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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断她的位置。孟协归眼眸暗了些,又很快恢复温柔,“染染,你现在还好吗?”夏染柔柔地笑着:“我很好,不用担心,就是不知道在哪里,也没有人和我说话。”眉宇间夹杂着散不去的忧愁。她是在安慰他,不想他担心。孟协归声音更柔和了,“染染,我很快就去接你回来,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夏染应了下来,孟协归稍稍放心。“说吧,想让我怎么做?”孟协归冷冷地看着孟皆,他不怕孟皆毁约,就是他毁约,他自己也能全身而退,就是担心染染。“二叔总是能在绝境里找到出路,三叔能把他的出路,堵死吧?”孟皆意味深长地说到,哪怕证据齐全了,官方也决定逮捕孟协凯了,孟协凯也有可能把自己藏起来,改头换面,重新开始。“呵,小看你了。”孟协归冷笑一声,他这个侄子,真不愧是孟家人。孟皆不躲不闪地和他对视着,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祁曜,刚刚皆哥给我发消息,说mama离开孟家了!”许觅激动地跑上楼,和祁曜分享好消息。祁曜正在做练习题,被他打扰了也不恼,招手让他过来一起坐着,静静听他诉说着兴奋与喜悦。“祁曜,和做梦一样真的。”许觅靠在祁曜的肩头,唇角始终上扬着,浅浅的梨涡里像盛满了蜜糖。“是真的,阿觅。”祁曜揽着他,温声道。“只要孟协凯伏法了,我就能去M国,看mama了,对吗?”许觅还需要多一点的肯定,期盼了太久的事情终于实现,总给人不真实的感觉。“对,我陪你一起去。”祁曜声音和缓,如晨间吹拂的微风。M国,警察局。孟协凯被询问后,警局局长亲自把他送了出来。“二哥,我来接你了。”孟协归微笑着看他。孟协凯脚步一顿,沉声问:“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往了?”“那件事是我误会二哥了,染染不是你带走的。”孟协归笑着上前,手搭在孟协凯肩上,往自己的车子走。“找到她了?”“嗯,孟皆干的,胁迫我作证,我没同意。”孟协归面容坦然,直直地对上孟协凯的眼。“我比那个女人重要?”这话问的,孟协凯自己都想笑。“你是我哥,永远都是。”孟协归顿了顿,“哥,帮我救出染染吧。”孟协凯闻言,脸色立马阴沉了,到底是忍住没发火。兄弟二人沉默地回了孟家老宅。“这回的事很棘手,协归。”孟协凯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只是Barton,Miller家族在其中出力不少,孟家虽然实力墙,他们联合起来也还是难以抵抗。因为是多年的对手,多年的合作伙伴了,真要斗起来,绝对是两败俱伤。“我感觉不只是Barton和Miller家族,华国的话,也有人在对付孟家。”孟协凯眼眸锐利,“祁斯铭进去了,他儿子掌控祁氏,祁曜是温庭先的外孙,会不会在策划复仇?”事件的起点就在华国,让他很难不怀疑。“协归,你确定夏染是一心跟你?当年的事,知道还会说出来的可没几个,就是祁道远,这么多年不也是闭紧了嘴巴,准备带到棺材里?”“哥,不管真相是什么,我还是那句话,收手,过去的掩盖住,以后走回正途。我们拥有的够多。”孟协归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说这句话,也许是因为兄弟感情吧。孟协凯这回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协归,我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随时准备放弃明面上的地位了。”果然,孟协归眼眸闪了闪。“你想怎么做?”“Q国,那里有我建立的秘密基地,协归,我离开后,你会帮我处理好一切吧?”孟协凯用试探的目光看着孟协归。孟协归没什么迟疑的,“当然。”“哥,染染?”他知道,孟协凯是个多疑的人。“放心,我帮你。以后的路,你自己走。”孟协凯叹了口气,好像瞬间苍老了很多。“谢谢哥。”孟协归露了点笑。送走孟协归后,孟协凯就变了脸色,他可从来不会轻易认输。“Anthony,盯紧祁曜,必要时候不用顾忌。”孟协凯冷声说到。又拨出一个电话,“帮我查查,许觅去了哪里。”现在想想,好像什么都值得怀疑。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620:56:12~2020-04-1723:59: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黎溪8瓶;胖番茄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97章情况比他预料得要严重得多,这是一场针对他的报复,而他到现在才真正确定,已经有些晚了。现在M国的政治经济环境很复杂,孟家仍处于扩张期,不可避免地和其他人有利益冲突,尤其是最近和政府合作的开发案,它背后的利润足够让任何人为之心动和疯狂。原本和Miller家族联合,他胜券在握,然而现在Miller和他反目,Barton又和其他人合作针对他,暗中还有人在狙击他。孟协凯坐在办公桌前沉思了一下,起身走到保险柜前取出里面的文件,细细翻看着。翻到最后,他凝眸思索了良久,终究用打火机点燃了纸张。这些是他用来cao控其他人的工具,也是威胁到他自己的把柄。“孟皆,他的目的地是Q国,Q国西南部有个无名岛,岛上是他建立的秘密基地,具体的位置我会发坐标给你。”孟协归从孟家老宅离开后径直回到家中,和孟皆取得了联系。“他的动向,我知道都会告诉你,也尽力引导他走向你想要的方位,染染那里,你不能让她出一点事。”挂断电话,孟协归颓然地躺倒在他和夏染的大床上,心里空荡荡的。他怀疑过,夏染也许就是和孟皆在一条战线上,但是他不敢去确认,也不敢去赌。他害怕染染是厌恶他、痛恨他的,害怕看到染染的冷脸和眼泪。他仍然抱着期待,染染什么都不知道。尽管内心深处,有个强烈的声音说,你在自欺欺人。“阿姨,您还在生我气吗?”孟皆看着夏染皱眉紧锁的模样,心下不安。他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