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态度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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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琴酒此刻不该还留在日本。 top killer行程安排紧密,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可以说是浪费时间,在东京守株待兔。 “啪嗒”打开打火机,点了根烟。组织安插的内应涉及各行各业,不管一个人如何隐藏,总会被捕捉到蛛丝马迹。 琴酒查到了五条昭的行踪,这是好消息,然而他根本做不了什么,或者说,连组织也无法。哪怕再如何遗憾、不满,手伸得再长,某些东西也不是乌鸦可以窥探的。 五条……咒术师。 组织为了自己的狂妄,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古老的世家大族,都不需要五条家出手,其附庸家族够组织喝一壶的了。 若非组织实在藏得深,也有了一百多年,发展壮大至今势力范围广,早就被连根拔起。 琴酒没能逮到人,被命令召回国外,灰溜溜龟缩起来的组织以为这就算结束,然而,迎接他们的,是更大的打击。 特级术师乙骨忧太,一个人摧毁了组织南非那边的几乎所有窝点。 “我会处理干净的。”乙骨忧太的声音在电话里听不真切,隐约还能听见爆炸声。 “辛苦了,忧太。” “嗯,我很快就能回去。”乙骨忧太轻声道,和他道别。 五条昭放下手机,他的术式「荆棘」不具备强大攻击性。但最可怕的地方,是能无视时间、空间抽取目标的咒力,也就是负面情绪。 他将对象锁定为琴酒,当定位用。 若非那次负距离接触,他的咒力还无法沾染到对方身上。 如同一片雪花压下来,崩塌了整座雪山。组织的动荡几乎是无声息间发生的,谁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数有代号的成员才知道,上头到底有多恐慌,黑暗中的庞然大物,有一天居然也会将近覆灭。 假死脱身的诸伏景光摩挲着手机,以及脖子上挂着的已经破碎了的护身符,深吸一口气。 茶发女生见他的动作,淡淡提醒:“卧底先生,还请你不要忘了,我们还处于「死亡」状态。” 诸伏景光:“我知道。” 看了一眼格外冷静而寡言的女孩,他移开视线,手指从通讯录联系人一栏移开。 目前他和前组织代号‘雪莉’的研究员暂住在博士家。五条昭叛逃消息出来不久,他还在追查的时候,就被发现了卧底身份。 原本以为已经必死无疑,却没想到…… 诸伏景光神色复杂,攥住了已经破损的护身符。 那是警校期间,五条昭送的,每人一个。诸伏景光当时就找绳子系在了脖子上,一直不离身。 直到那一天他闭上眼,准备迎接死亡,却发现心脏并没被子弹贯穿,同时,一睁开眼换了个地方。 简直像是魔法一样。 而后,一直挂着的护身符破碎,掉到了地上。 那位神秘的好友,他的暗恋对象。诸伏景光不知为何,将这一切与小小的护身符、与五条昭联系在一起。 能够活下来,是一件幸运的事。诸伏景光恰好撞见了吃了药变小的雪莉,对方先认出了满身血迹的他。 在那之后,诸伏景光很担心zero的情况,想联系他。 但不知为何,毫无回应。 再过了几天,zero那边终于有消息了。比起zero对幼驯染还活着的激动,诸伏景光更在意之前的异常。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陷阱……”降谷零说,“所以没有理会。而且,组织这边发生了很大变动。” “出了什么事?你情况怎么样?”诸伏景光很担心他的卧底身份,“是不是琴酒那边怀疑你了?” “……不。” 沉默片刻,另一边才说,“和昭有关,算了……过几天,应该就有结果了。到时候……应该就知道了。”是彻底的结束,还是蛰伏。 诸伏景光能感觉到zero的复杂思绪。他没有再问,哪怕心头焦虑,他也什么都做不了。在等待的日子里,诸伏景光几乎寝食难安,然而一个多星期后,他接到了一条来自zero的、很奇怪的短信。 [结束了。] 诸伏景光一头雾水。然而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他很警惕,没有立刻开门,拿着枪,站在门后。过了一会儿,电话打来,是幼驯染的。 “hiro,是我。” 打开门,诸伏景光很惊讶:“zero,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降谷零一头金发,肤色深黑,穿着白卫衣和黑长裤。紫色眼瞳中罕见的流露出明显的喜悦,少了在组织里日渐一日加重的疲惫。 “hiro——”他听见对方复杂万分又带着点茫然的声音说,“组织没了。” “啊、哦……啊?”诸伏景光怀疑自己耳朵,“zero,你是在开玩笑……”想起幼驯染敢只身过来找他,也向来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开玩笑,“这是真的?” 他们是卧底,毕业后就接受了专业的培训、以及重重考验,在黑暗中忍辱负重、打探情报,还没来得及弄明白组织这个庞然大物,组织已经无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任务结束了。 这实在太突然。一时间令人没法接受。 …… “悠仁。” 一声呼唤,粉色头发的少年就哒哒哒跑过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像等待指令的小狗。 少年有着健康的肤色,蜜糖色的眼睛,无辜又单纯,哪怕对方力气大得像个怪物一样,一拳打碎了树干、弄坏了训练场地,五条昭也没法狠心斥责。 这是一条可爱的拆家犬。 满心满眼都是你,为了你的一言一语而做出反应,你一说就会耸拉耳朵、摇晃的尾巴也可怜地垂着,乖乖认错。 五条昭于是摸了摸他的头,身高173的少年恰好可以靠在他颈窝,手臂一揽就死死抱紧他,体温太高,贴着裸露肌肤上都感觉有些烫。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锁骨和后腰那儿有点痒。 像被什么东西舔。 等虎杖忧太松开,他摸了一把,指腹一片晶莹,湿漉漉的。 他以为是被少年蹭到的汗。 倘若面前有镜子,他就会看见那一片精致的锁骨红红的,像是一个个草莓印在上面。就连衣服后腰那儿也是湿的。 虎杖悠仁看到了,脸上又红又粉,眼睛乱瞟就是不敢多看。 他小声骂着两面宿傩变态。 然而,夜里还有更变态的。趁着人家睡着了,控制着虎杖悠仁身体到五条昭房间里,熟练地摸上去,粗糙的手指将冷白的皮肤弄得泛红,手心被抓着,十指相扣。 红艳的舌头舔着,一根根舔到了指缝,而后,尖尖的虎牙磨了磨指腹,一点点往上,舔舐到手腕,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柔软的皮肤表层被刺破,随着捏着手腕的大手用力,血珠一点点渗出来。 随后被舔舐干净,像尝着什么美味一样,红色眼瞳愉悦的眯起来。不管多少次,这个味道都令人迷醉。 就连手心都长了一张嘴,尖利的牙齿间伸出一条舌,抚摸着身体的同时暧昧的舔过,锁骨被尖牙咬住,用力吮吸,而青年半个身体已经被抬起,上半身躺在胸肌坚硬的怀抱里,嘴巴被含住。 由于是五条昭熟悉又信任的气息,即使被这样对待也没有醒来。 只是在舌头被吸住、勾着交缠的时候,不舒服地闷哼一声。 呼吸被掠夺使得青年整个人快喘不上气,手也不由自主用力,想像是抓住什么,又像是要推开,可手指被扣着,指尖颤动了几下,无力挣扎。 白色睫毛抖得厉害,就在脸色渐渐转红时,罪魁祸首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嘴巴。 被吻得红艳的唇水亮而润泽,一小截舌尖更是色情得过分,微微张开的嘴唇边还有另一个条舌头离开时留下的水痕。 看着他脸上的潮红,这副神态不像是因为接吻,更像是被狠狠疼爱过了一番。 一声轻笑响起,长了尖利指甲的两根手指掐着那截舌头,又掰开了那张嘴,搅弄了一番,任由涎水往下巴淌,打湿了衣领。 沾着唾液的手指挑开了睡衣的纽扣,放肆爱抚着这具身体,两面宿傩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他几乎轻车熟路地往下,三两下就把睡衣给褪去。 就在他准备继续的时候,动作一顿,不爽的啧了一声。 再睁开眼,原本邪肆的眼眸已经变成了少年人的清澈。虎杖悠仁懵懵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五条昭的脸,还有点睡醒的茫然。 “这、这是……” 他几乎要尖叫,但好在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猛地捂住了他的嘴。 虎杖悠仁感受到指尖的湿意,以及青年裸露出来白得如冷玉一样的上半身,手心还是滑腻温热的触感。 他没想到,原本在做的梦怎么会变成了现实,他是不是还没睡醒……否则为何梦中对象就在眼前? “……” 虎杖悠仁狠狠闭上眼睛,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宿傩!你在干什么啊,别随随便便控制我的身体!虎杖快要崩溃了。两面宿傩当着他的面,cao控他的手将人搂紧,顺着后腰往上,抚垂后颈,青年垂着脑袋靠在虎杖身上,肌肤细腻,这个姿势仿佛完全将人掌控在手中。 赤裸胸膛上满是吻痕,看得出是被怎样过分的对待。 被打扰了的两面宿傩很明显想让虎杖悠仁看清楚,以便将没做完的事继续。他都没开始做呢,虎杖就受不了了,努力想控制着手。 “这也太冒犯了……”他没忍住小声道,刻意放低的声音在安静又诡异的卧室里,各位清晰。 做贼心虚的虎杖立刻闭上嘴,宿傩哼笑着,嘲讽他这个毛头小子没胆量又意yin人家。 “让我来教教你。”两面宿傩说。 比起虎杖青涩又克制的动作,两面宿傩就放肆多了,将毫无意识的人往怀里拉,抬起下巴吻上去。 两面宿傩的亲吻霸道又凶狠,即使cao控了虎杖的身体,虎杖本人也有同样的感觉。 他能感觉到唇间的甜蜜,舌头的柔软,肆意掠夺着口腔的一切,就好像,是自己在梦中做的那些事一样—— “哈,有感觉了?不错嘛。”少年眼睑下的一双眼睛朝下瞥,望见了裤裆鼓起的一团,又掐着青年下颚,强迫对方脸对着下方,“要不要先用嘴爽一爽?” 虎杖很想拒绝,并谴责宿傩这个变态。然而两面宿傩并非征求意见,将青年头部朝着自己这边,放下他的身体,一扯运动裤的裤绳,露出了内裤里的硬挺巨物。 在虎杖大呼变态快住手的心声里,将青年嘴巴打开,牙齿撑开,插了进去。 这样下流又过分的对待,让青年不适地想要扭头,却被牢牢固定住,带着腥味的性器发育得过于惊人,明明还是dk却已经粗大得不可思议,将青年嘴巴撑大,guitou抵到喉咙处都还露出一部分。 两面宿傩本想抓头发,但好歹还记着人没醒,改成了扶着下颌,抽插力度不大,但挺得很深,每一次深喉都让青年眉头皱着,下意识想要干呕。 室内呼吸逐渐加重,五条昭并非清醒状态,也不会主动含,用舌头伺候,于是两面宿傩有些无趣,草草捅了几十下就抽了出来。 青年下巴已经被掐出红印了,嘴唇被性器摩擦得发红,太长不合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两面宿傩粗暴地擦了擦,又弄出好几道红痕。 虎杖趁机夺回了控制权。 其实之前定下契阔之后,两面宿傩一般很难抢夺身体,除非虎杖悠仁意识并不清醒。而现在,更像是虎杖拒绝的意志本就不怎么坚定,才让宿傩得逞。 “到现在还不肯承认?有什么好怕的,想做就做。”两面宿傩已经给他做了示范,觉得虎杖应该能迈出那一步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虎杖原本还只敢梦里将青年当做意yin对象,现实中绝不敢真的做什么的。 然而宿傩太过分,直接做出了行动。让虎杖不上不下的,jiba硬着,又简单让青年给自己性器口了一会儿。 这样亵渎的举动,无疑给虎杖极大刺激。 让他兴奋又惶恐。 初步冒犯过之后,剩下的心思就压不住了。而且,这绝对不是两面宿傩第一次这么干,只是选择今天让虎杖发现而已。 两面宿傩几乎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假面给掀开,让他看看自己的欲望。对着自己的心上人上下其手,还是乖乖当个不逾矩的好孩子。 如果是今天以前,虎杖一定会选第二个。 …… 五条昭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身体受伤的那部分有反转术式,第二天所有痕迹都不见了。但不知为何,隐隐感觉浑身都疼。尤其是手腕,像被咬破了血管。 他怀疑自己做噩梦了。 来高专没多久,早上起来就一直是这种情况。 “不过今天更奇怪……”他揉了揉自己的下巴,总觉得嘴巴痛。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喉结上有一块不明显的牙印,随着时间流逝慢慢淡去。那是刻意留下的。 五条昭没发现,五条悟看着他,脸色阴沉:“谁咬的?” “啊?” 五条昭感觉五条悟的手摩挲得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擦拭干净一样,被他挥开。 “弄痛你了?” “怎么了?” “没什么。”五条悟说。他的脸色还是阴沉沉的。 像是发现有人抢了自己最想吃的甜品一样。 “你知道吗?”五条悟说。 “知道什么?”五条昭觉得今天五条悟很烦人,疯疯癫癫的。 “他们都喜欢你。”五条悟贴着他面颊,不带旖旎意味,意味深长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告诉你也是徒增情敌,才不想让你发现呢。但是……” 五条悟话音一转:“你太迟钝啦,昭。不说的话,你被吃豆腐都没意识到。” “?你不就经常这么干吗。” “不是说我啦。”五条悟弓着身体,宽肩窄腰的身材顿显无疑,手臂揽着人的时候露出流畅的肌rou曲线,“你不知道吗,惠、棘他们都喜欢你。” “……” 这实在像个炸弹。 五条昭感觉脑袋嗡嗡的,五条悟的声音仿佛隔着好几层玻璃一样,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五条悟看见他眉头已经皱了,弯着眼睛笑道,“他们喜欢你哦。” “我*。”五条昭骂了一句脏话,“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悟。一点也不好笑。” 五条悟身体缓缓站直了,通宵赶完任务回来的最强此刻完全看不出疲态,体型压迫感十足,拉着他看向正在训练的学生们。 不知何时,几个学生已经停了下来,正看着这边。以咒术师的耳力,当然能听见刚才的话。 狗卷棘、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以及顺平,他们脸上神色各异,但并不反驳五条悟,只是疑惑为何这个时候,他会将众人心思挑明。 “……” 几人间原本是同伴,但喜欢同一个人后,又多了情敌关系,彼此竞争不断,在五条昭面前展现的争强好胜,原来都只对他而已。 五条昭现在思绪很混乱,处于怀疑人生、怀疑整个世界是不是哪里坏掉了的阶段。 但奇异的,这样堪比当初得知被他当成晚辈的少年人都喜欢自己,同样的炸裂,但并没有让他反应那么大。一瞬间,他脑子里想的是,啊?不会吧?真的假的,我去,真的啊?! 总而言之,比起排斥反感,用脑子一片空白这样的形容更合适。 “让我缓缓……”他后退一步,觉得自己眼神真的老花眼也太离谱了。 连五条悟都不许靠近,像只忙着开溜的兔子,蹿得飞快。 “哎呀,跑了。”五条悟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他与学生们对视了一眼,迈着大步离开,“大家好好训练,不要懈怠喔。” 虽然本人没有意识到,但五条悟发现他的态度转变了,换成以前,听到这个会直接动手揍一顿。 不过五条悟不喜欢让对方脱离自己视线,但刚要跟过去,电话就响了。 “哈?咒灵袭击?又来……”他不耐烦打断对面的话,“等着,我马上过去。” 自从那天高专遭到入侵,五条悟已经处理了好几次咒灵发起攻击的事件,然而不知为何,每次他赶到对方都溜了。 像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这很烦。 “杰。”这次,他叫了人,“一起去把躲躲藏藏的老鼠揪出来?”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