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嫉妒(加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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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说,组织不养废物。 五条昭寻思着,他对物质要求不高,但比起乞丐一样的生活,还是住大别墅更舒坦。 而且现在,确实是组织养他——即使再讨厌加班的社畜,也不会排斥工作。所以他对琴酒说的,需要为组织工作回报组织这点接受良好。 “不过,我对你们将我‘捡回来’这点,抱有怀疑。” 对此,琴酒冷笑一声。 他斜着眼,上下打量五条昭,深邃的眉眼尽是阴沉,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问:“你和莱伊那家伙,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琴酒发现两人之间的反常。 五条昭似乎对莱伊很有意见,各种折腾对方,只要那家伙不好过,心情就会好许多。 琴酒对他们之间的恩怨没兴趣,但五条昭毕竟是他负责管的,两人发生了什么而他却被瞒着的感觉……太让人不爽。 琴酒心里想着,绝不是因为莱伊那副样子欠揍。 “你很在意?” “……你想多了。”琴酒想也不想,“你要知道,你的行踪、一举一动都要被组织掌握在手中。” 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 彼时五条昭趴在吧台上,昏暗的灯光照不到他的脸,让五官也被蒙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能听见青年声音冷淡而又散漫。 “想知道,有本事你们就自己去弄清楚。” 这副样子就像是高傲而不屑的猫咪一样,排斥着别人的靠近,却又并非对周身充满不安的警惕。 但很快,他又变了表情,在琴酒注视下撇嘴,眉头一皱。 “我就是讨厌莱伊那张脸。” 这下子,脸上神态一下子生动多了,看的琴酒微微皱眉,不知是因为这张脸,还是为对方嘴里的话。 “他哪里惹到你了。” 五条昭神情一顿,直起身子,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不耐烦了。 对待琴酒,五条昭一直都有恃无恐的,傲慢而任性,似乎笃定了琴酒不会拿他怎么样。在银发杀手面前,无视了对方满身的煞气。 降谷零不止一次,因为两人相处局面而心头一堵,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望着高大银发男人几乎将人拢入怀里的姿势,略显暧昧,又透出一股外人无法插足的感觉。 ……碍眼极了。 降谷零呼出一口气,上前隔开他们:“下午好啊,Raki。” 这个称呼在唇舌间绕了一圈,仿佛带着调戏意味,五条昭没什么反应,琴酒倒是沉下了眉眼。 此时训练基地没有其他人,五条昭转了转手腕,握着手枪,6发子弹全部打出,五十米的射程,除了第一发,余下全部正中靶心。 青年开枪的动作干净利落,丝毫看不出是新手,就连抬起手臂的姿势也赏心悦目。 “怎么样?”对方没搭理波本,对着琴酒挑了眉。 琴酒瞥他一眼,不做评价,而是快速上膛扣动扳机,具有穿透力的子弹三秒内打穿了靶子。 “……” 五条昭嘁了一声。竟然比他还会耍帅。 他有理由怀疑,琴酒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不管做什么都表现得压他一头,强势得过分。还说什么为了帮他训练,一上来就毫不留情揍人——多少是带点恩怨在里面的。 五条昭讨厌挨揍,但是躲避的同时,他发现……自己好像,能够预判琴酒的动作? 包括攻击轨迹、如何护住要害……这些分明是已经形成了肌rou记忆的本能。 就在分神的瞬间,琴酒冷笑一声,抬手扣住他的胳膊反方向一扭,压在后背抬起膝盖踹去! 五条昭稳住重心,脖颈被人捏着,痛感可以忽略掉,但带着厚茧的指腹给白皙的皮rou留下红痕,以及致命点被掌控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绷紧身体。 近身之后,琴酒所占的优势更大。 但也只是一开始,五条昭将战斗技巧捡回来后,基本能跟他五五开。 在那之后,训练内容就主要集中在枪械、应对琴酒的突袭上。琴酒对他的进步并不惊讶,仿佛本该如此。 只是,五条昭怀疑琴酒哪来的闲心帮他训练,Top killer不应该是最忙的吗? 他可是听说琴酒是组织劳模来着。 降谷零也这么问了出来:“没想到琴酒这样的大忙人居然主动帮人训练,这可真是——” 他面上似笑非笑,也不知是什么意味。但五条昭总觉得,对方似乎咬牙切齿。 波本……似乎和琴酒有仇?怎么这家伙和谁都看不顺眼啊? “我做事还用不着你来教,波本,管好你自己。”帽檐阴影下那双眼睛透着冷意,两人间气氛说不上剑弩拔张,琴酒似乎没心思搭理波本,他朝着五条昭看过来。 “发什么呆?训练还没结束。” “……不了。”五条昭发觉两人都看着自己,没有在两人面前练枪的打算,“我走了,你们继续。” “……” 琴酒把人喊住。 “下午三点有个任务。” 意思很明显,降谷零眉头微不可查一皱,他怎么不知道五条昭和琴酒关系好到能一起出任务? “他还不是行动组的吧?” “我已经将他调过来了。”琴酒察觉波本对他的针对,心里的多疑让他开始怀疑对方的目的,“波本,我再说一次,管好你自己。” 但思来想去,也不过是波本一贯对他人的恶意,尤其是在五条昭的事情上。想到组织里的传闻……他烦躁地压了压帽子。 很多时候,波本都像一条狡猾的毒蛇,尽管获得代号时间尚短,却已经得到了朗姆的重用。搞情报的一直是神秘主义,将梅酒Raki的存在放出去后,那些好奇真面目的还没见到人,就先被波本坑了一把。 其他人认为这是警告,说波本这是看上了梅酒,所以才百般护着。 占有欲太强。 琴酒对此嗤之以鼻。他很清楚,五条昭是对波本没有意思的。但波本…… 琴酒一向不理会组织里的风言风语。只有这次,明明与他无关,也并不符合他以往的行事作风。 他却格外在意。 要是贝尔摩德在这里,或许一眼就能看出来,还会加以取笑。 . 琴酒是个很严格的人,五条昭感觉到对方对效率的追求,也过于狠辣的作风。杀人不眨眼、对待叛徒极其凶残。 要是换个软弱一点的,肯定会被琴酒的手段吓得不轻。 五条昭沉思着,琴酒这是不是在试探他,看他能否下手杀人?对组织的忠心度? 伏特加作为万年不变的开车司机,琴酒的小弟,对后座上的青年频频打量—— 这就是大哥格外关注的Raki?看着也不怎么厉害,还是说大哥就喜欢这一款的? 不过脸确实好看,腰细腿长……伏特加游离的神思被后视镜中对方那一眼吓得,马上回神。 伏特加第一次见琴酒居然这么带新人,明明是一起执行任务,却只让对方负责远程辅助,杀完人后直接让他在车上等,自己去善后。 本来这工作都是伏特加完成的,或者是跟大哥一起,然而现在变成了保护对方的安全。 他想着大哥那句“看好他”,心里腹诽,果然还是特殊的吧。 五条昭并不需要保护,而且琴酒的做法还是为了防止他搞小动作……还是跑路? 眼见着琴酒在雨幕中走来,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他说:“下次再这样,干脆别让我过来了。” 湿透了的男人正摘下帽子,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 “那个,我觉得,大哥你也不用这么怜香惜玉……”伏特加刚想说梅酒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弱,就在琴酒的眼神中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缩回驾驶座,老老实实开车。 五条昭:“……?” 五条昭觉得,下次琴酒再让他一起出任务可以,别加上伏特加就行。他感觉这小弟不太靠谱的样子。 训练基地。 降谷零在他们走之后,撞见了正过来的莱伊。 黑发绿眸的男人成熟、稳重,轻轻颔首就要擦肩而过,降谷零按住了他的肩膀:“莱伊。” 不清楚两人谈了些什么,其他代号成员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打起来了,黑皮金发的波本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一样,下手毫不留情。 莱伊擦了擦嘴角的血,“这么生气?看不出来,你对他也有想法……” “闭嘴,你这个混蛋。”波本又给了他一拳,被挡下了,莱伊只能看见对方阴冷的眼神,脸上一贯挂着的神秘笑容都消失了。 很少见波本这么动怒。莱伊想。 “别忘了,你可不是他男朋友。”莱伊看着他这副捉小三的模样,故意叹气,“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互相满足需求不是很正常吗?” 降谷零那真切得快要爆炸的怒火被竭力遏制,装出一副看中的人被抢了的模样,他假惺惺道:“我还以为你对这种事没兴趣呢。再说了,你不是有女朋友么?” 这句话就差把莱伊靠吃软饭的小白脸行为甩在脸上了。 “始乱终弃可不是什么好行为。” 莱伊脸色不变,仍然是冰块脸:“别误会,我和明美小姐是清白的。” 不管怎么说,降谷零都无法接受有人指染他心上人——那是他放在心里舍不得让其他人发现,也不能容忍被偷窃的存在。偏偏莱伊趁人之危…… 组织里能有什么好人,昭根本不适合这里。他想,或许得想办法干掉莱伊。 “你这副样子,太丑陋了,波本。”莱伊意有所指,“你难不成动真心了?” 这句话既是对波本,也是对自己说的。 “……” 望着两位代号成员远去,围观的吃瓜群众面面相觑。 他们这是,听到了什么?组织里莱伊和波本居然看上同一个人? …… 冷水冲刷着身体,却熄灭不了心脏燃烧的火焰。深色肌肤上水珠随着抬臂的动作滑落,划过肌理分明的腹部、大腿,汇聚到地板瓷砖上。 降谷零深深吐气。 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 很难受,那些凌乱的想法充斥着大脑,愤怒无从发泄,闭上眼全是那个人的模样。 莱伊那家伙凭什么……!他守了那么多年,藏了那么多年的心思,连告白都不敢!却被莱伊抢先了?! 降谷零觉得自己忍不了,也等不下去了。 在组织卧底的生活让他的心态造成了影响,杀意和嫉妒宛如毒药侵蚀着他的心。 但半晌,他苦笑着,低头:“可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呢?” 昭什么都忘了。 他们现在不再是熟人,也不是朋友。 唯一敢做出来的冲动行为,也不过是找到五条昭,询问他和莱伊的事。 至于理由…… 不就是组织里的传闻吗?波本喜欢Raki——既是他在组织的一部分伪装,也是他借着身份表露的心思。 五条昭:“……你认真的?” 他眼神上下打量着波本,古怪而不解:“现在恶人堆里面……男同含量居然那么高吗?” 波本并没有回答他这句话,而是直接拉着他的胳膊往后一压,整个人覆上来,“你得明白,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 低沉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回响,五条昭嘴巴一痛,被含住唇瓣,撬开齿间,充满强势气息的掠夺感十分压抑,连呼吸都是火热的。 光是逼问他又有什么用呢?降谷零想,还不如直接付诸行动了。他忍了这么多年,再忍也得不到回应。 半垂下的眼帘遮住了降谷零眼中的晦暗,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青年脸上是全然的惊愕、茫然,被亲得面色发红,从耳垂向下蔓延开一片粉色,简直是活色生香。 ——既然如此,还不如先得到这个人。 这个念头又一次占据了上风。在黑暗浸染久了,即使坚守本心,思维方式还是受到了影响。 降谷零品尝着唇舌的滋味,嫉妒的心脏一点点被甜蜜占满。 他忽略掉苦涩的味道,掠夺口腔内的氧气、连唾液都是甜的……降谷零紫色眼眸盯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反应极快地挡住一记膝顶。 五条昭错过了最佳的反击时间。 他简直不知道事情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被波本压在墙上,客厅的灯被一枪打破爆,周围变得漆黑。 黑暗中,五条昭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急促而粗重。汗水自身上滴落,疼痛接踵而来,不仅是胳膊、大腿,还有脖子,绝对青紫一片了。 然而这都不算什么,波本干的事情才是最让他在意的。 这家伙压着他,又亲又咬,跟一条狂犬一样,下口没个轻重,五条昭都闻到了血腥味——应该是刚才开枪打中的。 艹,这样了都还不死心,非要上他是吧?五条昭暗道一声变态。 “唔——!”嘴巴被手指撑开,带着茧子的手探入,搅弄着舌头,吞咽不了的唾液顺着唇边淌下,五条昭难受得蹙眉,试图转头摆脱。 沾了唾液的手顺势探入紧闭的幽xue,在五条昭有意排斥的情况下,很难打开xue口。 好在降谷零此时很有耐心,一边武力压制,一边警告他:“别乱动,乖一点……否则,等会儿不一定就会这么温柔了。” “温柔?你放屁——有本事你松手,真憋疯了去找别人,老子不喜欢男人!”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我说了,这可不是商量,由不得你。” 降谷零哪里肯就这么放过他。好不容易人到手了,都到这一步了,谁还忍得下去。 五条昭逐渐暴躁,尤其是感觉到刺入xue内的修长手指不断动作,想要夹紧腿,却无可奈何,“一个两个的,都疯了吗?非要盯着我不放?” “我和莱伊比,哪里差了?他行,我就不行?” 身后的男人语气幽深,挟着嫉妒,“难不成……你真看上他了?” “你——”五条昭话没能说完,他想反驳,降谷零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或者说,不敢从他口中听到不想听的话。 在黑暗中视野受到限制,因而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脸贴着冰凉的墙壁,身后却贴着火热的身躯,下身裤子已经滑到了膝盖,双腿被分开。后xue内手指不断增加,即使五条昭再收紧括约肌,也挡不了对方扩张xue道的动作。 这还只是开始。 他看不见,所以不知道身后那人的神色,更不知道那双暗紫色眼眸晦暗深沉,透着强烈的欲望。 当火热、硬梆梆的胸膛贴着脊背,脊背落下湿热的吻时,五条昭突然想起了莱伊。对方也是这样,将手指伸进xue口……而后贯穿他。 “呃啊!”五条昭刚想到这一幕,臀缝就被掰开,guntang坚硬的物体抵着后xue,猛地捅入。 哪怕用唾液扩张,也没法完全将后xue拓宽到能容纳这么大尺寸的yinjing。五条昭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那天,被莱伊压着cao的时候。 “……你在想谁?”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直觉,降谷零察觉到五条昭走神,想要放缓的速度陡然加快,给足青年疼痛的刺激,“莱伊?” 他是知道五条昭跟莱伊做过的。不管是主动、还是被迫,降谷零都无法容忍,青年在他身下想着别的男人。 “好好感受,现在cao你的是我。” “神经病……哈啊……” 深色皮肤与冷白肤色,对比分明,两具身体紧紧相贴不留一丝缝隙,胯骨用力,啪啪啪地撞击着浑圆的臀rou,jiba全根没入又抽出一半,重重捣入xue中,随着宛如打桩机一样的抽插,yin靡的水声渐渐响起。 有些干涩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肠液,叽咕叽咕地随着抽出来的jiba打出白沫,足以见cao干的力度有多猛。 青年白皙身体几乎是被带着不由自主地往前倾,没多久,就被cao得腿发软,腰部开始发酸。 他想挣脱手腕的压制,但降谷零没松手,甚至还攥得更紧些。 “慢、慢一点——”五条昭差不多要受不住了,和莱伊那天差不多,明明心理上那么排斥,但身体却不听话的感受到了快感,甚至有了反应。 疲软的性器已经勃起,由于贴着墙壁,那根硬挺的yinjing随着动作摩擦着,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由于后面艹着的大jiba不断擦过前列腺,快感在体内堆积。 五条昭闷哼一声,有些压不住被顶弄而产生的反应。 降谷零没有一味地caoxue,他注意着五条昭的反应,由于rou贴着rou,他能感觉到包裹着自己jiba的xue又紧又热,连身体也在绷紧,自然也没有错过对方忽而紊乱的呼吸。 “舒服吗?”降谷零低声问,激烈的动作并不影响他对五条昭堪称温柔的亲吻,一个个吻痕烙印在白皙的肌肤上。 他拥抱着这个人,身上冒了汗,让两人身体都黏糊糊的,又热又闷。 五条昭根本没有回答他。 “……”降谷零手臂收紧,抽插动作顿了顿,很快又加重力道,cao得比刚才更深。 五条昭在愣神,他有些不敢置信地感觉身体似乎开始习惯被cao了……但他分明才第二次被同性侵犯,为何身体会这么自然就分泌出液体,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至于男人那句,更令人羞耻。舒服?他怎么可能回答。 黑暗中,一切事情的发生都变得无声而荒yin,浑身赤裸的白发青年被深色皮肤的男人禁锢着,强势地侵犯,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客厅里。 一轮又一轮,仿佛这场强迫没有尽头一样,五条昭射了好几次,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他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浑身发软,只能躺在另一位代号成员怀里,任由对方抬高他的大腿,一边舔吻一边cao干。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白发湿透,舌头被吃得发麻,下半身被干到麻木,浑身是汗和白色jingye,yin靡不堪。 “疯子……”他哑着声音。 耳边叽咕叽咕翻搅的声音响起,整个人腾空被抱起来,背后贴着降谷零的胸膛,手臂无力地垂落,身体全靠那根深色的大jiba为支撑点。 这种把尿姿势尤其考验人的臂力和承受方的羞耻心,那种仿佛完全敞开了的caoxue方式让人感到恐惧,好像最深处都要被那根jibacao开,顶到最里面。 他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整个人都快被弄得脱水了。 为什么波本这家伙……体力这么好啊?明明看着也没比他壮多少……