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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手术室的灯亮着。一家人焦急地在门外等待,直到护士带着微微笑意向其中一个年轻男子报喜。作者有话要说:国!庆!快!乐!阅兵式太好看了!!洗标记环节好刺激哦!(发出没有良心的大笑)这一章讲的是那是一个产房。叶宿的心因为自己的猜测突然砰砰砰地跳了起来,疲惫感和虚浮感瞬间一扫而空。身体这段时间的不正常好似都有了解释的地方。他目光移向不远处的诊室。今天来产科的人不多,只要他挂个号,不需要等多久就能轮到他了。但他敢去面对结果吗?这个问题出现在叶宿脑子里时,他已经不由自主走向了挂号台。他需要一个确切的结果,而非朦胧的猜测,一直都活在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中只会让他更加不安。就算极不想面对,叶宿还是在挂号台前弯身,“你好,我想......”话说到一半却突然顿住了。他目光虚虚聚焦在走廊口长椅上的一对夫妇身上,Omega挺着大肚子撒娇似的靠在Alpha怀里说不舒服,Alpha则一直在低声安慰。如果没怀孕,只是他想多了的错觉,那就只是虚惊一场。但如果,如果在医院检查出来真的怀孕了的话,这个消息恐怕很快就会传到叶兴耳朵里。无论孩子是什么状况,只要在他肚子里,他一定会把自己送回傅家,或是等孩子生下来,来要挟傅星沉。不管怎样,他为离婚做的安排,他对未来的规划就全白费了,他还是要回到那个火坑。他不能让叶兴知道这件事。叶宿快步走出医院,一边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一边打电话给明优。十几分钟后。明优开门让他进来,“怎么突然要找杜医生?生什么病了?”叶宿换了拖鞋,和正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青栀打了个招呼,含糊说:“就是想做个身体检查。”明优打趣道:“你们家是多苛待你,离了婚还不让你用家庭医生了?”“不是,”他沉默了一会,没瞒着明优,“我觉得我可能怀孕了。”这话一出,明优瞪大了眼睛,青栀也从沙发那边立马转过头来瞧他,正好电视机里传来一声夸张的偶像剧女主的惊呼:“你在说什么啊?!”青栀尴尬地笑笑,把电视机关了,撑着沙发靠背跳出来走到叶宿面前,“那个渣男不会知道你怀孕还要离婚吧?”夫妻俩的几乎是一种表情,视线在他脸上和肚子之间来来回回。混杂着不可置信、好奇、愤怒、同情的表情。叶宿说:“不是,我也是今天才怀疑的。”明优一脸一言难尽:“我真希望你是开玩笑的。”他一开始能猜到叶宿有难言之隐才会要找杜医生,只是他没想到竟然是这种难言之隐。老爸是直A癌,自己的婚姻不能自主就算了,好不容易离了婚,现在又说怀上了前夫的孩子?人生如戏也不该这么演。叶宿当然也希望这只是一个玩笑,但这段时间以来身体的异样都指向一个地方,让他不怀疑都不行。杜医生是明优的私人医生,不属于任何家族势力,比外面的医生用起来放心。但检查要用到大仪器,没办法把杜医生叫到家里来,所以两人在做一番乔装打扮之后赶到了杜医生的诊所里。明优火急火燎地进门:“快快快,把门和窗帘都拉上!”杜医生不明所以,以为发生了重大流血事件,都顾不上从鼻梁上滑下来的眼镜,赶忙听他的口令去拉窗帘。明优摘掉墨镜口罩,拉出背后的叶宿,一脸严肃:“你给他查一下有没有怀孕。”杜医生:“你出轨了?”“屁咧!这我朋友!”不必背道德包袱,杜医生微微冷静之后,开灯坐到办公桌后,摆出了专业态度问叶宿:“这段时间发情期规律吗?”叶宿说:“不太规律。”发情期一般是判断Omega是否怀孕的第一步,怀孕初期的Omega都会经历这个阶段,直到中后期才会渐渐稳定下来。叶宿也有过这个阶段,只是他的不正常早从三月就开始了,那时候他还怀疑是天气不正常影响了腺体,所以一直到现在也没往怀孕这个点子上想过。小诊所五脏俱全,做B超的仪器也有。叶宿躺在手术床上,有点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听见杜医生说:“是怀孕了,看大小应该差不多有三个月了。”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之前并不是没有怀疑,只是这个猜测太过惊悚,他抗拒思考这件事发生的可能性,根本不愿意把思维往那边靠近,更别说揭开它的面纱。再说明明他事后都吃了药,怎么还会怀孕?“有些避孕药不一定就能完全发挥作用,而且你是事后吃的,怀孕的几率就更高了些。喏你看,这个就是小孩,位置很正”叶宿脑子里一团浆糊,想捋清思绪却像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他侧头去看,显示屏上一片模糊的黑白,但三个月大的孩子基本雏形已经有了,小小的一个,很脆弱,像是一只手就能捏碎。那晚是十八岁的傅星沉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晚,他满身酒气,两人甚至都没有那几天的清晰记忆。发情期的受孕率极低,他们也没做备孕,偏偏那晚就有了孩子。一般是AO在进行一个月的备孕后会到医院填写备孕单,内容包括生活习惯像烟酒、作息,还有身体检查报告,然后医院会根据单子的综合情况给出对应的建议。因为高先天流产率压在头上,所以现在很少有人不做备孕就怀孕的,除非是因为发情期完全标记而意外怀孕的。杜医生说:“没备孕?那还挺幸运的,小孩看起来很健康,都三个月了情况稳定的话,以后仔细调养应该不会出大问题。”明优还是第一次看这个,加之这段时间正和青栀要个孩子对这方面觉得十分新奇,但要考虑叶宿的心情,又想到这孩子另一个爸是傅星沉,就一下子愤怒起来。“幸运个屁!不会说话就别说话!”一无所知的杜医生非常无辜。明优右转头看向一脸茫然坐在床边的叶宿,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肩,他鸡汤看得多,一般谁遇到事儿了都能出口成汤,这还是他第一次张嘴说不出话来。叶宿心里压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几乎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从身体里挤出来一样。他喉咙干涩:“现在这个月份还能把孩子拿掉吗?”杜医生:“可以是可以,但孩子已经成形了,要拿掉只能引产,对你身体伤害非常大。”但叶宿考虑的不是身体的问题,洗标记同样对身体伤害很大,甚至有下半辈子都毁在这上面的可能,他依然去做了。他只是在想这个孩子来得太不巧了,完全在意料之外,他毫无准备,几乎以最差的状态接到这个“惊喜”。社会提倡备孕不仅因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