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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着御林军来了吧?”“带御林军不就暴露朕的身份了?”萧毓岚道。洛闻歌觉得很是在理,看来萧毓岚还有理智尚存。“朕从徐应屏那借了支兵,让他们在城外待命。”萧毓岚喝过茶,将茶盏放回去。洛闻歌:“……”萧毓岚冷冷注视满锦春所在地方,语气森然:“朕既然来了,就没想过空手而归。”洛闻歌一听这话,觉得事情难办了。他三番五次看萧毓岚,不知怎么说,要因他放走满锦春,错过抓人大好机会,太罪过。自古世事难两全。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你有话要说。”洛闻歌的不说话,让萧毓岚看出些欲言又止,他问,“有什么说出来,朕听听看。”洛闻歌摇头:“臣没有。”萧毓岚细瞧他好一会儿,转头道:“出去,朕要跟洛大人密谈些事。”洛闻歌感觉到危险,本能后退。还没退到安全地带,那边见包厢门一关的萧毓岚率先出手,拽住他的胳膊将人抵在窗边上,一手按在他耳边墙壁,垂眸道:“朕记得洛大人先前因信任一事生气,那时朕有诸多隐瞒,那今日的洛大人是否要自省一番?”洛闻歌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贴着墙壁不敢动弹,双手握成拳,底气难得薄弱:“臣没觉得哪里不对。”“你有事不说,这是对朕不信任,信任应当是相互的,你让朕给你信任,朕给你了,那你呢?”萧毓岚视线锁在他脸上,见他扛不住低头,伸手抬起他下颚,让人无处可逃,“看着朕,好好回答。”洛闻歌并非顺来逆受之人,被萧毓岚如此亲昵逼近,他条件反射要推人:“陛下。”“嘘,你听。”萧毓岚握住他的手,手指抵在他唇上,抬头看向窗外。洛闻歌突然遭此变故,愣在了原地,感觉有什么顺着唇一路席卷到心脏,掀起波涛汹涌的风浪,让他心脏骤跳,不知不觉失了神。耳边清晰传来满锦春音调婉转如上等青铜乐器发出的低沉声,这说书人确实有把好嗓子。“……说起这在朝为官的洛大人,赞美之词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今日咱们来说点儿别的,啊,那就是诸位都喜欢听的才子佳人,但毕竟是美得不可方物的洛大人,谈起情来也是独树一帜,洛大人他喜男子,尤其是面容英俊霸道的,他最为喜欢。”“这洛大人虽有这等偏好,但素来洁身自好,不肯污了自己,直到有日他在郊外捡到个浑身脏垢的男子,本是看人可怜,带回家洗干净一瞧,竟是生得英俊逼人,讨人喜欢的很,洛大人一见钟情。”再往后洛闻歌听不下去了,他望着面前眼底积起郁色的萧毓岚,叹了口气:“陛下还能信了这种传闻?”“朕听着新鲜罢了。”萧毓岚见他神色无异,满脸失望放开人,退回到窗口,望着说书人。楼内人听得如痴如醉,明明是再老套不过的男欢女爱故事,却仍让人听得忘我。满锦春今日说的恐怕不是书,是蛊惑人心的传闻。又是在朝为官又是捡野男人的,想不往洛闻歌身上套都难。这市井流言一旦在街头巷角流传,那必定会让言官弹劾洛闻歌生活糜烂不堪,仕途受损不说,名声也会有碍,到时他若还亲信洛闻歌,必会招来更难听的话,他不在意自己名声,洛闻歌却不行。萧毓岚眼神渐有杀意:“此人抓到也留不得。”“陛下手下留情。”事已至此,洛闻歌索性摊开将沈如卿送信及约见地方说了个事无巨细。萧毓岚皱眉,再看说书人:“朕怎么觉得他与沈如卿让你见的人是一伙的?”“臣也有同感。”洛闻歌尴尬道,“他今日这说书是旨在败坏臣名声,还望陛下不要信。”萧毓岚当然不会信,他问:“洛爱卿不担心此事过后对你照成的影响?”“陛下说笑了,骤时还得麻烦陛下为臣寻桩门当户对的婚事,只要臣娶妻生子,谣言不攻自破。”洛闻歌道。萧毓岚脸色巨变,臭着脸说:“朕不会给你赐婚,死了这条心,你别忘了,你还在假扮朕的皇后!”洛闻歌神色微动,鬼使神差道:“陛下很在意臣?”萧毓岚哽住,要说不在意很虚假,要说在意,他有点说不出口。这问题不仅问住萧毓岚,连洛闻歌自己都有点懊恼,怎么脑抽问出来,这不是凭白让人多想吗?他唯恐萧毓岚会因此想多,言顾其他:“陛下再不喜满锦春,现在也得留他条命,将隐于这茶楼的人钓出来。”萧毓岚觉得迟早有天会想法子治好他这碰见害羞话就跑的毛病,再深深看他一眼:“朕觉得檀瑜抓不到人。”这话说得过于笃定,让洛闻歌侧眸:“陛下的意思是……”“檀瑜身后之人藏太深,他身上除去临江楼标记,干净得过分。越是如此,朕越是怀疑他。”萧毓岚轻关上小半扇窗户,“他非藩王们的人,也不听从沈爵和徐应屏指示。”“除了他主子,他还有同伙。”洛闻歌言尽于此,目光看向萧毓岚。萧毓岚睨着他:“你知道是谁。”洛闻歌同样凝视着萧毓岚:“陛下也知道是谁。”萧毓岚姿态慵懒,淡淡道:“朝堂虽还不是我的,但后宫那一亩三分地有任何风吹草动,朕比任何人都清楚。”洛闻歌想到那晚御花园见沈如卿,后回到凤栖殿,萧毓岚当时反应,干笑道:“那晚在我说前,陛下就知道我见过沈如卿了?”萧毓岚唇角抿笑,瞧他想往后退的小动作,失笑:“现在知道后怕了?”“倒也不是怕。”洛闻歌时不时看眼说书人,分了下神,“是觉得陛下深谋远虑。”“别说奉承话。”萧毓岚忍住捏他脸颊的冲动,手指扣住手串不停摩挲。洛闻歌无辜道:“臣想说沈如卿有问题,陛下还得多防着她。”“朕防得还不够彻底?”萧毓岚问,“她送的汤都不喝,朕觉得她是仗着父亲是沈爵才敢这般大胆妄为。”洛闻歌见他甩锅这般彻底,没忍住问:“陛下没觉得她会献殷勤是因没得到过吗?”萧毓岚神色转冷,颇有些不快:“你的意思是让朕为安抚她,和她卿卿我我?”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愤怒?洛闻歌生平不喜勉强他人,况且他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让陛下明面安抚住她,金银珠宝,锦罗绸缎,赏赐给她。”萧毓岚脸色瞬间转温,这还差不多,若他真说出让两人圆房的话,萧毓岚绝对愤然离席。“朕要看看她能作出多少幺蛾子。”萧毓岚冷声。洛闻歌再看眼楼内,猛然发觉屏风里空了,他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