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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什么啊,你要是学习,校草还有他林初冬的份儿?”他跟费澜曾经在一个初中,他至今为止都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费澜骄傲的捧着竞赛第一的证书站在领奖台的样子,也记得他作为学生代表发言淡然处之的模样,他高二转回来,阴差阳错又跟费澜在一起了,再见到费澜的时候,他知道费澜的成绩只在年级中下游,在这个以成绩说话的三中,费澜丝毫不起眼,即使他拥有着令人疯狂的脸和家世。高临浩根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费澜,真正的费澜,就应该是一柄利刃,扎在金光熠熠的大殿上,唯他独尊。费澜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叹了口气,毫不在意的自嘲,“因为我菜啊。”高临浩,“......”-三中有走读制,不过学校也有很多住宿生,特别是高三的学生,几乎大部分都会选择住在学校,以节省下在路上花费的时间。叶令蔚也不知道叶岑是为了原身考虑还是嫌原身在家碍眼,十分周到的就在学校旁边的小区给原身买了一套公寓,水电装修一早就弄好了,原身只需要拎包入住。晚自习还没下,差不多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张娴来教室,通知叶令蔚可以收拾东西去一班了,她已经跟一班的班主任说好了。张娴就那么直接的站在讲台上说出来,顿时,班上的人都往角落里的那个男生看过去,诧异也有,疑惑也有,惊喜的也有。叶令蔚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的不自在。原身确实不怎么爱学习,教室里没几本书,桌子里干干净净,一个书包手里再抱点东西,就什么也没留下了。张娴还是决定亲自送叶令蔚去一班,走廊里,吸顶灯明晃晃的刺人眼,叶令蔚凝视着前方,却是跟张娴说,“老师,你可千万不要后悔啊。”少年人清朗柔软的嗓音,却说出如此令人费解的话。张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走廊里也没有别人,她也不再掩饰自己对叶令蔚的鄙夷,“好啊,我等着。”一班的班主任叫方可蒙,是个刚毕业不久的研究生,除了担任一班班主任以外,他还代本班的体育课外加其他一些班级的物理课,斯斯文文的,没什么脾气的模样,难怪张娴会那么自信。方可蒙在教室门口站着,叶令蔚还没走到,他就先走了几步接过叶令蔚手里的书,“你别提重物了,我去了解了,你不能做力气活,放着老师来。”张娴在旁边笑呵呵的说辛苦了。张娴没说两句话就走了,背影都显露着她有多轻松快乐,方可蒙挡住叶令蔚往外看的视线,指了指中间第四排的位置,“你坐那个位置可以吗?中间看黑板比较不费力。”三中人多,每个班五六七十个人,中间是三个人一排,两边是两个人一排,历来,四五排都是最抢手的位置,不用在第一排吃粉笔灰和接老师的口水,但也不至于在最后一排连老师讲什么都听不清。叶令蔚当然看见了班里有些人的神色已经在不满了,由此可知,方可蒙是盯着多大的压力把这个位置给自己空出来。叶令蔚没动,而是十分小声的恳请道,“方老师,我先坐后边吧,我坐前边容易挡着别人。”他不想给人添麻烦。更不想在什么都还没做的时候就给自己树敌。方可蒙没多犹豫就答应了,很大程度上,他是尊重学生意见的,三中学生那么多,叶令蔚并不算是最差劲的,只不过是因为张娴对自己班上的学生要求太高,他都是在办公室里听张娴说起这个学生如何如何的没出息不争气。本来已经做了最差的估计,但真的见到本人了,方可蒙竟然觉得,还不错,长得好,也有礼貌,成绩嘛,再看看,不行可以教嘛。“那你上讲台介绍介绍自己。”方可蒙示意道,“来,我们欢迎新同学,鼓掌鼓掌。”掌声不算热烈,但肯定也称不上冷清,至少叶令蔚没有感觉到被冷落。叶令蔚捏紧了书包的肩带,模样纯然无害,“大家好,我叫叶令蔚,以后就跟大家一起学习了。”高临浩鼓掌鼓得最起劲,还不忘跟费澜说,“修罗场啊这是,你看林初冬吓的,哎,你说,小漂亮该不是为了林初冬来一班的吧?”费澜手插在兜里,闻言挑了下眉,“谁是小漂亮?”高临浩回答说,“叶令蔚啊,你看他站在讲台上,这校服穿得,我看就他穿得漂亮。”“不是。”费澜无头无脑的说了这么两个字。高临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不是?”费澜打了个哈欠,把校服盖在了头上,“我睡会儿,下课叫我。”高临浩,“......”费澜听着讲台上少年温软的嗓音,跟下午在自己耳边说话的语气截然不同,如此变幻多端,怎么可能是为了林初冬这种人才转到他们一班。叶令蔚这种人,事出有因这个成语永远都不会有适合用在他身上的时候。我乐意,这三个字或许更加适合对方。叶令蔚在倒数第二排的一个空位坐下,在从过道往后走的时候,叶令蔚感觉到一道疑惑视线的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本来他以为是下午那个男生,他朝那人看过去,才发现那人并没有看自己,他在看着窗外发呆,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班里转来了新同学。S叶令蔚也是坐下来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选的一班,就是那个人所在的班.....不过也无所谓,又不熟,只不过说了两句话。那道令人费解的视线,在叶令蔚坐下后四处张望的时候就消失了,叶令蔚看着满教室黑乎乎的后脑勺,懵了。他不是很清楚书里的剧情,毕竟是跳着看的,甚至原身身在怎样的家庭,家里又有哪些人,他都不是很了解,况且,从昨天开始,原身的剧情在书里就已经是结束了的,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叶令蔚的关系。所以叶令蔚和原身都开始了他们的第二次生命和人生。他们互相赋予。晚风徐徐,云层掩盖着薄纱般的月光,叶令蔚熬着最后的半个小时,杏树几乎快要伸进教室里,枝桠的叶子从叶令蔚坐下开始,已经掉了第二十三片了。叶令蔚的同桌坐在靠窗户,他感觉到叶令蔚的视线一直朝着自己这个方向,先是有点恼,不耐烦的皱起眉,准备呵斥叶令蔚,一侧头,就对上了叶令蔚懵懂茫然的眼神。轻飘柔软的,像外边杏树树冠中间柔软的几片叶子,搔得人心头痒。楚然本来准备凶恶的给人一个下马威,在被叶令蔚这样看着以后,就变成了一句颤颤巍巍的,“你,你看书!”叶令蔚哦了一声,放下手,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