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夹【艾兰尼磨蛋初标】
书迷正在阅读:犬夜叉同人(这真的是游戏吗)、离婚后和前夫重生了(h)、臣服(女尊 NPH)、画狗(年下忠犬高h,1v1)、在耽美文里被痴汉狂攻(弯掰直)、幸运的残缺、在种地综艺,cao庄稼汉爱豆(NP高H)、女配她总是被cao【nph】、是什么让狗变坏了(男重生)、纵情将军路(NPH)
被悉心保存的书籍跌落在床脚,浓稠的白精将书页浸的湿软透明。一行行神圣的文字被染得模糊不清,连扉页画着的神女像也污浊得一塌糊涂。 阳光似的金发铺散在床榻上,艾兰尼妆容精致的小脸被泪水糟蹋得泥泞不堪。他哭得凄惨,抽噎着哼哼唧唧,手腕脚腕上的金铃随着轻微的抖动发出脆响。 这铃铛一响,沉吝倒想起件事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只透明的扁盒,里面装着一对小巧可爱的发夹。 “喏,昨儿随手买的。”她拿着盒子在艾兰尼眼前摇了摇,发夹边缘缀着的金铃叮咛相击。 艾兰尼接过,透过朦胧的泪眼认真地瞧着。他慢慢晃了晃手腕。 “丁呤——” 金钏在腕上轻响,盒子里的发夹也跟着响。 “喜欢么?挺配你的。”沉吝笑得有几分邪恶。 艾兰尼不曾察觉,垂着绯红娇羞的眼睑点头。 “我帮你戴上。”沉吝接过发夹,捻在指间开合,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嗯…” 艾兰尼略抬起头,看着金光从他眼前划过,像蝴蝶似地飘落在他胸前的红果上。 “唔!”他吃痛地皱眉,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两颗被保护得很好的乳粒敏感到可怕,委屈地涨红发紫,在鸭嘴似的夹子顶端压成扁扁的rou条。rutou的主人委屈得眼泪汪汪,扭着腰抵抗胸前传来的疼痛。 “叮呤——叮呤呤——” 他浑身十几只小铃铛一个劲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刺耳。沉吝用舌尖抵着颊侧,“啧”了一声。 “吵死了…娇气鬼。” 艾兰尼低低地抽泣一声,就被扳起脚踝,整个人折迭了起来。 沉吝将他压在床上,命令他握住自己的脚踝,把双腿敞开接近平角。 “坚持住,不许乱动哦,我若是再听见一次铃铛声,就会狠狠教训这根不知收敛的jiba。”她用指甲半触不触地划过高高翘起的roubang下方,连接guitou与棒身的系带。 “哈啊啊…好,好痒…” 那处比rutou更加敏感,连艾兰尼也没怎么出碰过,他吃不消地攥紧了脚踝,又开始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嗯?”沉吝单手叉腰,责怪地瞟他。 “嗯啊…对不起…唔,我忍不住…啊啊啊!” 沉吝身体向前倾,完全不听道歉,在发出响动的瞬间就抬手抽了那根粉嫩的硬棒一巴掌。 “道歉有用么?说了对不起你就不发sao了吗?”她露出讥笑,“这么点事都做不好,还想抢楚鸢的位置。” 脆弱的roubang被扇打得左右摇摆,不停地撞到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浅浅的长痕。乳夹似乎越来越紧了,简直想把他石榴果粒一般的小rutou拽下来,艾兰尼不敢乱晃,只能胡乱摇头,想要缓解从下身一路蔓延到前胸的痛苦。 “啊不…我错了!呜呜呜…嗯呃!啊啊啊!” “啪——啪——” 大漠陷入漆黑,温度迅速降低,气流从窗户涌进来,拂动了几颗无依无靠的铃铛。 “疼…呀啊!不是我,呜呜…不是我动的…” roubang被欺负得一片粉一片红,似乎印上的沉吝的掌纹,艾兰尼没想到连风的错他也要受罚,可怜地垂着湿润的睫毛哀告。 “哭得那么难受。”沉吝将小腿驾到床沿,膝盖往前挤,点在两颗明珠似的卵蛋上。“水可一点也没少流啊。” 玫瑰香味的yin水厚厚包裹着卵蛋,晶亮得几乎能照出人影,当然,也染湿了沉吝膝头的布料。 “呜…痒…吝jiejie,再上来一些…” 湿透的布料软乎乎像纱布似的磨蹭着他的下身,艾兰尼身体里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炽热冲动,他似乎真的发起sao来,也不得时不时落下的巴掌,挺着通红肥肿的roubang在沉吝膝盖上摩擦。 那充血的rutou被欺压得像是碾碎了的紫葡萄,填满了夹子之间的空隙,却还在缓缓地涨大,顶着细小的乳空从顶端探出头来。 玫瑰开不败似地充斥在整间偌大的空屋,同样歇斯底里的还有那如玉碎般的铃铛声。沉吝凶狠地扇了几十下guitou,扇得自己手都疼了。此时,浓郁的Omega信息素,和膝头越来越重的力道,对于Alpha暴戾情绪,无疑是火上浇油。 “喜欢磨这两颗守不住yin水的卵蛋是吧。”她将膝盖往前顶了一寸,使劲碾压滚圆而富有弹性的卵蛋,“开始吧,要磨得让我满意了,才能保住saojiba免于被打废掉。” 系带抽动了几下,铃口吐出一小股透明温热的sao水。艾兰尼啜泣了一声,偷偷夹紧大腿内侧,企图为被顶得变形的卵蛋赢得一丝喘息空间。 “嗯?还敢作弊。”沉吝将他偷懒的行为尽收眼底,旋动膝盖,将包裹着的一层软烂的表皮推挤到roubang根部。 “啊啊!对不起…呜呜呜!别顶了!哈啊!会破掉的!我错了…不敢了呜啊啊啊…” 艾兰尼的指甲嵌进脚腕细腻的皮rou里,双腿挣扎地在半空中颤栗。他绷紧了全身肌rou,不敢擅自将腿放下,只是忍耐得连眉尾都泛红,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哭嚎。 精囊的皮肤被拉扯得稀薄,弹软的卵蛋一下接着一下主动磨砺着湿滑的布料,如同隔靴搔痒。情潮报复性反弹,原本就湿泞黏腻的地带更加水灵,随着艾兰尼讨好地扭屁股的动作,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很好,再用力一点。” “呜呜…好的。嘶啊…呀啊啊…舒服…嗯!” 艾兰尼挺起纤细皎洁的腰肢,向下挪了挪,直到肿胀发紫的精囊和猩红的roubang根部都嵌到膝盖上。他抖着手臂和大腿,晴空似的眼眸半阖,深呼吸一口,然后疯狂地快速磨动下身。 “好,哈啊——太爽了!呜呜,舒服死了!啊啊啊!我是不是,呜呜…犯了sao病了…啊!吝jiejie,帮帮我…” 未经人事的性器在自甘堕落的残酷yin虐里一阵抽搐,胸前的铃铛像是被卷进跌宕起伏的狂风中,用单调的音色奏出了一首混乱的乐曲。艾兰尼爽到全身发抖,一面哭泣自唾,一面狠着劲扭动腰胯,绝望且沉沦地看着自己射出的大片白精,污染了沉吝的又一条裤子。 “sao病?”沉吝嗤笑,拍了拍他磨红的屁股,伏下身贴在他耳边,善心大发似地说,“jiejie现在就来帮你治治这sao病。” 艾兰尼被掐着下巴侧翻过去,后颈皮肤兀的一疼,像是有什么尖锐狠狠扎进了腺体。他迷惘地眨了两下眼,一阵剧痛瞬间让他绯红的脸蛋儿变得惨白,嘴巴猛然大张却叫不出声音,失神地盯着窗前地上的白霜。 顶级Alpha的信息素凛冽高傲,不容抗拒地刺进甜嫩弹软的Omega腺体,铃声不绝于耳,雨后清新的森林仿佛跃然眼前。 灿烂盛放的玫瑰羞答答垂下头颅,与冰雪初融的铃兰交颈长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