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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件白色衬衣,不是常见的一板一眼的白色衬衫,斜着的一排扣子,衣袖宽松,很薄,打湿后贴在身上,能看见下边的肌rou。叶令蔚突然发问,“费澜,你想过找对象吗?”费澜,“找谁?”“对象啊。”费澜笑了一声,“不好找。”叶令蔚十分老成的说道,“是你要求太高了吧。”好看,经草,要求哪儿高了,但这话不能跟小孩子说。费澜背了要求太高这口锅。费澜挽起衣袖,看见叶令蔚扫了自己一眼,犹豫了一下,又把衣袖放了下去,但在放下去之前,他的手腕被握住。对方手指是养尊处优的,又细又白,从毛衣袖口里延伸出来的一截皮肤,白得晃眼。叶令蔚垂着眼,“我上次也看见,你手上有伤,你怎么了?”毕竟是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叶令蔚的关心是真心实意的,他在这个书里,没对几个人真心实意过,费澜算一个。费澜轻轻挣脱叶令蔚的手,靠在座椅上,睨了叶令蔚一眼,“管这么多做什么?”叶令蔚怔了一下,如果不是这一眼,叶令蔚几乎快要忘了本来的费澜应该是怎样的一个人,连艾舒都不希望原身跟费澜关系太好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善茬。他只是他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场合,收起了獠牙,但刚刚这一眼,是警告,他轻轻地,用牙尖刮了叶令蔚一下,以示警告,不要再有下次。差点忘了,面前这个人,有多冷漠。少年失落的收回手,放在膝盖上,“你不喜欢我了吗?”费澜看着他,没说话。“你刚刚,是在凶我吗?”不知道是从头发上蓄积而下的水珠,还是从别的哪里落下来的水珠,砸在手背上。费澜叹了口气,“我不是凶你。”“那你让我看看。”叶令蔚抬起眼,他眼睛漂亮,沾了水,更漂亮。费澜看着他,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挺想玩养成的,叶令蔚长得漂亮,性子烈,如果不是早把对方划入了自己人的行列,费澜不会放过他的。认了命。费澜挽起衣袖,伸出手腕到叶令蔚面前,费澜也是偏白的肤色,手腕上只有一道深红色的伤口,不是刀伤,也不像是磕碰的,像鞭子抽的......“是......是你爸......”叶令蔚有些不不可置信,这是他真实的情绪,他想不到还有别人敢对费澜动手。费澜放下了衣袖,“他教育我,天经地义。”“但听不听,是我的事情。”这其实就是上次叶令蔚看见的伤,只是好得太慢了,费澜将姜蕙的宝贝手链扔进了院子里的水池,费锵一开始对姜蕙的哭闹无动于衷,直到姜蕙说那是叶枫冕送的。在跪下的一瞬间,费澜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叶令蔚咽了咽口水,“抱歉,我不该问的。”“所以我让你不要管,你听了?”费澜神情有些懒倦,但没有要轻轻放过叶令蔚的意思。叶令蔚知道自己过了,他凑过去,仰起头,正好对着费澜的下巴,“我错了,我道歉,我以后不问了,你别生气了。”垂眼看着叶令蔚那双漂亮得要死的眼睛的时候,费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在外边不可一世的叶三,趴在自己身上,又软又乖的认错。是应该荣幸。“就这?”费澜轻飘飘的。叶令蔚,“......”艹。费澜偶尔也会逛逛论坛,他知道叶令蔚肯定对里边的帖子不知情,拿着手机除了玩单机小游戏也没什么别的。论坛里的帖子除了找人,就是讨论老师的八卦。叶令蔚被找过好几次,照片基本都是偷拍的,糊得跟马赛克一样,偏偏每次都能被人看出来。[高三一班的叶令蔚啊,这么明显,我闭着眼睛都能看出来。]费澜看着那团马赛克,陷入了沉思。是因为叶令蔚长得好看,凭着脸部的棱角,身姿,她们都知道是叶令蔚,并且从未猜错过。小朋友自己不知道,喜欢他的人应该是很多了。估计过不了多久,表白的人就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涌上来,费澜想了一下,他想象不出来,叶令蔚谈对象的场景,他有些,无法接受。“我能再看看你的伤么?”叶令蔚低着头,露出湿哒哒的头顶,他像一头淋了雨的小野兽。“好了。”费澜缓缓道,他不计较了,计较那么多做什么,叶令蔚又不懂事。叶令蔚却没听他的,自顾自小心翼翼的挽起了费澜的衣袖,他握住费澜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抬眼看着费澜。“叶娇娇。”费澜敛下眸子,语气冷淡,“别闹。”叶令蔚伸出舌尖,他舌尖很小,但看着就柔软得不可思议,勾起小小的弧度,颜色是绯红色,牙齿衬着他,更加显得诱人。舌面上不是完全光滑的,叶令蔚眸子是单纯的,看着费澜,带着不谙世事的无辜,以至于他做出用舌尖舔费澜伤口这种充满某种意味的动作时,也很难让人误会。但那是费澜。对方耷着无辜的婴儿睫,小巧的鼻尖,锐利的牙尖,费澜在这个过程中意识到,叶娇娇不是小朋友了,他慢慢的,慢慢的,每一分,每一寸,都长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他轻轻的舔舐费澜的伤口,像兽类之间无声的抚慰。结束时,他咽下口中的费澜的味道,问道,“还生气吗?”“不生气了,”费澜说。叶令蔚暗自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费澜又说,“可比生气更严重。”他说完,叶令蔚是没理解的,费澜自顾自笑了一声,眉眼温柔,眼神漆黑如泼墨。战前的号角已经吹响。44、锈春刀我要第一“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叶令蔚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眼神有些不解。在费澜面前,他通常都是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对方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子。费澜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干毛巾,毛巾盖在叶令蔚的头发上沾去了大部分的水,叶令蔚听见费澜仿若叹息般的说道,“没有,只是觉得你好像不再是小孩子了。”叶令蔚皱了眉,“本来就不是小孩子。”“是吗?”费澜喃喃,“不是小孩子,你势单力薄去跟叶岑争什么?”“我没跟他争,”叶令蔚为自己分辨,“我就是......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他总不能跟费澜说,真正的叶令蔚已经死了,他在找叶岑,找那一家人还债,至少,不能让这些人在原身死后还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好好活着。无法接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