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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骄傲:“难道非得恋爱才算有结果?”一看傅瑞的眼神,韩新云有些反应过来了,他看傅瑞神情满意,好像尝到了好滋味。“哦……”他拉长声音,“看来有些老光棍没脱单先脱处了?”韩新云说的那么直白,当事人都不好意思了,他哼哼两声没回答。八卦心得到初步满足的韩新云对细节穷追不舍:“什么时候啊?他是那个?你俩怎么个情况?他咋样?啥感觉?爽不爽?”“你变态啊。”傅瑞赶苍蝇似的赶走韩新云,“去去去,回你自己的公司。”然而很坏很坏的韩新云打趣傅瑞:“你俩都那个那个了,怎么你还说没恋爱?难道你俩不走灵魂伴侣路线,走的是rou体伴侣?”他还幸灾乐祸地说,“该不会是人家没和你告白吧?他是不是馋你的身子,只想和你走肾不想对你负责啊?我和你说现在的年轻人很会玩,你这么纯情,别被人骗了嗷。”“滚。”傅瑞听不下去了,指了指大门,让他自己走。韩新云还想追问,结果另一个当事人牧子溢到了。“韩老师。”牧子溢和韩新云打招呼,却觉得他眼神怪怪的。韩新云打量牧子溢几眼,又看了看黑着脸的傅瑞,发出怪怪的笑声,猥琐地走了。牧子溢眨眨眼,见韩新云走远了赶紧去了傅瑞那边,谄媚地笑:“傅瑞,你忙完了吗?”“嗯。”傅瑞喝了口咖啡,起身给牧子溢倒,牧子溢连忙说不用,接过傅瑞的杯子就喝了起来。傅瑞看着嬉皮笑脸的牧子溢,不知道为啥刚刚韩新云的话就强势进入了大脑,不会真的像他说的那样,牧子溢不打算和他发展吧?难道说不记得都是装的?其实是怕负责?牧子溢该不会是个渣男吧?两人互相开始怀疑对方是渣男。离开公司之前,两人一齐去厕所,牧子溢解开裤子,傅瑞瞥了他一眼。牧子溢忽然好紧张,紧张到尿不准。傅瑞的眼神也太赤裸裸了吧!他一定是馋他的身子!哼,牧子溢又得意又紧张。一时间竟然有些激动。其实牧子溢接傅瑞回家,打的还有别的主意,昨晚他是真的不记得了,但是回忆可以共同创造嘛。下楼的时候牧子溢口罩下的嘴已经咧开了,小虎牙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忍不住伸进口袋摸了摸薄薄的锡纸小包装,波浪的边缘蹭着牧子溢的指腹。另一边口袋装着一瓶液体,还是蜜桃味的呢。回家吃桃子了嘿嘿嘿,牧子溢眼睛弯弯,浮想联翩。在傅瑞家电梯的时候,牧子溢拉住了傅瑞的手,傅瑞象征性地挣脱了一下,但是牧子溢抓的好紧。牧子溢捏着傅瑞的手,还上下撸了撸,暗示足够明显。傅瑞眯起眼睛垂头看他,牧子溢对他挤眉弄眼,拉着他的手伸进衣服口袋。摸到窸窣作响的小包装,傅瑞的脸“腾”地红了,牧子溢可真是!想到昨晚的体验,傅瑞不由得一紧,不得不说,尝过了滋味,谁会拒绝这种低成本的快乐呢?然而……傅瑞摇了摇头。刚打开家门,牧子溢急不可耐地把傅瑞推到玄关墙上,边挑开他的衣摆边去捉他的唇,傅瑞一个后仰摆脱,说:“牧子溢你听我说……”牧子溢才听不见,他已经精虫上脑了,立刻现在马上就想展示雄风,清醒地大战三百回合,从日落战到月落西山。他跳上傅瑞的身上,双腿牢牢勾住傅瑞的腰,然后低头捉住傅瑞的唇,灵活地挑起吮吸。傅瑞死命挣扎,未果,他从不知道牧子溢力气这么大。“牧子……唔……”瞥到屋里喝着咖啡好整以暇看着他们的那人,傅瑞的耳朵都红了。终于,当牧子溢使劲浑身解数尽力展示自学成才吻技终于黔驴技穷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外国人。牧子溢傻了,看着傅瑞捂着额头头疼的样子,牧子溢当场宕机。“嗨,在下傅言。”“嗨,在下大蠢驴。”瞧瞧,开始胡言乱语了。59春色第一次和傅瑞家人认真见面却是这么戏剧性的情况,牧子溢进了家门以后就陷入了尴尬境地。无论傅言怎样和蔼可亲,牧子溢都不会再快乐了。本来安排的满满当当的一夜基情,这时候也不得不延后再议,吃完饭,牧子溢就灰溜溜地回去了。不过出门前踮起脚亲了傅瑞一口,还拍了拍他的屁股:“下次见!”看着牧子溢走出家门,傅言笑道:“他真的蛮可爱的。”傅瑞也跟着笑:“是。傻的可爱。”看到傅瑞眼里的幸福不似作假,傅言也为弟弟感到开心。这么多年来傅瑞一直孤身一人,在距离家人那么远的故土独自打拼。家里对傅瑞的事业没有一点助力,傅瑞离开家的时候才十几岁,一张单程机票是他这些年比赛拿的奖金,还有别的都是他给邻居除草遛狗兼职赚到的。家里人以为他只是少年心性,过一两个星期就该知难而退,回家乖乖地继续学琴、比赛,然而傅瑞愣是咬牙坚持住了,并且没过多久就签约了公司,发行了唱片。后来他就留在了这里。与家人见面不容易,他们一开始靠电话和书信联系,后来有了视频通话。虽然傅瑞没有抱怨,可是傅言知道他很孤独。他从出生开始的所有记忆都在德国,这里有他的朋友、他的家人、他的小狗。因为一个梦想,傅瑞舍弃了一切白手起家,他获得了成功,可成功之下还有寂寞和孤独。随着年龄渐长,这种孤独更是根深蒂固。傅言总觉得傅瑞这几年是不开心的。他觉得傅瑞眉间神色淡淡,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再令他高兴起来。直到那一天傅瑞和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傅言很少见地在傅瑞身上看到了“眉飞色舞”四个字,他便知道,他很爱他。如今看到弟弟幸福,傅言也很是欣慰,不管以后如何,至少现在傅瑞不会感到孤独无聊了。两兄弟聊了几句就各自回房,傅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