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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两人一路无言,车开到公寓门口停了下来。傅思衡忽然就怯懦了,他下车后退后了一步,僵硬道:“要不……我今晚还是回家吧,你妈不是还在禁你足吗,你也……”他话未说完,就再度被拦腰扛了起来。傅思衡完全没料到他还敢再故技重施第二次,还是当着司机的面。他的血液一下子冲到脸上,用手撑着严荀的后背想下来:“你疯了吗?还来?!”司机目瞪口呆:“哇靠,现在年轻人都玩得这么刺激了。”严荀单手扛着人进门,按下电梯,冷笑道:“接着动,一会儿有你动不了的时候。”傅思衡停下了挣扎,手脚冰凉,声音带上了一丝不稳。“严荀,你要干嘛?你别乱来啊,我警告你……”“干嘛,当然是干.你。”严荀不轻不重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手感意外地富有弹性。原本只是想小小的惩罚一下对方,他却也忍不住感到燥热起来,嘟囔道:“看着没几两rou,抱着也挺轻,屁股倒是很翘嘛,傅教官。”傅思衡羞恼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自从表白以来这家伙一直都是走得温情路线,何曾这么无礼又粗鲁地对待过他。他面红耳赤地开始扑腾,像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本能反应。“你住嘴!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奈何傅思衡平时尖酸刻薄起来大煞旁人,此时遇到严荀这么个不是人的东西,竟然也觉得骂人的话词穷了,语气苍白无力。严荀扛着他走进电梯,按下顶层,流里流气地说:“我这样怎么了,我是你男朋友,还可以那样。”说着,相当下.流地往他裆.部揉了一把。傅思衡整个人都要炸了,不知是因为倒着的关系还是什么,眼眶里充斥着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哦不对,你十分钟前还想着和我分手来着,看来我需要证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严荀提起这个声音就沉了下来。狭小的电梯里充斥着浓郁的琥珀麝香味,让傅思衡感到愈发头晕目眩。尽管他努力反抗,但还是被迫勾起了自己体内信息素的反应——他和严荀的信息素匹配度实在太高了,这就相当于直接面对他什么都不穿的时候,压根儿顶不住。严荀上楼后直接来到傅思衡的门前,还扯了一下他的手指按下解锁,然后堂而皇之地进门了。一进去就直接扛着人走进卧室,傅思衡已经吓坏了,什么都说不出来。直到严荀把他丢在床上,才发现他已经满眼泪水,脸部和脖子红得不像话,死死地咬住嘴唇。银白的发丝蹭得乱糟糟,零散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楚楚可怜。严荀当场兽性大发,想也没想就把他推倒了。“呜……你个混蛋!”傅思衡被扣住脉搏,一口咬在了脖子上。他简直怀疑严荀是不是属狗的,每次动不动就给他来一口。严荀气他跟自己说分手,但此时已经记不起来这件事了,完全沉溺于醉人的晚香蜜桃。傅思衡的房间是简约的绅士灰色调,床单棉麻材质,他躺在上面,雪白的肤色被衬得意外煽情。严荀瞬间就被迷住了,一手扯开自己的领带,动作用力到领口的扣子都崩了几颗。他的手从衣摆伸进去,沿着薄薄的肌rou线条往上移动,像一条捕猎的蛇类,一点一点蚕食、感受着猎物的紧绷与绝望。傅思衡眼角湿润,睫毛都粘在了一起,发抖地说:“严荀,你……你别欺负我。”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弱,像一株被拔掉所有尖刺的玫瑰花,眉头微微锁在一起。严荀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感觉快化成一滩水了。他撑起自己,俯身啄了啄傅思衡软烫的唇瓣,沙哑着说:“不欺负你,哪里舍得欺负你,我疼你。”傅思衡望着他,剔透的蓝灰色眼眸倒映出他的脸,眼中盛满了温柔和宠溺,以及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可是现在还不能永久标记,真的会让你被处分的。”傅思衡吸了吸鼻子,努力保持清醒道。他是不在乎别人的说法,但如果严荀因为这件事受处分,可能会直接影响他毕业。严荀暗暗地骂了句“cao”,一拳砸在了他旁边的床单上。傅思衡和他贴得极其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忍耐。严荀叹了一声,想从他身上起来。傅思衡突然一下觉得不忍心,顺手拽了拽他的衣领,让他又贴了上来。“如果你拿到优秀毕业生,我、我可以考虑,让你标记。”他死死地揪住严荀的衣领,仿佛在寻求说这句话的勇气,指尖微微泛着白色。严荀一低头就看见他双眼朦胧,嘴唇被咬得通红,身体一震,倒吸了一口气。“你还真是……”他看着傅思衡,缓缓地说,“想要我的命,小衡。”傅思衡将脸埋了下去,有点不敢看他。严荀轻笑了起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亲:“你说的,拿到优秀毕业生就给睡,哎,不过有没有次数限制啊?我怕我忍不住,把你弄坏了怎么办。”他说话又直白又露骨,傅思衡的脸又变得血红血红。“你……你好好讲话,不准这样。”他硬撑着道,“……没有,没有次数限制吧。”傅思衡心想他怎么着也不可能做三次以上吧,又不是金木仓不倒。严荀眼眸一暗:“是吗,你可别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傅思衡有点慌,为了掩饰,便把他推开了。严荀一伸手又将他按倒了,傅思衡着急道:“不是说好了吗!”“睡觉,我陪你。”严荀没有再做什么,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经历刚才一场混乱,傅思衡哪里睡得着。智能灯光以及熄灭了,他在黑夜里睁着眼睛,心脏咚咚咚乱跳。一想到刚才抱着他的双臂传来结实的肌rou触感,和alpha骨血里对omega的致命吸引,都让他开始无比后悔自己的决定。严荀比他更睡不着,不一会儿,就摸索着将手伸到了他的腰间。“不给我标记,摸一摸总行吧。”他凑上来,热乎乎的气体喷在傅思衡耳边,顺嘴叼住了他的耳垂。傅思衡哪哪儿都瘦,唯独臀部和耳垂有点rou,软嘟嘟热乎乎,特别适合含在嘴里。“不行。”他微弱地反抗了一下。然而严荀的力气太大,直接将手伸了下去。傅思衡命中要害,立马不动了。“你、你……”他从来没有这样的体验,差点就哭出来了。“你什么你,叫老公。”严荀比他更激动,牙齿稍稍用力,上下一合,碰了碰他的耳垂。傅思衡敏感地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