发出晚餐邀请,会坐在一起谈论工作人生,甚至会坐在一起嘲笑钟煦那个不自量力的讨厌鬼。和聪明人在一起总不用说太多,或许他们才认识两天就已经足够有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对方的意思。这样的默契表演一定要在钟煦面前,让他明明知道自己被排挤却还要保持微笑。钟秋想着忍不住笑了一声,傅盈感觉到温热的气息扑撒在自己的耳后,整个人顿了顿,转头问:“怎么了?是我走路的样子很好笑吗?”“不是,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很开心的事。”钟秋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一件本来让我很开心的事。”如果两个人的相遇不是各怀鬼胎,这本来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本来?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啊!”钟秋的手突然一松,傅盈失了依靠身体一歪就要往旁边倒,但才歪了一下就被钟秋再次扶住。钟秋:“认真走路,我一松手站都站不住,周五还要怎么跟着我去老宅玩。”“我又没说我非要去。”傅盈喘了两口气缓过神来,握住钟秋的手臂拧了拧,怒道:“你再吓人就找根拐杖来,我拄拐杖都不扶着你。”钟秋摸摸他的头发:“咕噜咕噜毛吓不着,别生气啊,我不吓你了啊。你怎么胆子这么小呢?稍微吓一下就鸡飞狗跳的。”傅盈冷笑一声要掰开他的手,但钟秋用力搂着他,让他怎么扯也扯不开。两个人在下面拉拉扯扯,楼上的人看得一清二楚。钟煦扶着父亲站在窗边,他看着老爷子几乎抿成一条线的嘴角,心底得意脸上却皱眉说:“爸爸,这里风大我们先回去吧。”钟恒重站着没有走,一脸凝重看着广场上已经开始重新往前走的两个人问:“这个就是钟秋上次消防演习时候受伤的朋友?”“应该是他吧。”钟煦道。“应该?”钟恒重一顿,转头看向钟煦挑眉问:“两个男人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这不就是你想让我看见的东西吗?还说什么应该。”钟煦脸色一僵:“爸爸,您说什么呢,我只是今天陪您来医院复查耳朵一下而已。”“之前住的医院不能复查,非要跑到这里来查?”钟恒重冷着脸问。钟煦看着他一笑:“我这不也是想着您之前耳朵在这里做手术,还是您的主治医师更了解您的情况吗……”他上前一步扶着老爷子的手:“不就是钟秋的一个朋友而已,您何必生这么大气呢?”“是不是普通朋友,你和我心里都有数。”钟恒重黑着脸扶着他的手往外走,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回头又深深看了傅盈一眼。钟煦心知肚明,立刻上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